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本着这个原则,偷偷用余光瞄着身后,故意放大声音安慰云李氏,“别哭,别哭。“
看上去全数心思都扑在了云李氏身上。
邵郁欢更喜。
在脑海里分析着。
自个儿是该快速起身操起烛台向云羽的头部砸去。
还是慢慢的撩开被子,悄悄的起身,轻轻的操起烛台,悄然到云羽身后,将云羽砸晕呢?
若是快动作,猛然跃起,又当心体质不佳,万一还没未冲到此子跟前便踉跄跌倒那可如何是好?
这几日,李馨儿天天要好几次,她倒是舒服,把这些年没过的房事全补上了。
自个儿却倒了霉,本来读书人身体便比那些个耕田的、打猎的、当兵的弱,这几日又耗费了那么多雄性的精华。
弄得自个儿,不仅有腰酸背痛之感,还有头昏眼花之症。
与之前那羸弱之躯相较,俨然更是弱上几分也!
若是慢动作,又担心,时间太长,夜梦太多。
万一在这期间,猛然间一个什么声音惊醒了那子又如何得了?
琢磨着,琢磨着,心里有了些吃紧,打起了退堂鼓,愣躺在了床上。
夜风徐徐,冷了一下正有些呆愣的邵郁欢,定了定神。
烛火被夜风这一提,亮的更灿了些。
邵郁欢借着程亮的烛光将云李氏那一丝被夜风撩起的如绸秀发收入眼帘。
脑海里,猛又忆起李馨儿在床上的妩媚样。
诚然,累是累点,但舒服还是挺舒服的。
嘴角闪过一缕淫笑,咬紧了牙关,再也顾不着那许多了。
邵郁欢悄悄的,掀开粉红色鸳鸯棉被,深呼几口气,调解了一下心里头的紧张。
快速跃下床,操起烛台,大吼一声,“去死吧。”
朝着云羽的头部便砸了下去。
云羽的眼角闪过一丝怀疑,一把推开了云李氏。
早已备好的脚向后一撂,二人便滚在了地上,撕打着。
你拽着我,我拽着你,看似倒也像平手。
决定二人生与死的权,便落在了此际正侍立一旁,神情有些痴木的云李氏手上。
邵郁欢朝云李氏喊,“馨儿快杀了他,杀了他啊,杀了他一切便是你我二人的呢!”
云羽也喊,“母亲你真的要为了他杀了我吗?这可是个不仁不义的东西啊!你可千万不能犯糊涂啊。”
云李氏在心头做着判断。
她对老子没有感情,对云羽是有感情的,毕竟她把云羽带到十三岁。
近来云羽又对她关怀备至,自个儿又当上了当家主母,也甭愁下辈子了。
她也想过,这辈子该知足矣!
只是每到夜深人静。身体那处便会骚痒难耐,忍不住的去想男人,越是努力压着不想,越是难受的紧。
为了让自个儿好受一点,她还做了件离奇事也。
那件事是所有那个时代的人都会觉着不可思议的事!
可是她不仅做了,更是一做便是六年也。
她对这个才招来没几天的宠男感情是挺深的,他满足了她的欲望,她真的舒服的很。
邵郁欢见云李氏犹豫,“馨儿你忘记了吗?咱们在床上的时候,你是多么舒服。
难道你不想那么舒服吗?你若是不杀他,还有谁能让你那么舒服啊?”
云羽也喊,“母亲,人不是禽兽,人虽然也行禽兽之事,但是不能为了行禽兽之事而做出一些违背良心的事。
你背叛了父亲我并不怪你,因为是父亲先背叛了你。可是你总不能为了禽兽之事杀……”
云李氏没有听清云羽的话。
此际的她,正回味着,床榻之时那种舒爽的感觉。
那等滋味,乃前时从未有也。
情欲上了脑,又岂会在顾其他?
亲情、人性,没了影。
她坚定的操起烛台走到二人跟前,本来是想砸向云羽的。
猛然间他看见云羽的一只手竟然是空着的,只是虚抓着邵郁欢。
邵郁欢一个读书人,身体又被云李氏掏空了,怎么可能和早有准备的云羽打个平手?
云羽只是想看一看云李氏的选择。
当弱鸡邵郁欢挺着小胆儿来偷袭云羽之时。
云羽对云李氏的那一个动作便产生了怀疑。
云李氏若是因为激动而抱自己,因何不从后面乎?
而是绕到前面截抱。
从军事角度来讲,属于截杀。
而后邵郁欢又袭来,正好构成两面夹击。
云羽瞬间有了一个想法,这会不会是一场完美的谋杀。
云李氏额头上惊出了汗,这个小子太可怕了,我若是杀他,我和邵郁欢都得赴黄泉。
云李氏转脸对着邵郁欢露出了只有在床上才有的妩媚笑容,邵郁欢一怔,随即回了一个更灿烂的笑。
他以为这个妩媚的笑代表的是他活云羽死。
这一瞬,邵郁欢做起了美梦,脑海里幻化出了美好的未来。
烛台朝着邵郁欢的太阳穴猛砸了几下,那处皮肤被砸的稀烂,但血没有流几滴。
怀揣着美梦的邵郁欢还没来得急做出一个惊叹的表情,气便先绝也。
云羽见云李氏杀人,并没有任何吃惊,在这个世界上连慈祥的花老鸨都会杀人,更何况年纪更轻,欲望更强的云李氏呢?
带着血丝的烛台被急促的抛在地上,发出很平常的嘭的一声。
一点也不像是刚杀过人的器件,倒像是一件可有可无的物件一般咽喉。
云李氏蹲下身子,一把将云羽抱在怀里,哭的有些伤心欲绝。
“羽儿你没事吧,你刚才可是把母亲给急坏了,我真的很担心你啊。”
“难道母亲一点都不担心他吗?”
云李氏怔了一下,“对于我而言,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加重要。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谢谢母亲。”
云李氏猛又想到,自己怀里的也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有能力的男人,二人又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为什么不可以那样呢?她曾在一些书籍上看见过,一些胡人民族老子死后,儿子是可以继承老子的阏氏的。
说来自个儿还有一半胡人血统。
话又得从父亲那辈说起了,那年北周权臣宇文护进攻北齐,大量集中兵力,导致边防空虚,突厥趁机袭击那时候叫并州的太原,
打入太原之后,一个突厥小兵送了顶绿帽子给云李氏的养父不说,还免费赠送了孩子,这个孩子莫多说便是云李氏。
直到云李氏的养父快要升天了,云李氏的母亲觉着欺骗了老李一辈子,也该让他在死前知道真相了。
可是这一说,直接导致老李死都闭不上眼。
当了王八不说,还得给别人养羔子谁能瞑目!
云李氏抱得劲,云羽的敏鼻紧紧贴在云李氏裙肩上,云李氏身上的香味儿是陶人的,可是偏偏还混合一股脚丫子味。
变了味的人香总让人很舒服,云羽很想将云李推开。
可又没想着推开的理由,也只得憋着。
云李氏大起胆子来,“羽儿,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母亲你说吧,我听着。”
“王昭君到匈奴后,嫁给了当时的呼韩邪单于为妻,生活了大概有三年,还育有一子。
当呼韩邪单于死后,王昭君又嫁给了呼邪单于的儿子复株累单于。”
云羽一听,心头不由得心一颤,立马将怀里的云李氏推开。
我那个去这个女人想男人想疯了吧,看到别人那地方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那是生理反应,竟然还敢提出来!
人与牲畜的区别便在于人能用理智节制物欲,而不是一味受物欲摆布。
若完全追逐于物欲,何以为人?岂不悲乎?
况且老子还尚在人世,便如此行径,人性岂不绝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