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太史慈挺枪过来。
张任回道:“蜀郡张任!”
见礼完后,二人同时催马握枪杀向对方。
刘协见赵云回来问道:“怎么样,子义与你师兄能战多少回合?”
赵云道:“五十回合应该是能撑过去的。”
果然接下来张任与太史慈乒乒乓乓打了五十六个回合,张任被太史慈拍下马去。
接着太史慈回军阵,赵云复出,然后那边出来的是将领冷苞。
冷苞的武艺只能算中等。
但是赵云半放水与他打了二十多个回合才将他击下马去。
“我们输了!”
张任几人到也干脆,明显斗将不是对方,所以第三场就没有必要了。
于是放他们过河,走之前,邓贤道:“你们就这样放我们回去,不怕我们反悔吗?”
赵云道:“你们守信过河,对我们表示了充分的信任,我们怎么可能扣留你们,而且即使不扣留你们,我们也同样能拿到想要的。”
自信,强大的自信!
“稍等片刻,我们很快就放开涪县!”张任三人告辞过河,很快涪县大门洞开,涪县的船只全数使过来,在河中架起浮桥。
“过河!”
浮桥架起大军渡河,很快进了配线涪县,四将主动上交了兵权,刘协象征的收上来,然后又交给四人,并没有动他们的兵权。
涪县一开,接下来的绵竹、新都等地竟相开城归附朝廷。
在成、都的刘璋蒙圈了好久。
说好的两大雄关,说开就开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刘璋喃喃自语,时在想不通哪里不对劲,明明他有大军,却一下子全部失去了。
到底哪里做错了,哪里出问题了。
“主公!朝廷大军快到成、都了,主公还是拿个主意吧。”吴懿跟刘璋到底是沾着亲戚,所以还是进了州牧府过来关心一下。
刘璋抬头,盯着吴懿,问道:“子远,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何他们一个个这么快就背弃了我,我待他们不薄呀?”
吴懿这个时候有点同情刘璋,想了想便反问道:“主公,你可知道法正来成、都都做了些什么?”
法正做了些什么?
不就是吃吃喝喝,整天无所事事吗?
刘璋摇头,吴懿道:“主公,法正自从被主公拒见之后,在张松的引见下,结识了成、都各大世家与上上下下的官吏,他们或多或少都与法正单独待过,至于说了一些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轰的一声,像是一道霹雳,刘璋这才明白法正这家伙居心叵测,竟然趁机拉拢了成、都各界。
难怪了!难怪了!
还有张松!
是张松!
该死的张松!
如果没有张松,法正根本做不成这事,就算敢做也早被张松发现了,但是张松没有告诉他,可或从一开始他就默认了。
刘璋在抬头看吴懿,突然后退两步,冷笑道:“子远,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吴懿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法正在成、都的一举一动,又怎么能满得了他。
“哈哈哈,你们你们这些叛徒”刘璋捶胸顿足,心里拔凉拔凉的。
吴懿见刘璋还没有醒悟过来便道:“主公,你本汉室,益州本是大汉,何来的叛字一说,主公你可知,益州真的不想乱,不想战,朝廷昏庸时益州可以自保一禺,但是清明时又何必抗拒。”
刘协如果是昏君,薄情寡义,他们益州大可不必理会长安,但是碰上明君,益州就是中央仰仗之地。
这笔帐法正帮益州算过,益州方面也帮自己算过。
从刘协启用法正这样的小年轻来看,益州人觉得可以一拭。
趁着天子还未出拳的时候伸出橄榄枝,必定能让益州受用无穷。
益州的人想走出去,必须要连着关中。
这是益州整体崛起的契机,刘璋没有看到这一点,但是身为世家的吴懿看到了。
很快刘协带着大军到了成、都。
刘璋没得选,没有人在支持他,不得不妥协。
他知道不妥协,益州的世家就会先干掉他。
所以在刘协见过刘璋之后,加了一个高级点的散官给他养老以示抚恤。
“法正你可知罪!”就在刘璋的州牧府大厅,刘协正式的召来法正,不过第一句话就是训斥他。
法正道:“臣知罪!”
“你还知有罪,你可知道你差点就死在成、都了,但凡有一个不受你忽悠的,一但告诉了刘璋,第一时间就会杀你,取你项上人头。”刘协继续说道:
“你死了,还怎么兑现对朕的承诺,真应该把你拉下去打一百军棍!”
“呃!陛下,臣觉得没这么夸张吧!”法正觉得这一刻极为满足了,做的一切都值得了,有这样一个重视并赏识还格外珍惜自己的君王,实是一种幸运。
“没这么夸张?你以为朕不知道刘璋派人暗杀过你们?”刘协没好气的说道,不等法正反驳便道:“好了!就这一次,下次不准备在犯了,要记住你们的命都很重要,朕缺不得你们任何一个人,大汉也缺不得你们。”
刘协说话的时候扫过在一旁偷笑的郭嘉,郭嘉立即坐直了身体:“这个陛下,我一直很在呼我的小命,放心我肯定不会像法正这么蠢。”
法正:“”
训了法正一下,刘协接着将益州的文武大臣都挨个单独见了一下。
对于益州其它郡的太守也并没有撤换,还是萧规曹随。
只是把州牧换成了刺史,当然少不了清查一下府库。
对于拿下整个益州并没有做计划,不得不通知安邑方面的贾诩等人,重新制定一份对益州的新计划,并调派一些人手过来。
同时又拟定名单,到时也要调益州的人出去。
当然后者有张松与黄权等人辅助,完成得极为迅速。
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益州方面的都极力想走出去,以获取更大的平台。
对于益州被朝廷拿下,反应最剧烈的莫属韩遂了。
有了益州的钱粮,与地盘,那么刘协这个皇帝眼下最大的一根刺,也是最迫切要解决的就是凉州了。
所以韩遂的不安越来越剧烈。
他很想鼓动马腾对抗刘协,但是马腾明显比以前成熟了很多,不在这么容易鼓动了。
“岳父!既然马腾不能在与我们结成攻守同盟,何不换一家。”阎行见韩遂突然愁白了数缕头发,于是劝道。
韩遂道:“换一家,整个凉州,还有何人有这个实力,有这份心思?”
阎行道:“岳父,凉州没有,但是冀州有呀!那冀州袁绍可是写来信函联系我们多次了。”
提起袁绍,韩遂这才想到冀州方面确实是多次联络他了。
只是袁绍也不可信,隔着司州,根本要不来什么支持。
当然那是以后,现在不一样了,以前是他强,关中弱,自然可以不理会袁绍那点无用之举。
但是现在是刘协坐大,他则变弱了,那么远交近攻就成了必然。
如果有袁绍牵制刘协,在刘协准备对凉州动手的时候,袁绍从并州插一刀子,那么刘协必然会有所顾忌。
如此结盟,自己成了最大的收益者,所以现在考虑袁绍便成为可能。
“彦明所言不差,那就联系袁绍吧,我们不能在这么被动下去了。”韩遂点点头,赞成了阎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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