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现场这才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几个人连忙夺门而出,发誓要从此远离这个地方。
白文成有些奇怪地询问于文平说:“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于文平马上激动地说:“你不知道那些人手段有多么地残忍!我们刚刚被他们关起来的时候,都是嗷嗷大叫,争着抢着,说要出去。
可是那个人,竟然把门打开,从如果我们敢出去,他就要把我们打残了。
一开始,我们不信,宋宏逸更是鼓足勇气,直接就冲了出去。没有想到,那个人真的把宋宏逸往死里打,把他的脸打成一个大猪头。
湛修然以为他在打宋宏逸,没有精力注意其他,也想趁机逃走,没有想到出去以后,还是被他打了。后来,我们都被他打怕了,再也没有人敢出去……”
于文平说到这里,唏嘘不已。
然后,直到这个时候,于文平才忽然想到什么,说:“对啊,文成,你怎么完好无缺,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这里,而且还为我们开门,那些歹徒呢?他们不是有三四十人吗?怎么一下子之间统统都不见了?还有,还有,你爷爷呢?”
于文平这么一说,众人才想起这么一件事情,目光齐齐都落到白文成的身上。
车清舒这个时候才想起白爷爷的四个手下在他们二十几个人的围攻下,突然就投降了,后来还有两个更加厉害的家伙出手,白文成的爷爷被他们打伤了,可是结局她却没有看到,不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车清舒也发出了与于文平同样的疑问,说道:“白文成,你怎么没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白文成微微一笑,说道:“他们都被我赶跑了,我爷爷也被我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点了点头,并不想大肆渲染自己的威猛。
没有想到,宋宏逸和湛修然从里面出来以后,却怎么也不相信橄榄炮他们是被白文成赶走的。
宋宏逸为了掩盖自己被人打的窘态,更是说道:“不可能,白文成,就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把那些人打走了,你爷爷呢?你爷爷不是让他们给打伤了吗?你爷爷怎么不见了呢?”
他的意思在明白不过,那就是我都被人打成这样,你白文成怎么会没事呢?
湛修然也说:“白文成,你是不是跟他们达成什么条件了,不然,他们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见着,而你却还出现在这里……”
白文成听到这里,真是懒得理睬他们。
正是这个时候,一行七人走出了军事基地,来到了军事基地的大门外。宋宏逸和湛修然走在前面,车清舒、陈萧玉和杭妙音三个女子走在中间,而于文平和白文成走在最后。
白文成才刚刚踏出大门,便听到前面的宋宏逸惊叫起来,说道:“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说着,宋宏逸和湛修然竟然一阵惊慌,连连往回走,想要逃回防空洞里去。
而三个女生也异口同声说道:“怎么是你!”
说着,她们也是往回跑,来到白文成的身后。
这时,前面立即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高声说道:“你们竟然还敢出来,不怕老子把你们打残了是不是,统统都给我回去!”
这一声,连于文平听了都有些紧张,似乎就要转身往回走了。
白文成感觉十分怪异,立即迎了上去,马上就看到一个全身黑色的彪形大汉站在军事基地不远处的一棵木棉树下,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只是这名黑衣大汉看到白文成,那个神情,真的比宋宏逸还要紧张。
他其实是刚刚唯一一个从防空洞里率先逃出来的人,因为他一直在看守起于文平他们,所以没有参加到对白文成的围攻里面,当他发现白文成在发威,才知道白文成的厉害,所以脚底抹油,马上就逃了出来。
只是出来以后,他还不知道橄榄被白文成杀了,又觉得就这样子离开不好,如果让橄榄炮发现了,肯定要责怪的,所以就折了回来,想要看看橄榄炮到底怎么样了。
没有想到,他才刚一到达防空洞外面,就看到了白文成。
一想起白文成一拳打死葵双和葵雄的场面,黑衣大汉顿时瑟瑟发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马上逃走,可是他忽然觉得,这个时候就算逃走,也没有用,只要白文成想杀他,就是一个呼吸之间,就可以马上把他给击毙了。
黑衣大汉越想真是越心惊,越想真是心凉,心里真的是一万个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离开这里,还要回来干什么?橄榄炮是生是死,又关他什么事呢?大不了就换个老大,还不重新又是地下势力里的一条好汉?
想到这里,他忽然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白文成高声大叫道:
“白爷饶命啊!白爷放过我吧,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在白爷面前出现了。以后只要有白爷的地方,就不会有我;有我的地方,就不会有白爷。我只要看到白爷,远远地就躲开,绝对不会在白爷面前碍眼,我保证,绝对不会!”
于文平跑在最后面,也算是跑得比较慢的,黑衣大汉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一词一句他都听在耳中。
这个时候,于文平真的是脑洞大开,整个人好像被闪电击中一样,登时就愣在当场。
而跑在于文平后面的三个女生,车清舒、陈萧玉和杭妙音,这个时候也好像一辆全速前进的高速动车,突然作了一个急刹车。
车清舒是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陈萧玉是眨了眨眼睛,不住地揩拭自己的眼皮,以为自己看错了,或眼睛产生幻觉。
而杭妙音却一把扑到于文平怀里,不住地说道:“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文平,我真的再也受不了刺激了,我的心都要碎了,真的碎了。”
于文平两只手不知道放哪里才好,举在半空之中,久久找不到落脚点。没想到杭妙音一个起身,把于文平两只手放到自己的腰间,然后又扑在于文平的怀里,嚎头大哭起来。
于文平看着杭妙音的大哭,心忽然地就软下来了,只好把杭妙音紧紧搂住起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