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他爱着她,却笨到家 (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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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鸯惊骇,分开十三年,初初见面,他要做的事,不是处理他们之间的遗留问题,而是要和她生孩子?



    就好像他们本是恩爱夫妻,而她也只不过出国旅行了一趟,生孩子是他们一早计划好的。



    这想法,也太疯狂了!



    蔚鸯已不是当初的蔚鸯,已经无法再容忍他这么霸道的打扰她的生活,想都没想就怒推他,叱他:



    “慕戎徵,你疯了吗?”



    只有疯子才会有这个疯狂的相法。



    男人以其强悍的力量扣住她的双手在头顶,又以自己的身体压制她的双脚,而后一点一点逼下来,冲她吹着夹着薄荷味的气息,“我哪里疯了?你是我太太,我让你给我孩子,错了?”



    这话,放在寻常夫妻之间是没错,但是,这不能加在他们身上。



    绝不能。



    “我们的婚姻,根本就是你在强娶豪夺。慕戎徵,你已经毁掉过我一次,是不是非得再毁我一次,你才觉得开心啊?”



    明知他根本不讲道理,在他眼里,只要是他认定的,才不管你愿不愿意,他都会不择手段的得到,但是,她还是心惊胆战地吼了回去。



    慕戎徵定定睇望着,暗暗哼了一声,“强娶豪夺?毁了你?这就是你一直以来对我的认定?”



    “难道不是?”



    她反问,怀着巨大的勇气咄咄逼视过去。



    “随便你怎么认为,无所谓。我只知道一件事,你是我太太,我放任你在外这么多年,现在你该学的已经学会,该玩的已经玩够,必须回来尽一尽你作为太太的义务了……”



    他低下头来,对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地要求,“我要孩子,你就必须给我生。”



    没有半分温柔,只有强硬的命令。



    南江的人民都是这样传颂他的:铁面无情,手段铁血,但,嫉恶如仇,爱民如子,有如此统帅,是百姓之福。



    可在她眼里,慕戎徵就是一冷血动物,只有动物的本能,而全无作为人才会有的柔情。



    “不,我不……慕戎徵,我要离婚,我要离婚。”



    三十岁的她,意志变得无比坚定,她不要再被他欺压,她要反抗到底,为自己的未来争取应有的幸福——这幸福,必须远离他才会实现,有他的生活,永远会被掠夺。



    “休想。休想。休……想……”



    当他的脸孔变成一团乌云,当他从抿紧的薄唇间挤出冰冷的两个字,她感受到了那强烈的怒气。



    “慕戎徵……你到底要怎样放过我?你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凭现在你的身份,只要你开口,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愿意嫁给你,为你生孩子,你为什么你要盯着我不放?”



    她很绝望。



    想要平静地生活怎么就那么难呢?



    “可我只要你给我生孩子?你听好了,我只要你生的孩子。其他女人的我不稀罕。”



    空出一只手,他解她的衣扣,将粗厚的手掌贴到她那具细腻的身子上。



    她惊恐地挣扎起来,“可你有问过我愿意吗?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我愿意你就得给我生。蔚鸯,这一次把你带回国内时,我另外带了一个人回来——”他咬住她耳垂着,静静道:“厉——柏——川——”



    剧烈反抗的身子,突然就冻住了。



    因为吃惊。



    太吃惊。



    那是她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很谈得来。



    “你……你把厉柏川怎么了?”



    她厉问。



    他的面色诲谟高深,“听说他在追求你——你没告诉你他你是有夫之妇吗?”



    “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她急啊,这个男人很小气的,不会放过任何出现在她身边的异性。



    “我说了,我要你生孩子。你要是不生。我就让他消失……蔚鸯,你听好了没有,我对你别无要求,只要一个孩子。你不满足我,就一定不会有太平日子过,但凡和你走得近的人,都会倒霉。如果你同意生,生完后,你爱干嘛干嘛去,我不拦你……一句话,你到底生,还是不生……”



    这绝对是一个疯子,精神肯定有问题。



    同时,蔚鸯更知道,他绝对说得出就做得到。



    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屈服,她还能怎么办?



    那个晚上,在分别了十三年之后,她再次成为了慕戎徵的女人。



    一整夜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熬过来的,只知道他根本就是一头不知餍足为何兽的野兽;只知道夜怎么那么漫长;只知道天亮时分,她沉沉地没了半分力气;只知道他抱着她在浴缸里洗了很久,只知道自己好想睡觉……



    后来,她睡沉了。



    他好像睡懒觉了,抱着她一动不动,手一直在她身边游走着,似乎特别喜欢抚爱她。



    她好累,已无力去推拒。



    隐隐地,她好似听到他喃喃在自语:“阿鸯,我的心意,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非要把我逼急了,非要我逼你,你才肯软下来。分开这么久,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想我吗?”



    *



    梦很长。



    就好像又回去亲自经历了一番,那个粗暴的男人,曾经是那么那么的讨人嫌。



    她在梦里哆嗦着,情不自禁地往一个厚实温暖的怀里蹭,双手牢宾抓着一只肉感十足的手,记忆当中,这双手好似可以保护她,她很信赖它,觉得那是安全的源头。



    有人说,所谓安全感,只能自己给予自己。



    但是,她觉得,当一个人饱受惊吓之后,身边若有那么一个山一样的男子给予一个厚重的拥抱的话,那颗悬的心会一点一点放下来,会感觉到被保护了,那种安全感,会让人感觉幸福。



    自己给予自己的安全感,那可以称之为自信。



    当自信受到打击,别人给予的安全感,那会很暖,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依赖。



    这一晚,蔚鸯睡得很不安,身体在睡梦中惊跳了好几回,是那双手的主人一再地拍抚她,她才安稳了,睡沉了,呼吸渐渐平和下来。



    *



    一整晚,慕戎徵有守着她,隐隐约约有听到她在喊,“慕戎徵,你闪开,你闪开,我不要给你生孩子,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他听得纳闷!



    她到底在做什么梦吗?



    春梦?



    梦到他逼她生孩子?



    所以这么害怕?



    他忍不住翻白眼,她自己还是孩子呢,他怎么可能逼她生小孩?最多逗逗她而已。



    “乖了乖了,不想生就不生,乖啊……”



    他笨拙地拍着她的背,突然想,将来要是生个女儿会不会和她一样可爱?



    不过,那会是很遥远才会发生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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