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共侍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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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家的儿子身子一直不好,否则就算厉氏长得再漂亮,家里穷成这样,也不可能同意这门亲事。



    厉氏的爹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但凡有点银子都拿出去花用了,家里穷得是叮当响。



    那家人出了不少银子,等同于买下厉氏,想给儿子冲个喜,谁知道成亲前夕,儿子竟然病死了。



    就算那家的儿子病死了,他们也执意要将人娶回去,好给儿子配个冥婚。



    厉老爹不同意了,他还有个小儿子没成亲呢!银子被他输了,他不得将闺女再卖一回?



    反正那家人的儿子自己病死了,他们算不得悔婚。



    两家人就闹僵了起来,那家人也知道冥婚不好听。因此改了说法,说是想将人娶回去伺候他们两老。



    还说百年之后,家里的铺子都留给儿媳妇,因为他们只有这么个儿子。



    这么一说,厉氏老爹就欣然同意了,满脑子憧憬着那家的铺子成为自家的。



    谁知厉氏觉得有些不对,自个儿去打听了消息,说那家人连另一口棺材都准备好了。



    只要新娘子一到,立马扔进棺材,将棺材钉死,与他家儿子合葬喽!



    厉氏自然不肯,回去和厉老爹说。但厉老爹已经被那间杂货铺子蒙蔽了心智,坚决要将闺女嫁过去。



    后来大家扯皮的时候,不知道厉氏怎么就勾搭上了顾诚义,顾诚义给了两家好多银子才摆平这件事。



    对于此事顾诚玉并没有去查证,反正坑的不是他的银子。



    按理来说,厉氏对娘家的感情不会太好,怎么会这般热衷回娘家?



    顾诚玉想到厉老爹吃喝嫖赌齐全,顾诚玉该不会也染上了什么不好的习性吧?



    若是这样,那他还得多防备防备,谁知道会不会将主意又打到他头上?



    “我和人打听过了,说是与厉氏的表妹好上了。”王月娘说起这事儿也是一脸鄙夷。



    厉氏本来就长得一脸狐媚子样,若是规矩人,那也搭不上顾诚义。



    那表妹也不是啥好东西,知道自家表姐给人家做了妾,竟然也有样学样。



    还表姐妹俩共侍一夫,真是让人所不齿。



    顾诚玉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真是看不出来啊!难道顾诚义已经在女色上放飞自我了?



    之前也没发觉顾诚义这般好色,虽然何氏长得实在一般,但顾诚义对何氏还算不错啊!



    看来还是那句话,人不可貌相啊!



    不过,李郎中不是说过顾诚义应该在女色上节制些吗?



    好像当时说三五年不能行房事,这才过了三年,难道已经痊愈了?



    就算痊愈了,可这般放开了行事,肯定会对身子产生极大的影响。



    顾诚玉摇了摇头,正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既然是厉氏的表妹,难道一直住在厉氏的娘家?”



    顾诚玉没管王月娘怎么知道的消息,反正他只要得到结果就好。



    “厉氏的表妹也住在厉家,走亲戚去了之后,已经住了好几日。厉家也知道,可能会等着给个说法。”王月娘提醒道。



    顾诚玉点了点头,就是再纳个妾也没什么,反正已经有了两个。



    “二郎最近在做什么?可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顾诚玉想起了在县城读书的二郎,这也是个不安分的。



    “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人看见他出入了赌坊,之前还去过青楼。”



    王月娘觉得二郎也没啥大出息,在读书上可能还有几分天赋。只可惜自视甚高,心思还喜欢放在那些歪门邪道上。



    反正她家昌哥儿日后靠不上二郎,得罪了二郎她也不怕。



    “去过赌坊?谁引他去的?”顾诚玉皱了皱眉,倒不是担心二郎会中了人家的圈套,从而导致倾家荡产。



    而是因为二郎这人十分阴险,比起顾诚义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将银子输光了,肯定又要动歪心思。



    看来得让人好好查查二郎最近的情况,要是情形不对,他就只能将二郎给解决了,他是个隐患。



    “这却不知,可能是同窗?”王月娘花了点银子,让镇上一个远房的表弟帮她留意的。



    那表弟就是镇子上的地痞,只认银子不认人。要想知道更多的,她给的那点银子还不够。



    可她的银子都是慢慢积攒起来的,出手自然不大方,人家也不可能会专门替她盯着。



    “我手头银子不够,拿不出银子来,找的人没花多少银子。人家对这些就不上心,我知道的都说了。”王月娘趁机提了此事,这也是她今儿来的目的。



    “哦!还有,之前二郎回来和当家的提过一句,说是想娶他夫子家的小闺女,就在两个月前。”



    王月娘突然想起这件事,连忙说给顾诚玉听。



    两个月前?顾诚玉十分讶异,这都过了这么久,怎么没听说?难道两家已经成事儿了?



    吕氏听了也来了兴致,插嘴道:“难道两家成了?”



    王月娘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成,只听见他俩吵了一架,当家的说聘礼太高,二郎夫子家摆明了在为难人,当家的不同意。”



    “聘礼太高?”吕氏和顾诚玉听到这个倒是有些意外。



    要说顾诚义每年得的肥皂分红不少,为何还能说出聘礼太高?难道要几千上万两?



    “是这么说的,具体是多少我没听见。”那两人说啥事儿都是背着她的,她能听到这么多也不容易。



    “听说你家杨果要说亲了?”顾诚玉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突然问起了杨果。



    王月娘一个怔楞,随后心中就是狂喜,以至于面上也带了丝喜色。



    “之前说过几家,只人家要的聘礼多。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连累了果儿,果儿说亲确实难了一些。所以想再加盖三间屋子,这样说亲也容易些。”



    顾诚玉没理会王月娘希冀的眼神,从荷包里掏出了两张银票,拍在桌上。



    王月娘双眼都看直了,只顾盯着眼前的两张银票。



    她认得,那是一百两银票的面值。



    虽说她在顾诚义那儿见过比这更多的,但那都是顾诚义的银子。顾诚义从来没让她上手过,只每个月给她三两银子的花销。



    顾诚玉给的玉佩虽然值银子,但这哪有银票来的直接?



    王月娘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准备去拿那两张银票。



    等快到银票跟前的时候,顾诚玉突然将银票抽离了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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