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新党得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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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没有不透风的墙,在省试过去五日之后,一则传自深宫的哲宗口谕经过政事堂签押过后昭告天下。请百度搜索看最全!的小说!



    追夺司马光、吕公著等赠谥,再贬元祐旧党,包含吕大防、刘挚、苏辙在内的旧党官员无一遗漏,再次遭遇贬谪。



    而究其缘由,诏令只用八字简单言语,党同伐异,操纵社稷!



    诏令的下达一时间在大宋引起轩然大波,朝内外两派官员争斗不休,民间百姓最为关注的科举事宜也因此受到影响。



    原门下侍郎,高居副相之位的李清臣,本为此次科考主考官,因涉及在考卷有诱导士子批驳新政,受到以蔡京为首的新党官员联合攻讦。



    最终被迫主动书请辞,罢相位,削去职名任汝州知州,科举主考由书侍郎许将接任。



    至此,整个朝政事堂官员只剩许将一人非新党人,虽有哲宗支持,依旧显得势单力孤。



    而旧党随着一应官员再次受贬,已无力再影响朝局。



    ......



    东京城州桥,这里因夜市名满大宋,恰逢今日星光璀璨,最近一段少有外出的吕璟也收拾停当,驱车赶往。



    马蹄声脆响,车架行过一会,在汴河旁的东大街停下,负责驾车的晁盖和卢俊义将车架稳稳停住,吕璟的身影慢慢走了下来。



    “辛苦了,等过了这段时间,可有大把西贼的脑袋等着你们去取。”



    目光缓缓自晁盖和卢俊义身掠过,这两个后世梁山泊的悲情人物,如今一个十九,另一个不过十五,都投在了自己麾下,吕璟自然不能让他们才华被埋没。



    “一切听凭官人安排。”晁盖和卢俊义同时拱手应诺。



    二人前者跟随吕璟时间略长一些,这段时间看似是在做些闲散活计,但晁盖很清楚自己如今的机遇实在毕生难求。



    不仅平常可以尽览兵书,而且武艺偶尔还能向周侗请教,所以他如今对于战场倒也不急在一时。



    吕璟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将一秀丽女子从车架搀出,一身寻常小家碧玉打扮,却仍将李师师衬托的让人眼前一亮。



    “官人?休要让人家笑话。”眼看着吕璟盯着自己,李师师不由红着脸嗔怒一句。



    “某是在想,日后谁有福气能娶得师师这如花似玉的才女。”



    言语过后,也不管李师师羞红脸庞胡思乱想,吕璟径直迈开步子,在这夜市之间游玩起来。



    州桥又称虹桥,因其形状弯曲酷似彩虹而得名,两岸小商小贩聚集,买卖吃食玩物,来自东西南北各地新鲜,繁杂的货品更是让人眼花缭乱。



    吕璟随手购置了胭脂水粉和铜锁准备送给家的琴筝和芷儿,又尝了腰肾、鸡碎,每个不过十五,还有胡桃、泽州饧,李师师跟在身后,小肚子很快也圆滚起来。



    途也恰好碰到街道司衙门公干,吕璟也趁机好好观赏了一番大宋朝城管的风采。



    繁华从来不是凭空得来,州桥夜市的繁华取决于宋朝市民经济的繁荣,也和官府的开放管理脱不了干系。



    朝廷专门设立街道司衙门负责整治小摊小贩,在州桥两侧设立表木,规范商业区域,每一桩看似寻常的举动,落在吕璟眼都不由让他深深感叹。



    这是明的气息,也是宋朝最近接现代社会的明证......



    沿着夜市一直逛了半个时辰,本来拿着糖人分外开心的李师师忽然沉默下来。



    吕璟好之下开口询问,得到的结果却让他忍俊不禁起来。



    “官人,刚才我听人说,这一届科举换了主考官,只录取新党人,那官人岂不是要名落孙山?”



    说着说着,李师师双目忍不住通红起来,显然神色十分担忧。



    “师师为何会觉得新主考只会录取新党人?”吕璟心起了考较心思。



    李师师犹豫了下,开口道:“奴家曾听人讲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如今新党势大,章相公怎会容许其他士子高?”



    “对,也不对。”吕璟一边示意晁盖二人左右警戒,一边指了指周围繁华的夜市。



    “看事情不要片面,有一得必有一失,像这州桥夜市,最开始兴起的时候,肯定既杂乱又肮脏,如果官府直接将这些小贩驱赶,不仅害了百姓生计,也没了今日州桥繁华。”



    “可是如今设立街道司严格管理,才有今日的繁华,不仅如此,师师可知这繁华背后还有何隐患?”



    李师师摇了摇头,却见吕璟的手指忽然落在临近的河面。



    在这个尚且没有塑料制品的大宋朝,摊贩们对河流造成的污染尚且有限,但即使如此,原本清澈的汴河也漂浮着肉眼可见的油沫,看的李师师花容失色。



    东京城百姓的日常用水,可都是从这些河流取出,这一仔细观察,才知夜市繁华背后忧患。



    “只是这又和官人举有何关系?”李师师依旧不解。



    “同理,如今新党势大,绝对不会放过旧党官员,章相公也不会满足现有成果,但正因为如此,官家和许相公才会希望今科录取更多没有新党印记的士子,这叫有一得必有一失。”



    李师师点了点头,似乎懂了,又似乎还是糊涂。



    “明日放榜之后是殿试,若是官人我不幸言,师师答应我一件事情可好?”



    “那师师猜对了,官人也要答应奴一个事情。”



    “那是自然。”吕璟笑了笑,起身继续向前行去,最近温超超的情况有些不对,恐怕和那位得了蔡京辅佐的恭王赵佶脱不了干系......



    也在吕璟带着李师师游玩夜市的同时,最近因为科举事宜而和朝外官员几乎断绝联系的赵煦也正在兴致冲冲的批阅一份考卷。



    今年省试的新主考官许将,也正双目放光的在殿下安坐,听着官家不断传来的低声言语,微微颤抖的手指反映了他如今心情绪。



    “宋之攻伐事涉南北,东西应为一体,所谓战事,因以国为先,而兼利字,循循疏导,所以天下一心,未能与之争者!”



    赵煦的声音越来越大,握着考卷的双手指节都因太过用力而苍白,多少年了,从他祖父仁宗开始,到父亲神宗,士大夫都把所有目光放在了西北,想要先灭西夏,图谋养马之地。



    他们不是不想北收复燕云,只是没有信心打败强大的辽国,所以要先拿西夏练兵养马,徐徐图之。



    而在今日这篇策论之,被士人们刻意割裂的两方战场被完全融合起来,甚至关联起整个大宋四面疆域!



    以打促和,以和促大,不断蚕食四方增添大宋国力,最终洗净原膏血,这是一篇谋国之策!



    赵煦忍不住在德殿放肆大笑,也许自己真的有可能实现大宋数代君主都未能实现的帝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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