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越牛逼的学霸，装逼的功底越深罢了。
吴斌也凑了过来，想要听白学传授一二。
“这个……”白学有些复杂的看了他们一眼。
“教人装逼我在行，教人怎么牛逼，我也不会啊！”
白学定了定神，只好缓缓的说出了两个字：
“天赋。”
“天赋”二字，实属乃牛逼之真谛！纵然强如校教务处主任，也不得不对这二字甘拜下风。
“啥？”吴斌离得远，没怎么听清。
“牛逼靠的是天赋啊，就像你们是你们省的高考状元一样。”白学轻咳了一声。
“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那么点道理？”吴斌若有所思。
“看吧！”白学摊开了手。
“可高三的时候，我真的是每天晚上学到深夜啊！”吴斌忍不住反驳。
李灿和王文清都凑了过来，表示他们也很赞同吴斌的看法。
在座的诸位省状元，哪儿个不是高三学到深夜，哪儿个不是每天都沉浸在题的海洋？
好吧……除了白学之外。
“你看你都说了，你是高三的时候学到深夜。你看你努力一年，就考上了省状元，有的人从小学开始报各种补习班写作业到深夜，也没考上一本线，你这不是天赋是啥？”白学强行解释道。
“靠，我竟然无力反驳……”吴斌目瞪口呆。
想了想，这白学说的好像确实没错啊！吴斌他们从上学以来，从来也没上过什么补习班，上到高中之后，高一还没分班，基本上就是混着混着就过去了，高二的时候他们又忙着参加各种竞赛，也没多少时间在学校里学习，高二晃着晃着也过去了。
“好像还真像白学说的那样。”李灿大脑回想自己以前的时光，发现白学说的确实没错，自己好像也就高三的时候熬夜奋战，不停地刷着高考题。
可是……他总感觉哪儿里有些不对。
但要是说天赋的话，李灿包括吴斌和王文清，确实是信了的。
奥林匹克竞赛是靠努力就能够获奖的？省状元是靠努力就能够成为的？水木大学是靠努力就能上的？全国大学生综合素质大赛是靠努力就能够参加的？
“所以我说，这个想要牛逼这种事儿，强求不来。”白学又道。
“是……强求不来。”其他几人又信了。
随随便便又写了好多篇论文，这恐怕……只能用天赋来解释了。
“话说白学，你这几篇，都准备在三大顶级期刊上发表？”吴斌终究还是忍不住，想在白学的身上找找刺激，又多问了一句。
“不啊……”白学摇了摇头。
这几篇都是白学自己随便写写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更快的获得数学经验，要是这论文能通过顶级期刊的审核，他干脆去当个枪手算了。
一篇顶级期刊的论文一百万，保准一周就能变成千万富翁，半年就能变成亿万富翁，然后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
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白学觉得，自己这量产的论文，能在国内好点的期刊上通过，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我这是练手的论文，就在国内期刊随便发表发表。”
“随便发表发表……”吴斌内心抽搐了一下。
“嗯，随便发表。”白学以为吴斌是没听清，又重复了一下。
“等手热乎了，写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的时候，我再在赛恩斯上投稿。”白学又道。
“……”吴斌心中妈卖批，不禁一腔热血（怒火）涌上心头。
为啥白学能写论文，我吴斌就不能写？
“走，李灿，咱去实验室。”吴斌看着李灿，催促道。
“去实验室？？”李灿懵了。
“去实验室干啥？都晚上了，一会儿去食堂吃饭啊！”
“吃啥饭吃啥，做实验不如吃饭有意思？”吴斌面露红光，眼睛闪闪发亮，就差没再来一句“做实验比睡觉还有意思”了。
“可……你总得有力气做吧。”李灿有些无力。怎么感觉，吴斌受了白学的刺激之后，变得疯疯癫癫了。
大晚上跑到实验室做实验，亏得吴斌能想得出来。
吴斌想了想，也是，大晚上去做实验，有点浪费电，虽然好像实验室白天也开着灯。
“这样吧，明天上午咱去吧，我已经想好了一个研究方向，咋们可以搞气垫导轨上的……”
李灿忙打断了他：“咱还得参加综合素质大赛呢！明天上午集合啊！”
“也是……”吴斌突然停住，沉思了一声。
明天，所有选拔出来参加综合素质大赛的选手，都要去第五教学楼报道。
“那下午吧。”吴斌说。
“下午咱有课啊！”
“那还是晚上吧。”吴斌又说。
李灿有些崩溃。这好好的吴斌，怎么就突然对做实验至死不渝，敢于倾家荡产并且付出美好的夜生活呢？？
做了实验就能写出论文了？写出论文就能够发表了？
“晚上……”李灿抽了抽。
“晚上不得学习学习综合素质大赛要考的知识方面啊？”其实李灿也是热衷于到实验室去做实验的，但做实验的前提，建立在没啥事儿的情况下。
这马上就要全国大学生的综合素质大赛了，作为学校物理系中的主力选手李灿，哪儿还有时间跑到实验室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做实验？
“要我说，你们想做实验最好还是大赛结束之后做，年末学生都准备考试，进实验室的次数也少，瞅着年末做实验，也没什么人打扰。”白学也在一旁建议道。
王文清也说：“是，物理实验也不需要受到季节的影响，但是综合素质大赛错过了这一趟，可就再没有机会了。”
“可是……”吴斌一脸的纠结。
“我是替补啊！我怕啥？”
“这……”众人顿时一噎。
好像……这综合素质大赛跟吴斌的关系确实不大，尽管吴斌也当选学校的校队，但是他想要跟这个大赛发生点关系的话，只能盼望李灿拉稀，不然，大赛也的确是与他无关。
“而且……”吴斌又补充道：“这校级通行证也有时间限制啊！”
“这……”众人再次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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