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那场政变,谁是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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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小北回答道:“时空是改变了,整个时空的变化,虽然也会起一定变化,但是,最初时候大致的方向不会有特别大的偏离。狂沙文学网当然了,越到最后,改变的越多,但现在不会。”



    不管怎样,这一切真的是太诡异了。



    她该怎么办呀?



    难道当真为了生孩子,而去找慕戎徵滚单?



    未婚先孕,这件事与她名节有损,也不是她此生想要走的人生,可是,如果她不生这孩子,小乖就会……



    哎呀,这种听上去匪夷所思的事,怎么能去相信啊?



    她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什么头绪都抓不住了。



    “你……你让我想想……今天你说得太多,我一时想不大分明……”



    “好!”司小北知道这件事,一时半儿就能接收,那太强人所难,总得有一个过程,“不过,请不要想太久……”



    言下之意,他没说,但蔚鸯听得明白,心下不免咯噔了一下,转而又看向边的小乖,那白到几近透明的肌肤是病态的表现,这孩子,能撑多久,难以预料……



    “那个,我现在都不知该怎么称呼你为好……”



    司小北忽站起来,张口想要叫人,一时没了一个称呼,俊俏的脸蛋上,浮现淡淡的小不自在。



    “你还是叫我蔚同学吧……千万别叫小妈妈,也别随着小乖的辈份叫我阿姨,我受不了……”



    这一想到这是女婿,哎呀,她尬得要死。



    司小北扑哧笑了,“好,那我们现在还是以同学相称。等将来时候到了再改称呼……”



    呵呵呵。



    时候到了?



    那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不对。



    就算她生了女儿,配这么老一个女婿,慕戎徵会不会一枪把人家给毙了?



    呃,她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蔚同学,你在这里陪一下小乖,我去厨房,让人多做两道菜。”



    司小北把这里让给了这对母女。



    “妈妈,你认我这个女儿吗?”



    怀里的小家伙坐直了,捧着她的脸,问得可一本正经了。



    蔚鸯对着这个可小公举,心一下软成了一池水,回捏她那现在瘦瘦的小脸,“这么可的小天使,我怎么能不行?”



    不管是不是,她都不会让她失望。



    “妈妈……我死你了!”



    小乖眼红红的,再次扑住了她。



    骨子里的母不经意间就被激发了,抱着这个瘦小的孩子,蔚鸯心头想着,要是能和这孩子长长久久做母女,那该是这辈子另外一个收获吧!



    “妈妈也你。”



    虽然这么自称母亲有点小别扭,但是,真说出口了,倒也松快,仿似一个心结就这样解开了,一种难言的喜悦漫了上来,让人生出了一种幸福感。



    “来,和妈妈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嗯。”



    小乖笑得可甜了,露着贝齿,和蔚鸯十指相牵,说起了以前的事,“自我有记忆开始,都是小司哥哥在照顾我,他人可好了,这么些年以来,他既是我哥哥,又像我妈妈,更像是爸爸……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山一样的人,教我学走路,学说话,学认字……”



    长达十多年的锁碎旧事,可不是三言两语可说得完……



    这天傍晚,蔚鸯在司家吃晚餐,餐后又陪小乖玩了一会儿,体力不支的小乖累了,想睡觉,蔚鸯陪在她边,给她讲故事,看着甜甜的在自己怀里沉睡了过去,她的心难以言表。



    临离开时,蔚鸯站在园子里,问了一个刚刚她一直在想问题:“如果我在这里生了一个女儿,如果小乖的灵魂没能及时附到她上,小乖会消失对吧……”



    “嗯。”



    “那我在这里生的女儿难道就没灵魂了吗?”



    “孩子刚出生时,没有自我意识,她的意识需要后天培养和发展。小乖要是可以附魂,有一天她能记起以前的所有记忆;如果无法附魂,她这一生,就是一张白纸,一切从零开始。我的记忆当中有她,但她不会有我。”



    其实,这样也好的。



    只是于司小北而言,他更希望她拥有前世的记忆,那是他们共同走过的十四年,是无法抹煞的。



    “如果,没有附魂,你还会是那个孩子命定的人吗?”



    “应该会吧!”



    雨小了,但依旧滴答滴答下个不停。



    司小北撑着伞,雨中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少年稚气的脸,露着成年男子才会的沉稳和冷静,不笑的他,是个发光绝缘体,看上去美好,但是旁人根本靠近不了。



    他仰视着二楼,那边是小乖安睡的地方,眼底隐约带着温柔,



    蔚鸯良久不说话,她很纳闷,他怎么就能认定小乖就是他的命定之人,不过她想到他之前说过的,他也没办法解释这个原因,就没再问。



    此刻,她想到了另一件很重要的事,就转了话题:“哎,你知不知道是谁制造了那场城隍庙刺杀?”



    因为这一句,司小北笑了笑,说:“你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我还以为你一点也不好奇。”



    “我当然好奇。”蔚鸯叫道,“只是今天,你说的事太多了,一时没顾上问。你快说说,到底是谁搞得那场政变?柳瀚笙吗?”



    “对。是柳瀚笙。”



    还真应了她的猜想。



    “唉……”她轻轻叹了一声,“我原以为他和他母亲到别处去生活了,却原来不是。我那时离家去国十余年,一直不知他后来怎样了……你知道他是怎么一步步混到可以发动政变这个局面的吗?”



    政变一事,她已死,自是无从调查是怎么一个过程,现在好不容易遇上一个知的,她自然想问个清楚明白。



    “柳瀚笙在你去了国外之后,回了裴家,紧跟着出国读书,回国后投军,学慕总司令当初那样潜伏在军队。后来,他屡例军功,慕总司令又顾念他是裴老司令的儿子,令他一路晋升至师长,厉柏川就是他派去你边的人。他不光想取而代之慕总司令的地位,更想在暗中拆散你们,再次得回你。”



    “厉柏川是他派来的?”



    蔚鸯听着暗暗惊心。



    “对。



    天呐,柳瀚笙本是个阳光少年,最后竟会变成这样,这也太可怕了,果然是一个父亲生的,慕戎徵心机深沉也就算了,柳瀚笙居然也……



    “那现在该怎么办?如今柳瀚笙已经回去裴家,而且对慕戎徵那是恨得咬牙切齿,将来会不会还会发生这种政变啊?”



    她有点担忧旧事态会重演。



    “这倒未见得。一切都在变化,如果可以化解柳瀚笙的心里的心结,将来兄弟相残的事,或可以化解。就看你和慕戎徵怎么处理这件事了。”



    真的假的呀?



    还有这种cāo)作?



    蔚鸯又一怔。



    “据我所知,柳瀚笙边应该还有一个推手在作怪,否则,他也不至于想要把慕总司令弄死——慕总司令一死,裴老司令跟着气吐了血,没隔两天就没了。南江一时乱作一团,年纪轻轻的柳瀚笙根本没那能力镇住南江的各路人马。所以,我以为刺杀慕总司令应该不是他最初的目的。”



    可不是,在南江,慕戎徵是核心人物,一旦他没了,且是被乱枪打死的,再加上老司令跟着一命呜呼,又有几个会服一个新少帅?



    突如其来的政变,最终只会让南江陷入群龙地首的地部。



    这么想着,蔚鸯打了一个激灵,想到了之前慕戎徵说过的话:赵志堂死了,南江的军队里肯定还有外头来的细作,难道是这个细作推动着柳瀚笙搞了这场政变吗?



    “那个推手是谁,你有查清楚么?”



    “没来得及查,启动转魂盘是讲究时辰的。当时,我急着带上你回来十四年前,所以南江最后败在了谁手上,我无从了解——不过,这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事,重回过去,历史会更改,很多事都会改变。那时发生过什么,对这时影响不会很大。到时,只要你根据现实况好好加以应对就可以。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个推手,也应是裴家内部的人……那人的目的是推翻裴家……也许是来自东原的势力,也许是来历北江的势力……又或者是前总统的部下所为……”



    唉,好遗憾,要是知道是谁,就可以防范于未然了。



    可惜了。



    “蔚鸯,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吧……”



    一辆车子驶了进来,是苏冉来接她了。



    蔚鸯不再多留,告辞离去,其实,她还有问题的,比如说,他现在是怎么一个份……碍于有苏冉在,她不便多说其他,今天,她问得已经很多,而他也说了很多,回头她得好好捋一捋,其他事,以后再问吧……



    从司宅回到小四合院,夜已深,雨已停,她去洗了个澡,在花洒下冲洗时,一直回想着司小北说过的话,一切如梦如幻……整个人飘飘忽忽的,最后连怎么回到上的都不知道。



    直到电话铃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她回过神,看到了头柜上多了一部电话机。



    这是什么时候装的呀?



    叮铃铃!



    叮铃铃!



    她盯着它看,等它响了好几响,才接了。



    “喂,哪位?”



    “我。”



    是慕戎徵,熟悉的男子嗓音透出了一些不满,“一整个晚上你这是跑哪去了?”



    “你这是想我了吗?”



    她轻轻地问,分开已经三天两夜,她忙,他更忙,现实生活中,忙碌的时候,哪顾得上了思念,思念这种东西,只有大脑空闲的时候才会产生。



    “你不想我吗?”



    “没空想,忙。”



    “完了,我的心碎了一地,疼,求安慰……”



    这句可怜兮兮的话一出口,蔚鸯终于被惹笑了。



    “终于笑了,怎么了,语气那么忧伤,害我以为你失恋了呢……”



    “我要是失恋了,你算怎么一回事啊?”



    她懂的,他故意这么说,是想哄她笑,今天司小北的话,令她忧伤。



    “那就说说看,今天遇上什么事了,心这么低落……”



    “我今天啊,跑去……司小北家了。”说完觉得不妥,又加了一句:“去看小乖了,她体不太好。”



    “哦!”



    另一头的慕戎徵明白了。



    “她……她活不了多久了!”



    那么一个鲜活的小孩子,唉……



    她难过,又不能和他说:那是他们的孩子——他会觉得她疯了——这是一个说不得的秘密。



    慕戎徵静静听罢,发现她闷着不说话了,知道她心里难过,想了想,劝慰起道:



    “这世上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我们唯一能做的是,好好的把自己的子过好。生死面前,我们谁都无能为力。蔚鸯,我不大会安慰人,只希望你能明白,凡事看开一点——活在这世上,我们在得到的同时,也在不断失去。得到的时候,我们该坦然,失去的时候,我们也要学会豁达面对,这是每个人必有面对的经历……”



    对于一个只有二十二岁的年轻男来说,这一番,说得还真是有深度。



    “嗯。”蔚鸯深吸一口气,可心依旧复杂,“回头你有空的话过来看看小乖。她真的很喜欢你。”



    “知道了。我这几天有点小忙,等忙完我就会过来。”慕戎徵答应着,“今天考试考完了,感觉如何?”



    “不难。很好考的……”



    “嗯,那就好好复习高二高三的,等你跳级考时我亲自陪考。到时好好表现。我很期待寿宴的时候可以携你一起出席,把我的名份给订下来。小鸳鸯,我的人生幸福就靠你了,加油……”



    那语气很逗,蔚鸯再次被逗笑了,那些不开心的坏绪,一下散了去。



    两个人随意闲聊了一番,不知不觉就夜深,“挂了,再等我几天,回头就去找你。”



    “等一下,我有个事要问你。”



    “什么事?”



    “你……相信这世上有聚魂人吗?”



    “聚魂人?什么东西?”



    对这于慕戎徵来说,这名词闻所未闻。



    “我看了一本古书,上面记载了聚魂人,听说他们最初时候是巫师,上带某种特异功能。”



    “这种迷信的事,你一个学医的会信?”



    慕戎徵有点惊讶。



    “可这世上的确有很多千古之迷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不是吗?”



    “让我相信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必须有非常强的逻辑理论作为前提。”



    也是,男人活得相对理,算了,那就不讨论了。



    “哦,我困了,睡了。”



    “晚安。”



    挂下电话,蔚鸯关了灯,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小乖——那小孩,和她长得不大像,怎么会是她女儿,呀,真是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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