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掠他们的帐篷都有一个秘密,那就是藏在表面普通布下面的油布,一但借别人使用,无疑就是将他们的身份公布出来让他们知道。
油布这种新出现的布,上次就唐夏生产有,唐夏是谁啊?那可是与慕容睿成亲的村姑啊,这么一联想,他们这一行人的真正身份也就暴光了。
“不行,”江掠看出其中严重,对方都还没问,他便已经严词拒绝,不留余地。
方家大管事当时脸色就有些难看了,他们方家借他们帐篷,难道还能不给他们一点好处?这些人好不识好歹!
方大管家心中瞧不上江掠他们,眼中再如何掩饰得再好,也能让人看出点门道出来。
“不知你是?”
方大管家决定,先问问对方的身份,就他这大管家的身份走到哪里,江南这片地,哪个大户当家的不给他点面子?让他如此下不来。
江掠不说话了,方大管家压根就不可能自江掠嘴里撬出任何话来。
方大管家心里的不悦越发的深厚,眼睛里也便多带出几分。
“方家的福利是真好,”方大管家话锋一转,莫名就提到了其他,而是没有再提借帐篷,可实际他的目的还是借帐篷,只是手段变成了利诱罢了。
江掠不必说话,方大管家的自己就会将话接下去。
“好吃好喝好住,每年根据身份情况分四季衣裳,像我是大管家,一年能分到的四季衣裳十二套,加上主子们愿意赏,也能拿到个十七八套的四季衣服,每一件面料都好,比如我身上这种,”方大管家在介绍着在替方家做事的福利,当然是以最好的介绍。
“我这一月的月钱少说有五十两,加上下头人孝敬的,上面主子赏的,我有时候一月能得个上百两银子,这一年十二个月下来,不比那些小富经商的差,甚至有时候更好……”
江掠神色不曾所动的看着方大管家,他此时已经意识到方大管家估计是还想让他们借帐篷,不过不管他说什么,都是:不行。
方大管家抖抖身上的衣服,拍拍衣角,仿佛身上的衣服沾了灰似的,可又非常得意的神色:“在方家就是这些个优点特别好。”
重头戏来了。
江掠神色不变,看着方大管家,他虽没有说话,可看向方大家事,会给方大管家一种他还在认真倾听之感,并不会因为对方不说话,而感到厌烦。
“你看,方家的情况是不是特别好?”方大管家反问。
江掠神色依旧不变。
“我看你这身上穿的只是普通棉布面料,日子也没我们过得好,方家的护卫可是一个个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丝绸面料,你看这,是不是就比你们现在要好?”方大管家道。
江掠:“……”
每年主子分他们两三千两,他们的收入可不比那些富商低,不这点,就是方家不能对比的,不过这些,他可没必要与一个方家大管家的说。
再者
他们就是光棍,拿着这些银子也没处花,还不如投给主子,主子在买卖的时候带上他们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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