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别多想,能为爷出战,赢得本命火灵,音儿很开心呢!”垚瑄音被龙吟抚慰得瘫软在龙吟怀里,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将螓首深埋在他的怀里,任由龙吟的大手“轻薄”。
在经历了森青黛、鑫歆瑶、垚瑄音她们半年多的“诱惑”后,龙吟终于找到了“惩治”她们的办法:将她们横在腿上,对她们翘挺劲弹的屁股“狠狠”用巴掌“惩罚”一顿,再对她们硕大的胸前高耸“狠狠”地“揉捏”一番。
这三人都是他的本命玄灵,本就和他有心灵感应,被他这般“惩罚”后,立刻就会瘫软在他怀里,根本没法使出一丝力气,只能忍受着特别的异样感觉,满是娇羞地将自己埋进他宽阔的胸怀里,作不出一丝反抗。
“明天比试可不能大意,对方露出的实力已经可以搏杀结魄巅峰期修为,那个东方鸿铭如此胸有成竹,估计还会留后手,说不定结魄圆满期玄修也不是她对手,你虽然可以搏杀养神中期玄修,可对这个水灵,还是要全力以赴,小心着了人家的道!另外,对方肯定会狠下杀手,你若能控制得了局面,便饶她一命,若是难以把握,搏杀对方也无妨,总以保证自己不受伤害为要!”
“是,爷,音儿会小心应对的!”垚瑄音虽然娇羞难耐,还是呻吟似得应承下龙吟的叮嘱。伴随她的呻吟声,是不断地戒铃脆响……
这个赌斗不但牵扯到了各方势力,还牵动了白玄国多个赌局,当天夜里,各大赌局便开出了盘口,当然,东方鸿铭的赢面在持续走高,龙吟的赢面在持续走低。
到了上午巳时,东方鸿铭赢的盘口已经高到十赔二,而龙吟赢的盘口则达到夸张的一赔二十,尽管如此,压东方鸿铭赢的人还络绎不绝,而压龙吟赢的人则寥寥无几。
就在这个时刻,白玄城最大的白玄赌局迎来了一个老人和一个青年女子,在老人的陪伴下,青年女子一出手就是惊人的五百绝品玄石,压龙吟的玄灵赢。
招待这对顾客的荷官可被如此大的手笔吓得不轻,赶紧将客人请入贵宾室。
很快,赌局大掌柜童延清便出现在贵宾室。
“二位真要押这么多注?”童掌柜有些不确定。
青年女子也不多说,微笑着随手一抹,五百块绝品玄石便整齐地在贵宾室茶几上:“童掌柜现在还怀疑我们的诚意吗?”
“岂敢!岂敢!只是想确定,你们真地都要将这笔巨款押在那龙公子身上?”
“是的,我们赌龙公子的御妾能够获胜,还请童掌柜帮我们办理手续。”
“这就办理,这就办理!”童掌柜的额头已经开始有点冒汗,可还是咬牙应承了下来。
虽然童掌柜同样不认为龙吟的玄灵有机会战胜东方鸿铭侯爷的本命水灵,可这个赌注也太大了,让他实在是有些心惊胆战。
若真要是龙吟的玄灵赢了,自家赌局可得赔出一万块绝品玄石,一万块绝品玄石!抵得上白玄赌局大半家当了!
也幸好当前押宝在东方鸿铭玄灵身上的资金盘子同样巨大,万一东方鸿铭真地输了,用这些资金填补这边的窟窿,赌局的账面倒也不会输太多。
至于不接这个青年女人的押注,童掌柜地根本就不敢想,若是传出去,白玄赌局不敢接人家押注,立刻就有关门危险。
更何况,陪这个青年女人来的老者,童掌柜地可是眼熟。
白玄赌局,是白玄国最大的赌局,能在白玄城赌局做掌柜,自然见识非凡,白玄国太子储宫的主要几个理事,童掌柜地还是认识的。
林育青虽然一直微笑坐在一边,并没有说话。可是,童掌柜却知道,对方就是来做见证人地,若是自己赌局在这方面玩花样,就真得不用在白玄国混饭吃了。
想清了因果后,童掌柜倒也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地为青年女子办理押注手续,满面赔笑地将老者和青年女子恭送出门,这才顾得上擦擦额头汗水。
这个老者自然是林育青,而青年女子就是尤幽。
龙吟一大早起来,就得知了白玄城各大赌局为中午的赌斗开了盘口的事情,这样发财的机会,龙吟自然不会放过,所以,在他带垚瑄音去王家演武场前,特意请林老作陪,让尤幽带着仅剩的五百块绝品玄石,到白玄城最大的赌局来押注。
在龙吟看来,这是绝佳的暴富机会,若是放过了,会招天谴的……
白玄国王家演武场并不在王城,也不在内城,而是放在靠近西城门的外城,占地万亩,有多处演武场地。
王家演武场放在外城,有弘扬王家武力,提振白玄国百姓士气的作用,大多数演武活动,都对外开放,允许百姓入场观看,当然,要想入场观看,门票还是得买的,据说,每年光是门票收入,就可以维系王家演武场的日常开销。
垚瑄音和东方鸿铭本命水灵对战的场地选在了适合单人和小型团队对战的主演武场,可以容纳三十万观众观摩。
因为涉及到王孙间赌斗,在有心人刻意抄作下,这场比赛一下子就轰动了白玄城,等到龙吟等人在东方云杰安排的人员引导下,进入比赛场地时,观众席已经座无虚席。
龙吟随便感受一下,便发现现场观众中,玄修占了很大一部分:“白玄国王都果然彪悍,光是入场观战的玄修居然达到十万以上,整个白玄城人口也不过千万,前来观看的玄修比例就达到百分之一,实在是卧虎藏龙之地。”
垚瑄音作为参赛人员,一进入演武场,就被专人引导进入候塞区了,由鑫歆瑶负责陪同。
龙吟则带着五名“本命玄灵”前往主席台和东方云杰、东方鸿铭等王公贵族子弟坐在了一起。
贵宾区特地辟出一块场地,摆放装着火族公主和凌风兽幼崽的玄铁笼。
火族公主戴着禁玄镣铐锁链,被人当成物品一样赌斗质押,尽管脸色非常憔悴,却如同标杆般挺立在铁笼里,昂着螓首,一脸不屈,可是若是细看,眼神里还是难掩羞愤。
倒是凌风兽幼崽似乎还搞不清状况,悠然自得地在铁笼里梳理着绒毛,似乎眼前场景和它没有任何关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