“对呀。”
“怎么没看见他呢。”
“啊,张行长午饭前就走了,说是有一个客户要见。”
“你们放款的最后一步不是需要他签字的么。”
“一早就签完了。早上他就说下午有事儿,让我把全套的签字材料准备出来。最后的出账通知书,他是签到了白纸上,刚才打印的时候我把签好字的白纸塞进打印机才打出来的。怕我把纸塞反了,还给我都多签了一张备用。你看——”郑祎懋说着,从抽屉里抽出一张A4纸,右下角还写着一个龙飞凤舞的名字。
“他是去见哪个客户了?”袁景问。
“那谁知道了。嗨,也许是回家休息了,他在行里现在没地方呆呀。原来的行长室贴上封条了,再说就是没贴封条,张行长也不能用那个办公室,他嫌晦气。”郑祎懋道。
“这位张行长,刚来,也没什么调查研究,就把赵洪武的款给放了。这里边不能没有事儿吧。”袁景问道。
“嘿嘿——嘿嘿。”郑祎懋干笑两声。
“先说说,你起的什么作用。”袁景道。
“这还真没我啥事儿。我都以为这事儿过去了呢,二十万我认赔了。是张行长跟我提的这个事儿,他让我重新上报业务。”郑祎懋一脸无辜。
“那去张行长那里活动的人是赵洪武呢,还是邓进呢?”袁景问。
“这个我真不知道。”郑祎懋一脸委屈地摆了摆手。
“那这个话题就到这,说说案发时间你在哪儿,在干嘛?”袁景问道。
“哥呀,你咋还能怀疑我呢?”郑祎懋道。
“谁说我怀疑你了!”
“这还不是怀疑我呀。这不就是不在场证明么?电视上都这么演的。怀疑我才问我不在场证明。”郑祎懋的情绪有些激动。
“例行问题,好好答。”袁景的语气很深沉。
“我不知道蔡行长具体什么时间那啥的。头天晚上还见呢,第二天上班就那啥了。那天晚上下班之后就回家了。之前约别人喝酒,没约上,没什么好做的,只好回家打游戏。第二天早上正常上班,刚开电脑,正查邮件呢,就听见那边尖叫了。”郑祎懋道。
“你说下班的时候还见到了蔡笑美,当时什么情况?”袁景问。
“当时下班了嘛,我就往外走,走到行长室门口的时候,看见蔡行长打着电话,也要往外走。她应该是不想和我一起下楼,这样的话她的电话我就全听到了,比较尴尬。她冲我点了个头,然后就折回屋里了。但是我听到他说一句‘还是去金尚呗’。应该是和别人约好了去吃铁板烧了——金尚铁板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