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一怔,那双冰雪般的美眸倏然一缩,陆岩竟然吻了她。
这好像是第一次,他主动的吻她。
他一直在回避自己的心,不停的将她推远,推走,但是现在他吻了她。
男人身上那股馥郁的男性荷尔蒙夹杂着淡淡的沐浴香不停的往她口鼻里窜,瞬间主宰了她的感觉。
“唔,放开…陆岩,放开我!”安安抡起小粉拳用力的锤打他,想将他推开。
她的抗拒惹得陆岩褐色的眼眶更红,一只大掌将她两只乱动的小手都扣到了她的身后,另一只大掌托住了她俏挺的臀,陆岩直接将她抱坐在了盥洗台上。
趁她开口的时候,他将有力的长舌探入了她香甜的口腔,狂风暴雨般的扫荡。
他真的吻用力,那感觉就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吃下去。
安安中了药,现在被他这么一吻,纤柔的身体瞬间像水一样软了下去。
但是她知道不是中药的问题,而是这个人是他。
刚才李俊勋亲她吻她的时候,她的脑袋非常的清醒,她是一再的告诫自己,安安,你可以的你可以的。
现在陆岩吻她,她直接沉迷在了他的亲吻里,耳畔有一道声音告诉她,安安,你不可以你不可以的。
安安迅速用牙齿咬下了他的舌尖。
嘶。
陆岩吃痛,迅速松开了她的小嘴,他目光猩红的盯着她,呼吸紊乱。
“陆岩,你放开我,不要碰我,我觉得你脏,你在隔壁房间才跟flora做过,现在又来碰我,你会得病的!”安安抡起小粉拳用力的锤打他。
现在安安坐在盥洗台上,陆岩两只粗粝宽大的手掌撑在她的身侧,以强大的姿态将她密不透风的堵着,她的小粉拳用力的砸在他的身上,但是就像是砸在了一堵墙上。
薄薄黑色衬衫下,他臂膀上的肌肉全都一块块的硬了起来,满满的雄性力量。
但是被他堵着的女孩无比的纤柔,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禁忌之感。
陆岩没有动,让她砸着,被她说成有病,他敛着俊眉勾了一下唇角,有些邪痞,还有…自嘲。
没有什么好说的,他这一生有过不少女人,不必解释。
“放心,就算我有病,我也不会传染给你的,因为,我不会碰你的!”
安安瞳仁一缩,“你不会碰我,那你把我困在这里做什么,我中药了,你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放你出去干什么?找李俊勋?”陆岩低低的笑开,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
这时“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了,门外传来了李俊勋的声音,“安安,安安你还好么?陆岩,你在干什么,你把安安怎么样了?”
李俊勋抱着自己的肚子,刚才陆岩的一脚将他踢成了重伤,但是他担心安安,所以不停的敲门。
安安现在中了药,但是陆岩将安安锁在里面,傻子也能猜出来陆岩是什么心思。
“陆岩,你究竟要脸不要脸,你这个年纪不但可以做安安的叔,连做安安的爸都可以了,你竟然对她动心思?外面的女人随便你怎么玩,安安不行,她是你一手带大的,难道你还想糟蹋她么?”李俊勋骂道。
沐浴间的安安听到李俊勋的声音挣扎的越发厉害,“陆岩,你让我走,你不碰我还堵着我究竟什么意思,你放开我!”
陆岩纹丝不动,他压下高大健硕的身体,再度吻上了她芙蕖花般的小嘴。
他怎么也亲不够她。
“唔,陆岩,你究竟想干什么?”
陆岩宽大的手掌撑在了健硕腰间的皮带上,然后将皮带抽开,他面无表情的将安安两只小手绑了起来。
“安安,乖一点,会让你舒服的,恩?”
在安安失控的尖叫里,他的亲吻一路往下…
……
Flora出了酒店,她捏着手机拨出了爹地亨利的电话,很快,那端的电话通了。
“喂,爹地,你不要过来了,我觉得陆岩这个人有问题,虽然我还不知道他哪里有问题,但是我感觉他就是冲着你来的,你赶紧回去,我现在去找你…”
Flora说了一段话但是她突然发现电话那端根本就没有声,她整颗心一沉,她的电话被窃听了,她根本就没有打上爹地的号码。
出事了!
一定是出事了!
Flora迅速上了自己的车,她踩下油门想疾驰而去。
但是几秒后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响起了,因为前面有一辆车将她拦了下来。
她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一看,是军用吉普车,她已经被包围了,浓浓的黑幕里出现了一批身影,他们穿着迷彩服,手里拿着最新的机械枪,关键是,他们的脸上还画着黑色的三条斜杠。
黑色的三条斜杠…
flora浑身颤抖,他们是…他们竟然是血瞳!
血瞳是一支特种兵,他们脸上的黑色的三条斜杠,形如鬼魅,这些年这支特种兵屡次破获了人贩子集团,器官倒卖集团,毒品集团,几乎横扫了所有的犯罪大亨,从而让人闻声丧胆。
没有人见过这支血瞳部队,据说见过这支部队的都死了。
而这支血瞳部队的高级指挥官,血鹰,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黑白两道,军政司法到处都是关于他的传说,传说他不是军人。
哪怕他屡获奇功,他这一生都不能穿上军装,因为他爸爸是一个小偷。
Flora知道了,她中计了,她真的中计了。
这时一道高大健硕的身躯从前方的黑幕里缓缓走了过来,他的步调铿锵坚定而从容,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的心尖上,然后渐渐驶入视线的是一张英俊立体的面容。
是…陆岩。
陆岩的出现,血瞳部队集体正立,刷刷刷的对着陆岩行了一个军礼。
陆岩那双幽深的褐眸向flora看了过来,然后他拔开长腿向她走了过来。
坐在车里的flora浑身颤抖,他是…
他竟然是…
怪不得。
怪不得。
陆岩走到了驾驶座的车门边,他单手擦裤兜里,拿出了一包香烟,然后他微微弓下高大的身躯双手拢风,点燃了打火机。
啪一声,幽红的火苗跳跃了出来,他蹙着剑眉点燃了烟。
他点烟的姿势依旧像往日里那样邪纵不羁,但是此刻他洗尽了一切铅华,披着一身的寒露风霜缓缓走入了人们的视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