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邪仿若全然不知她那晚酒后说的话,低垂着眸子看着她,毫不客气的逼近。
口气懒懒
“你有功夫写信,怎么没工夫来找我?”
她张张嘴,被他这么坦然的问出来,她也有点茫然、。
对啊,当初干嘛不直接来找他?
想了一会儿,当初似乎是温岚跟她说,他在气头上,写信比较能接受,也能猜测到他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这样的,太久远,具体温岚跟她说了什么让她改变了主意,她自己也忘了。
看宣云脂这幅陷入沉思显然什么都记不清的样子,他眯了眯眼睛,伸手用力的把人搂住。
“我要你心里,最重要的是我,唯一存在的也只能是我,至于那些其他的东西,如果你对他们投入过多的精力,我会嫉妒,会忍不住毁了他们。”
司云邪直接蛮横的开口,带着疯狂。
说完之后,宣云脂缓了好一会儿,她记得···他们现在··不是在吵架冷战不死不休的吗?
怎么··这个人突然之间就变了?
她一直沉默想着这个问题。
司云邪看她一直都不回答,贴过去,很轻的吻了一下红肿的唇。
他眸子灼灼,那浑身的戾气全部都散了去。
时间滴答滴答,过了一会儿。
那薄凉的唇角,一张一合,俊美的模样,低沉的声音
“我没有心,如果有,那里面除了你,什么都装不下。”
那么多的遮遮掩掩,终究,他还是坦诚了。
他把自己最在意的,暴露在最在意的人面前,这条软肋她那么轻易的就得到,从此之后,是疯狂是病态,是平和是冷静,都在她一念之间。
宣云脂愣怔,望着他。
他垂眸,薄唇缓缓勾起弧度,
“重新开始,可愿意?”
宣云脂看着,她的腰,被搂的生疼,这个人好像有点紧张。
她又再次陷入沉默,将这些东西仔细缕缕。
忽而出声
“我要是说不愿意呢?”
话一落,她就觉得腰间被嘞的生疼。
某人轻轻哼了一声,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你愿意。”
话音一落,下一秒她就被压在了床上。
她惊了一下,
“喂喂喂,你··唔,我同意,我同意,咱们重新开始,一切慢慢来。”
“恩”
某人漫不经心应了一声。
只是动作没慢下来。
宣云脂裹着那一层,薄薄可怜的床单,被压榨的可怜兮兮。
声音高了许多
“我同意了,咱们该慢慢来。”
“我已经很慢了”
某人声音沙哑,话音落下之后,又慢悠悠的出声。
宣云脂大概是被他折腾的后怕了,她水眸盈盈,喊了一声
“阿白~”
这个称呼,是那个曾经没有恢复记忆的她,对没有恢复记忆的君邪的昵称。
她本来是想要以此唤起这个人为数不多的善良。
结果···,某人一听这个称呼,一下子哧拉一声,把那黑色的床单撕开来,将人搂在了怀里。
他声音暗哑
“再喊一声”
“阿白”
“恩,我知道,你想要了。”
春宵帐暖,一切都是那么生机盎然无限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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