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反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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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青珠语噎,眼眸满是无措的转动看着四周,而后红着脸跺脚:“你这是强词夺理!”



    长风呵呵笑起来,挑起眉头凑近了点儿问:“那你们就不是强词夺理了?”



    青珠立刻挺直背脊,理所当然的道:“我们小姐可是正儿八经的未出阁清白姑娘!”



    长风不屑的哼了声:“那我们殿下也未同样曾娶妻,还是个皇子,比你家小姐岂不是高贵到不知到了哪儿去?如今被你们家小姐这般作为,那我家殿下的名声岂不也是毁了?”



    “你……”青珠气鼓鼓的:“男子怎可与女子相比?”



    长风莫名其妙:“同样是人,为何就生得分出个男女不同?是少了只眼,还是多了张嘴?”



    “你、你、你……!”青珠被他气得哇哇的,涨红着脸都快要哭了出来。



    平日里她也算是个伶牙利嘴的了,没成想,今日这看着文质彬彬的长风,竟比她还要口舌生剑几分!



    她气急的拉着知竹的衣袖跺脚呼喊:“知竹姐姐!你看他!你看他这个样子!你看看!”



    旁边的霖雨见状,不由闷笑了好阵子,这才上前解围道:“行了,诸位,都冷静下来吧,你们看……”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前方的二人:“主子们心里自有主张,沈三小姐行路不便,我家殿下这样,也是为了三小姐好。否则,真要任由三小姐自己赶路,今日我们怕是下不了山了。”



    又怕他们心有疑虑,便道:“你们放心,我家殿下虽不苟言笑,却乃是正儿八经的正人君子,定不会有其他意图不轨之心。若不然,方才也就不会救下你们了。”



    她说完,不禁摸了摸鼻子,虽然这话说的在理,可真要说自家主子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当然,这些她自是不会说出来的。



    知竹和青珠闻言,不由对视一眼,皆沉默下来。



    其实想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看看前方,好像两人也并没有出现什么争执,无奈之下,二人这才做罢,只不过在身后随着长风霖雨远远儿的跟着。



    行走途中,长风见青珠也是深一脚浅一脚,走得银牙微咬,俏脸熏红,很是辛苦的模样。



    他心头竟有些许心疼和不忍,就没忍住,轻轻咳嗽了声,冷着脸问了句:“要不要我也抱着你?”



    青珠怔愣了下,而后猛地推了他一下,炸毛似的厉声道:“谁……谁要你抱了!登徒子!不要脸!”而后,便见她顶着通红的小脸儿,像是煮熟的虾子般的逃也似的跑开了些。



    长风满脸的莫名其妙,心中纳闷儿极了,我对你好点儿,你还不满意了?



    女人,还真是奇怪!



    …………



    而在前方,他们觉得相安无事的两人这里……



    在被抱起的同时,沈壁惊呼一声,慌乱之下,下意识的就攀住了夜长歌的脖子。



    等反应过来,不禁羞的脸颊通红,哪怕前世嫁给魏凌风近十年,彼此之间都从未做过如此出个的动作。



    如今夜长歌还这般猝不及防的抱住她,哪能让她镇定下来,心里慌张的不行,立刻挣扎着呵斥起来:“长歌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做什么?”他却长眉微敛,神色不动,语气平淡道:“好任你三番五次,不时便出些状况?”



    沈壁被他说的羞愤:“长歌殿下,我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出什么状况,与你何干?!”



    “对!”他冷着脸回:“我与你无干,你出了什么状况也不要紧,可若是耽搁了我们下山的进度,那就与我有关了。”



    听他此言话里话外的指责,沈壁更是窘迫,羞愤难言:“既是如此,那殿下您便走您的,不用管我!”



    “不管你?”夜长歌脚步微顿,呵呵冷笑,上下不屑的睨她一眼,凉凉道:“我若真不管你,你此刻早已死的透透的了!”



    “你……”沈壁不由无言以对,毕竟,此话,他还真没有说错。



    可叫她说出句谁要你救的话,那就更无耻了,不知好歹!



    所以,她一时不由的呐呐无言。



    可越是如此,她脑子便越是昏沉,又气又怒。



    说理也说不通,那就只得胡搅蛮缠了,她激动的挣扎着:“你赶快放我下来!男女授受不亲,如此做,将礼法置于何地?!”



    “男女授受不亲?”他反倒是被此话逗笑:“这话,可只在你们迂腐的大庆有用,在我们夜阑,可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说到此处,他脸色微沉,威胁道:“理已说明,话也道尽,倘若你再挣扎分毫,信不信,我能救你,也能立刻将你从此处扔下去,还你本来?!”



    沈壁闻言,顿时就给吓住了,她怔愣着扭头看了看旁边,此处正好是处于一不知深浅的悬崖峭壁边缘,若真就落下去,只怕连那惨死的马儿死状都还要不如吧?



    她心头颤了颤,寒意一闪而过,浑身抖了抖,搂住他脖子的手臂下意识的紧了紧。



    随后反应过来,为自己如此反应羞怒不已,又对夜长歌有些不岔,忍不住讽笑:“小女倒是不知,原来长歌殿下竟是如此大义凛然,舍己为人之人。”



    “不过彼此彼此。”夜长歌听着她此话,心情反倒莫名其妙的好了些,也反唇相讥道:“外人都道丞相府沈三小姐为人嚣张跋扈,且胸无点墨。可本殿下了解到的沈三小姐,却是阴谋诡计,勾心斗角,手段很辣,无所不能。你说说,我们又相差到哪儿去了?”



    沈壁闻言,脸色剧变,眼眸下意识的朝后面的长风霖雨看了眼,问出了心中早有的疑虑:“你派人监视我?”



    他能说出这话,定不是无得放矢,定也有所依据。



    加上她早就有所猜测,以及此前种种,他总是能够在自己有所危险时出现的那么恰到好处。



    再看看他随身的两个护卫,定也身手极其高超。



    不过想也知道,堂堂夜阑国的五皇子,哪怕身为质子,可身边又哪儿能少了武功高强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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