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哥他们从看到唐樱那一刻起就已经淫了,只不过理智让他们克制住了欲望。
但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奉公守法的好人,在根叔的煽动下他们的欲望瞬间就战胜了理智,胡哥淫笑着道:“红颜祸水能玩一次就算死了都值啊!”
“是啊,这辈子就算没白活!”
“盘她!”
胡哥的话得到了所有流浪汉的热烈响应,哪怕他们才刚刚看到贝龙杀人挖心。
“弄死那个男的!双拳难敌四手,咱们这么多人,还弄不死他一个?”
“弄他弄他!”
流浪汉们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咋咋呼呼,这时根叔忽然感觉胳膊有点儿痒。
痒并不奇怪,他们这些流浪汉一年也洗不上一回澡,不痒才叫奇怪。
根叔习惯性的挠了两把,谁知道挠完不但不解痒,反而还越来越痒!
于是根叔就又挠了两把,这时另一只胳膊又痒了,他下意识的又去挠另一只。挠完了胳膊,胸口又痒了,而且是那种奇痒无比不挠不行的那种。
这么严肃的时候,根叔本来是想忍着点儿,可实在是忍不住。他只好又去挠胸口,挠了胸口腰杆又痒了,挠了腰杆后背又痒了,挠了后背屁股又痒了……
挠着挠着根叔发现胡哥他们都是一脸恐惧的看着他,根叔一愣:“你瞅啥?”
胡哥小心翼翼的问:“根叔,您……不疼吗?”
“不疼,就是痒!嘶……痒死我了!”根叔控制不住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挠。
“根叔,别,别挠了!”胡哥一个络腮胡大汉吓得声音都颤抖了:“再挠就……”
“吱——”
挠着挠着根叔的指甲忽然好像划到了什么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根叔下意识的低头一看顿时惊得倒吸一口冷气,原来他的手臂已经被挠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甚至是连白森森的臂骨都露了出来,他刚刚“吱”的那一下就是挠到了骨头上,让他惊惧的是他竟然都完全没有感觉!
“哎妈!”根叔大惊失色,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鲜血淋漓,甚至是指甲都劈了看起来好像丧尸的爪子,而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一道子一道子深深的血口子,有的地方已经完全抓烂了,有的地方更是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问题是到现在他都没有感觉到一点儿疼!
痒!
只有那深入骨髓的痒!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根叔一边鬼叫一边身不由己的继续抓挠着身上。
把身上挠成了这样他当然很恐惧,可是奇痒无比让他根本控制不住他自己!
这时胡哥忽然也感觉自己的脖子痒了起来,他下意识的也伸手挠了两下。
挠完之后胡哥猛然想了起来,慌忙一看自己的手,果然指尖都是鲜血淋漓!
什么鬼?胡哥顿时脸色大变,却一边想着什么鬼一边不由自主的左挠挠右挠挠。
不只是他,所有流浪汉这一刻都开始追随根叔的脚步,不约而同的使劲儿挠。
“不能再挠了!再挠下去我们全都会死!”根叔嘶声尖叫着,他现在脑子里非常的理智非常的清醒,可却控制不住身体的挠,这就好像吸毒一样明明知道吸毒对身体有害甚至会死可一旦染上了毒瘾还是难以自持。
“为什么啊!”胡哥挠得自己满脸开花,一边爽得吸气一边叫道:“为什么这么痒啊!”
“我也是我也是!”
“虽然真的很痒,但是挠起来也是真的很爽呀!嘶……爽!比吸粉还爽!”
“啊!我的肠子都出来了……”
流浪汉们七嘴八舌的,却是让根叔猛然想明白了,他又惊又怒的的瞪着贝龙:
“是你搞得鬼?”
贝龙瞅了瞅身边笑颜如花的唐樱,点了点头:“我老婆搞得鬼,咋的?”
这当然是唐樱的杰作,唐门三绝:轻功、暗器、毒,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啊啊啊……不行了……我的心里好痒……”胡哥忽然怪叫一声,根本控制不住他自己的两只手一起去挠心口,眼瞅着手指头都挠到肋骨缝里去了!
根叔终于是认怂了,这样挠下去,只怕真是要把自己活生生的挠死啊!
“少爷!少奶奶!我们错了!”根叔“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啪啪啪”的磕响头,一边磕响头一边还忍不住挠了一把眼皮,却没想到一下就把眼珠子给挠出来了,顿时眼睛里鲜血往外汩汩地流,用一只眼睛瞅瞅手里破碎的眼珠子,根叔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求求少爷少奶奶发发善心吧!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呜呜呜……”
“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胡哥他们这些流浪汉也都连忙跟着“啪啪啪”磕头,直把那贫民窟里坑坑洼洼的水泥路磕得血迹斑斑!
还有这种操作?诺曼全程围观都吓尿了,他完全不知道唐樱这位红颜祸水级的大美女竟然还有这个本事,他在旁边儿看着都毛骨悚然心惊胆寒……
自然也有路过的人,但他们看到根叔这群流浪汉在就不敢过来了,宁愿绕个远。
当看到根叔他们浑身是血的给贝龙和唐樱磕头求饶时,他们心中充满了快意。
报警?
想都没想过!根叔他们这群畜生被蹂躏,没放一挂鞭炮都算是大发善心了!
没有理会磕头求饶的根叔他们,唐樱去轻轻抱起了那个六七岁的大胖小子。
看着他呼呼大睡憨态可掬的样子,唐樱忍俊不禁的笑了,偷偷瞟了贝龙一眼:
给他生个大胖小子!
这个念头一从脑海中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了,唐樱想着想着不禁面红耳赤:
大胖小子叫什么名字呢?贝宝?贝心?不如叫贝胎怎样?说出来会不会被他打死?
就在这时,狭窄的老街上忽然传来了“稀里哗啦”的脚步声,很多人冲了进来。
但奇怪的是就只听到了脚步声,这么多人竟然连一个说话咳嗽的都没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