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诉离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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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零三章诉离别情



    穆臻如果躲在暗处,任护卫们拼杀,便不是他的阿臻了。



    她虽是女子,可有着堪比男子的性子。



    或许,这也是他放不开她的原因吧。他喜欢温柔的姑娘,却讨厌姑娘动辄哭闹。只有像穆臻这样表面温柔,实则坚韧的性子,才最对他的味。



    偶尔调皮,偶尔柔软,偶尔对他撒个娇,完美!



    “是我不好,没有提前告知你。”宁子珩先前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告诉穆臻,是基于安全的考量。



    从小到大,宁子珩都信奉着为达目的,可以适当的牺牲一些。



    只要最后的结果是他得利。



    一切牺牲是必要的。



    可是事关穆臻……便不能这样来算了。



    他该早些告诉穆臻的。这样她便不会这么担心了。这几天,她日子也不好过,带着这么一帮乌合之众,做这样一件大事,简直就是对心智的考验。不管成功与否,这些天她都寝食难安。



    他远远看着,却没有上前。不是不想,而是觉得,这是一趟必需要经历的历练。



    虽说媳妇儿娶回家是用来疼的。



    可是她是穆臻啊。



    是他的阿臻啊。



    所以注定,她不会像别人家的小媳妇儿那般只能在后院绣花扑蝶。



    她有自己的生意要经营。



    还有整个宁家,最终也都要托付到她手上。



    这么一想,嫁进宁家,简直就是来给宁家做无期长工着,听起来怎么那么辛酸呢。



    宁子珩都替穆臻觉得不值。



    好好一个姑娘,却要进宁家当牛做马的,偏他这个最该宠她的,还瞒着她,眼看着她绞尽脑汁的安排布置,却在一旁坏心的点头,暗赞一声媳妇威武。



    他太坏了。



    当然,这种自我检讨只是一时。



    过后宁子珩便不会承认了。



    不过眼下,自然是哄媳妇重要。果然,穆臻摇摇头。



    “九哥,你做的对。我不能事事都想着靠你。”



    宁子珩感动极了。



    看,这才像样子。这可是他媳妇儿……他未来孩子的娘。明明有资格背靠大树好乘凉,可是她偏不。



    她自己要做一颗大树。



    一颗可以让别人依靠的大树。



    这么一想,感觉好励志。



    “你不依靠我?想要依靠谁?”



    事情啊,往往是设想的时候,感觉挺好。一旦真的发生了,便觉得不那么好了。



    不再被穆臻当成大树的宁九公子表示现在心里的感觉就不那么美妙。



    所以说,男人什么的,最烦人了。



    近则不逊远则怨。



    古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到了穆臻这里,应该换成,唯宁九与小人难养也。



    真是,近也不是,远也不是。



    穆臻表示心好累。



    “九哥,你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啊。”



    宁子珩点头,表示自己确实挺难让人捉摸的。“事情便是如此……进了云郡后,发现竟然真的有人算计我们宁家。我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放心,这事全是那县令所为,为夫的绝对不会放过他。”



    宁子珩为了转移穆臻的注意力,主动提起自己一路来云郡的过住。



    当发现庙里供的竟然是穆臻的泥像时。



    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而后迅速锁定这位新县令。



    县令是太子的人,自然便是太子在生事。



    穆臻不过是受他牵连罢了,太子的真实用意还是想铲除秦宣的羽翼。



    许是近来二皇子的存在感渐渐强了,太子终于生出几分戒备之心了。



    这么一说,似乎太子这样大张旗鼓的来整穆臻,似乎还是对他京城一行的肯定呢。



    “京中局势如何?”



    “以前是太子和三皇子两家独大,如今是三足鼎力。”宁子珩不太在意的说道。



    “……这么快?二皇子的势力便和太子,三皇子相当了?”



    穆臻觉得惊讶。



    宁子珩去京城才多久?



    秦宣这边便有了这样惊人的变化,难怪太子会把脑筋动到她头上。第一次当软肋的穆臻表示有点吃不消。这才哪到哪啊?离最终的胜负还差的远呢。太子便已经坐不住了。



    而且竟然把心思动到她身上。



    穆臻看不上这样行事的手段。



    有本事,便真刀真枪的动手。却在这里向她一个女子下手,算什么本事。



    当然,这种手段若是宁子珩来用,穆臻便会觉得宁子珩心思灵活,是个能成大事的,何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由此可见,护短这种事,穆臻向宁子珩学了个十成十。



    “宣王本就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以前他行事低调,从不与人争。可再低调下去,这大统可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他这才听了我的话,开始大刀阔斧的行事。”



    当时宁子珩简直想剖开秦宣的脑袋看一看是什么构造。



    莫不是装了一脑子浆糊。



    秦宣美其名说要坐收渔翁之利。



    可这储君之争,并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



    讲究的是个人气,是谁真的能担起这份大任。



    总是默默无闻,便是那边真的斗的两败俱伤。秦宣真的有机会登上大位。



    一个即无名,又无势的皇子,这皇位能坐的稳吗?



    此时,讲究的不是谁能忍,谁会藏,而是谁更出风头,谁真的能给百姓做实事。



    这样才能积攒名声。



    等有了一定的名气,还能去争那储君之位。



    “会不会太过冒进?”



    “此时不冒进,何时冒?我看皇帝……怕是挺不了多久了?”



    这下,穆臻真的吃惊了。



    “我的梦里,皇帝一直活着,直到我二十岁时坠崖,皇帝还在位。虽然每年张榜寻名医良方,可圣上确实一直在位。”



    穆臻的梦,宁子珩也不知道该怎么归类。



    信?



    似乎很多事情,和穆臻梦中所经历的不同。



    不信?



    宁子珩不由得想,也许是因为穆臻和前世经历的不同,以至整个大局都发生了变化。



    “我们得做两手准备,如果圣上当真病重……我们便要动作快些了。若是这只是圣上试探几位皇子的方法。这时候出手,也是恰到好处。而且宣王从不会正面与太子和三皇子冲突。宣王接手的差事,都是那种吃力不讨好的。可是却能换来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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