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咱们魔教少主的内心不能平静的是,孙雅儿这丫头胸前那两对柔软的肉球,恰好贴在孙骆涯的臂膀上,而且她那均匀的呼吸,一口口兰气极为奇妙地吸吐在孙骆涯的颈项处,那种瘙痒的感觉极为难受。
孙骆涯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昨晚就不该让这丫头上他的床。不过,现在他说什么都晚了。感受着自己的身子,被人家牢牢的锁固着,孙骆涯欲哭无泪。而且,听着那丫头在自己的耳边那轻微的呼吸声,以及自己的臂膀上传来的那酥软的触感,任是一个青春男子都会忍不住的。
孙骆涯扭过头,看向那位因两人的体温,而面露娇红的女子。两人几乎就是面对面,两只挺翘的鼻子都快要碰到了。看着孙雅儿那张微微翘起的小嘴儿,孙骆涯越看就越出神,仿佛魂都快被勾没了一样。也不知道这张小嘴儿哪来的那么大魅力,孙骆涯的心中竟想着要在这张小嘴上咬上一口。
感受着孙雅儿均匀的兰气呼出,孙骆涯的腹中似乎有一团邪火在燃烧。身体里发生的异样感觉,让孙骆涯有一种想把眼前的可人儿一口吞下的冲动。不知不觉间,孙骆涯的嘴已经悄悄的凑了上去。就当他张嘴要在孙雅儿的小嘴上咬上一口的时候,那位在梦乡里不知道梦见什么的傻丫头,居然一脸坏笑着把眼睛睁了开来。
“嘻~~”
娇笑声一响。
孙骆涯就知道自己着了道。
可他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孙雅儿的小嘴已经主动迎了上来,而且这时候的孙骆涯想跑,可又想起来自己的身子被孙雅儿两腿死死的夹住,他的脖子也被孙雅儿的两手给锁着,根本就是避无可避。
两嘴对碰,酥软的感觉刺激着孙骆涯的神经。
孙雅儿嘻嘻一笑,精致的小粉鼻皱了皱,坏笑道:“骆涯弟弟,姐姐今儿就把身子给了你吧。”
也不等孙骆涯做出何等抗议,锁固住他身子的通房丫鬟,就已经是翻身上来,春光满面地说道:“我听人说,公子的第一次好像也是这样丢的吧……”
看着孙雅儿一脸的坏笑,孙骆涯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伸进了他的裤裆里,然后,突然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裤裆里的……
“造孽啊……”孙骆涯欲哭无泪。
孙雅儿娇笑一声:“嘻嘻,公子不怕,雅儿会轻一点动的,定不让公子出血与瘸腿。”
孙骆涯刚想卯足劲反抗,忽然就见到孙雅儿那双按压在他胸膛上的小手,蓦然闪现出淡淡的青光。
再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不听使唤了,动都动不了。眼睁睁地看这那个丫头,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那一声声娇滴柔弱的呻吟,让孙骆涯面红耳赤的同时,腹中的邪火更是越烧越旺。
这种感觉很难受,尤其是在清醒状态下。可偏偏随着那个丫头在自己的身体上不断扭动着腰肢,这种感觉就会随之减少一分。
“罢了罢了,就随她吧……”
魔教少主拒绝了反抗,倒是认了命。
当屋中的响声逐渐消失,两具没有衣物遮挡的身体相互紧贴在一起,孙雅儿一身香汗地趴在魔教少主的肚皮上,筋疲力竭。急促的喘息声,不断喷吐在孙骆涯的胸膛上,诱人的香气,柔软的触感,迫使着魔教少主腹中的邪火再次燃烧。
也不知道是不是施术者力竭的缘故,先前施加在魔教少主身上的禁制术法逐渐减弱。
孙雅儿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失声尖叫。
紧接着,她就感觉有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仔细一瞧,原是那位有着一张颇为好看面容的少主。
“公子~~”孙雅儿脸色潮红,嗲嗲的叫了声。
然后,她就感觉下体一阵疼痛。
春光四溢的房间里,除了床榻“吱嘎”的声响,就是两人因疲惫而粗重的喘息。
屋外的院子里,有三道身影分别站在亭子里,望着亭外那朵朵飘荡着的细碎雪花,面色泛红。
“教主大人,少主他……”
“嗯。”
“教主大人,那我要不要去通报少主……”
“通报个屁,你想让他知道我们三个刚才在听墙角?”
“教主大人,肖汉不是这个意思……”
“嗯,走吧,咱们先去摘星阁。”
“是,教主大人。”
“万老头,你怎么不走?”
“老硬老硬了,走不动了。”
“肖汉,把他扛走。”
“好嘞。”
亭子里的动静不小,可是屋里的两人,耳中只有那撕心裂肺的娇吟,对屋外的动静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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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骤小,孙骆涯在孙雅儿的服侍下,换了件干净的衣裳。今日没有昨夜那般严寒,故而,孙骆涯也没披上那件灰色的貂裘。
他看了眼白气飘荡的浴桶,以及那张嫣红一片的床单,脸颊顿觉发烧,脑海中全是先前那幕香艳的场景,而在香艳过后,他又与那丫头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场面激烈,几次三番让浴桶险先倒摔在地。
春光满面的孙雅儿需要留下来处理掉这些“后事”,没能陪着孙骆涯前往摘星阁。对此,孙骆涯也没强求,而且他也不想满面春光的孙雅儿被自己的老爹还有那个老头子瞧见。
“公子~~”
孙雅儿甜甜地叫了声。
孙骆涯看都不敢看那个女人,一听到声音,就慌忙扶着墙壁,逃似的离开,房门都来不及关。他真怕自己和她继续下去,今天就不用下床了。
那一天,魔教总坛里的人,所有人都见到他们的魔教少主,扶腰而走。而他看见那些个朝自己笑着打招呼的魔教女弟子们,就有如老鼠见了猫,跑都跑不及,更别说一如既往地笑着回礼。
那一天,是魔教总坛所有女弟子们最伤脑筋的一天。她们都不知道自家的少主,怎么就伤了腰。而且她们敢打赌,伤了少主腰的人,一定是个女人,要不然她们少主也不会见了女人就跑啊……
屋子里,孙雅儿看着那张血迹斑驳的床单,一脸嬉笑道:“嘻嘻,公子好生猛呢……”
望星崖上,正扶腰而走的孙骆涯,双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摘星阁的阳台上,一名微胖男子,摇了摇头,道:“养了二十多年的田,有点肥沃啊……”
站在他身后的两米壮汉问道:“教主,什么田这么好……”
一老人出声道:“是灵田吧……”
男子点点头,目迎崖上的青年上楼。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