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果然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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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的意思,朕……知晓!”



    女帝轻轻抬手,往下虚按,方才还呼啸不止的狂风与声音,却是瞬间停歇。



    “曾几何时,朕也曾想过,付出如此之大的伤亡,只为守住大唐疆土不失,真的值的么?”



    “甚至,朕还想过,为何不干脆放弃一切?我大唐百姓,回到那十万大山之中,与凶兽为伍,回归山林,还更加逍遥自在!”



    “但……朕明白,朕不敢!也不能!”



    “朕,不能退,大唐,也不能退!”



    “因为一退,朕便对不起大唐诸多战死的先辈英灵,对不起开国皇帝九死一生,带着我族先辈,从十万大山中打出来的血与泪!”



    “更对不起我辈在边疆生死厮杀,百战而亡的将士们!”



    “是以,大唐疆土,朕不能丢,一寸也不能!”



    说到此处,女帝取出一大坛杜康美酒,双手抱起,对英灵碑,盈盈一拜……



    “若前辈英灵们在天有灵,便佑我大唐,千秋万代,永世不绝!”



    “佑我大唐将士,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佑我大唐,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几乎与此同时,脚步声起,林子凡瞬间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还以为大白天的见鬼了……



    “若前辈英灵们在天有灵,便佑我大唐,千秋万代,永世不绝!”



    “佑我大唐将士,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佑我大唐,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直到后方,传来了整齐划一,而又气势如虹的呼喝声时,他才明白,原来是文武百官,到了!



    上元祭,祭祀先祖是必要的,但对于女帝和满朝文武来说,最重要的,却是祭祀诸多战死的先辈英灵!



    没有她们,就没有如今的大唐,没有今天的一切!



    “吓我一跳,还以为真的有鬼……”



    林子凡拍着胸脯,在这严肃的气氛里,还真让他有点怂……



    哗啦啦!



    然而,这个念头才刚刚升起,方才被女帝虚按下去的狂风,便瞬间开始再度呼啸开来!



    甚至在这一刻,还伴随着如歌如泣的呜咽之声,就仿佛很多人在一起唱歌、哭泣、征战一般,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她们……同意了!”



    女帝笑了,满朝文武也笑了,似乎能感受到所谓的英灵,又仿佛,英灵真的存在,在庇佑着大唐所有人一般!



    “英灵显灵,陛下洪福齐天,我大唐,必将开疆扩土,冥定万世之基业!”国师开口,兴奋不已。



    满朝文武全都露出兴奋与激动之色,显然,至少她们是相信的!



    “诸位英灵,与朕……共饮一杯!”



    女帝猛然将怀中杜康倾倒在英灵碑下,香气扑鼻的酒液在流淌,呼啸的狂风与如歌如泣的声音更加清晰与强横了,仿佛要席卷天穹……



    此时此刻,就算林子凡不信也不信!



    显然,鬼存在与否先不说,至少英灵这玩意儿,是真的存在的!



    虽然他不知道英灵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但现在看来,似乎与‘鬼’这种生物,有一定的区别。



    具体区别在哪儿,他也说不清楚。



    一阵呼啸之后,此地逐渐停歇下来,甚至来风雪都彻底停歇了。阳光照射在洞口,看上去格外璀璨与美丽。



    女帝与林子凡一行人,踏上归途,归路两旁,乃是一个又一个站的笔直,脸上满是喜悦的老兵,她们……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昔日战友英灵的出现。



    ……



    祭祀英灵之后,便是祭祀自家先祖。



    回到长安,众人便分别了开来,林子凡回到家中,与父母和林思雨一同,祭祀先祖,文武百官与女帝,也尽皆如此。



    而到了夜里,便是女帝宴请文武百官的时刻,且还会特许百官带上家人,一同度过一年一度的上元祭。



    这一夜,文武百官与家人都很开心。



    开心的是,他们能与家人,甚至是女帝一同度过今年的上元祭,更开心能吃到,从未吃过,甚至是闻所未闻的美食!



    在林子凡的‘调教’之下,御膳房三大御厨,和临时招过来的诸多帮厨,也都已经成了足以独当一面的存在。



    她们一同努力,在林子凡的指点下,做出了诸多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让人大开眼界!



    事实上,论美食什么的,作为厨师的林子凡还真没怕过谁!更何况,他还是华夏的厨师?



    华夏美食,足以藐视世界!



    面对诸多美食,甚至就连女帝都放开了自己的姿态,开始大吃特吃,吃货本色,显露无疑!



    其他人,就更是如此了……



    同时,二锅头也不限量供应,想喝多少喝多少!甚至要是觉得自己足够给力,喝杜康也行!



    在这种情况之下,自然是宾主尽欢,爽快至极。



    这一夜,大家都喝高了,甚至,若非是女帝在最后关头突然反应了过来,只怕还要在众人面前表演一个给林子凡赏赐天下第一美酒……



    但就算如此,喝高的两人,也搂在一起互啃了好几口……



    这一幕,将满朝文武吓的够呛,纷纷别过头去,不敢多看一眼。



    要知道,这可是陛下与准亲王之间的亲密事,其他人,怎能看得?



    倒是林父林母看的津津有味……



    “看来,陛下还是很宠爱咱们子凡的嘛!”



    “那可不?咱们子凡,那可是千古难得一见的奇男子,也只有他,才能配得上陛下了吧?”



    “我倒是觉得子凡配陛下还差点儿,不过也找不出其他人了,矮个儿里面挑高个儿,也就只剩他了!”



    “有道理,我就是这个意思……”



    二老乐呵呵看着,不时评头论足,若是林子凡听了,必然忍不住要翻白眼,说上一句果然是亲生的……



    一旁的林思雨,却是看的只瞪眼,连眼睛都直了,连这丫头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牙关紧咬,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恨不得将林子凡取而代之……



    但同时,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也有点想取代女帝的位置?



    呸呸呸!



    想到这里,这丫头俏脸发红,连用力甩着脑袋,告诉自己,这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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