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写书自己演,还有比他更骚的吗?
只要等到诗与海电影上映,他楚河就是娱乐圈名副其实的大明星了,流量飞上天了都。
而此刻的楚河没有关注络热点,他在收拾行李,要回家了。
电影最早也要下个月开拍,还有十几二十天时间呢,楚河可不会浪费在这里,他要浪费在总裁身上。
那个叫自己主人的总裁。
一想到高贵冷艳的女总裁羞愤地叫自己主人嚯嚯嚯,我又有感觉了。
“烟烟,收拾行李了,明天回家。”楚河喊还在直播的苏慕烟,苏慕烟探头出来撒娇:“哥,你帮我收拾嘛,我的内衣内裤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你找到就是你的了,开启寻宝吧。”
“滚。”
“还有白丝哦。”
楚河也帮苏慕烟收拾行李,不然这个哈皮能撒娇到明年。
不料一个最不可能打电话的人打电话过来了。
许东,企鹅漫画的许东,他竟然大晚上打电话来了。
楚河满脸不解地接听:“许监督,你是来恭喜我出演王仲的吗?”
“哈哈,当然啦,恭喜楚先生喜提王仲对了,你和矿姐在一起吗?”许东假得一匹,他压根不是来恭喜的。
楚河嘴一撇:“矿姐在,有啥事儿直说。”
“哈哈,那个,上次交给她的信,她给刘小花了吗?”许东有点尴尬,也有点落寞。
楚河挑眉,又是信?
他很是好奇,但也听出许东的尴尬了,这事儿自己不便多问。
“你等一下,我把电话给邵夭夭,你自己跟她说。”楚河去隔壁敲门,找邵夭夭。
穿着睡衣的董香开门,胸脯挺了挺:“楚河,我不约。”
“夭夭呢?”楚河不看她的胸,不然移不开视线了。
“找我?”邵夭夭走过来,脸上有些窃喜,楚河竟然大晚上找自己,难道要商量我们未来孩子的学区房在哪里买吗?霸婚之独宠甜妻
“许东的电话,你跟他聊聊。”楚河将手机递过去,邵夭夭不窃喜了,淡然接听:“许监督,有什么事吗?”
她跟许东聊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聊了什么,随后挂了。
楚河看见她挂了电话又去打电话了,不知道打给谁。
楚河忍不住多问一句:“许东到底怎么了?他最近怎么老是找你?”
“呵,你永远不懂一个痴情男人的心的。”邵夭夭回头一瞪,瞪得楚河一脸懵逼,又咋了嘛?
邵夭夭的电话是打给刘婶的。
刘婶此刻已经蹦迪回家了,她脱下了礼服和高跟鞋,正在自己温暖的房间里坐着喝蜂蜜,顺便直播嘲讽自己的观众。
“各位兄弟,这是我男朋友送给我的长白山纯天然蜂蜜,听说是工人爬到长白山最高峰珠穆朗玛峰捅下来的蜂巢,你们羡慕吧?”
刘婶有点得意,蜂蜜泡水喝,养胃。
观众一半人鄙视,一半人哀嚎。
“你喝个锤子的蜂蜜,快直播矿姐闺房!”
“呜呜呜,小花有男朋友了,你对得起许二狗吗!”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太惨了。”
“我也喜欢小花,每天都送免费的礼物,直播一分钟不落,你们不可怜我吗?”
节目效果爆炸,刘婶是故意提到自己有男朋友的。
这时,邵夭夭的电话来了。
刘婶起身接听后,直接关了直播,房间里顿时死寂了。
她死寂了一会儿,叹口气自言自语:“二狗,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还让小姐帮你”
她看向枕头,枕头底下的手写信还严严实实的已经收到很多天了,可刘婶从未打开过。
迟疑再三,刘婶还是抓起信拆开了。
“花,见字如面。你我不相见已有三十余年了,我本以为忘了你,但事实证明并没有忘。”
“犹记得十五岁那年,我为你戴上了狗尾巴草钻戒,扬言要娶你,我们还说好了以后一起养一条狗,取名阿黄,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养哦,我告诉自己,我已不能拥有你,唯一能拥有的就是阿黄。”快穿之女主走开
“洞庭湖的水寒了,草头乡的地荒了,当年的村草发胖了,但他仍记得,那牛背上的笑颜如花,那夕阳下的洁白无瑕。”
刘婶捂住了嘴,眼眶通红,鼻水往下掉。
这个傻二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啊,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美貌的惩罚吗?
我不该,这么美。
刘婶啜泣了起来,轻轻将手写信折好,塞进了枕头底下。
这时手机一震,来微信了,是许二狗发来的。
刘婶已经很久没有回过许二狗的微信了,但这次她决定回了。
许二狗依然在深情告白:“花,你看信了吗?原谅我的打扰,是爱让我昏了头脑。”
刘婶手指颤抖着,深呼吸打字:“二哥,我已经有男人了,直播说的男朋友不是开玩笑的,原谅我的绝情,我配不上你。”
仿佛一道惊雷,劈在了姬儿上,痛得那二哥撕心裂肺。
许二狗沉默良久,最后发了一个笑:“嗯。”
天空忽地下雨,这是秋夜里罕见的一场大雨。
许东站在办公室的窗前,默默地看着外面模糊的闪烁的街灯。
一辆辆车子疾驰而过,溅起大片的水花,隔着百米距离就模糊了许东的眼镜儿。
“许监督,诗与海动画第一季已经全部制作完毕了,可以下班了。”这时,有人推门而入。
“出去。”许东沉重开口,吓了那人一跳。
那人琢磨着许监督不对劲儿,赶紧去跟制片人蔡铭升说了。
不多时,戴着厚框眼镜儿的蔡铭升过来了,扶着镜框道:“许东,诗与海动画第一季完毕了,明天买个热搜,蹭一下楚先生的热度。”
“知道。”许东头也不回,手掌紧紧地抓着窗框。
蔡铭升皱眉:“许东,你这是咋了?又想你的初恋了?还是想你那条死了三年的狗?”
是啊,小花,我和阿黄都想你了,哈哈骗你的啦,我没有阿黄,也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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