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荣虽有武力,但是西岐也不是弱者,真的交战起来的话,两万对十几万,根本就没有什么胜算。
不过当袁洪看到那高高的祭坛之上,韩升、韩变兄弟二人竟然手持法剑做法的时候也是禁不住一愣。
既然接替韩荣做为汜水关守将,袁洪就不可能不对韩荣有所了解,他自是知晓韩荣膝下有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年岁并不大,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却是不曾想两个从来就没有被他放在心上的少年竟然还有这般的手段。
身为修行中人,最为忌讳的便会大肆屠戮普通生灵,那样一来必然因果缠身,将来身陷劫数之中难以脱身。
面对西岐十几万大军,袁洪自是可以轻易将之斩杀一空,可是如果他真的那么做的话,恐怕还没有等到他将人给杀完,便会有大能出手将其一巴掌拍死拿了功德去。
但是两军交战,大军交锋,双方士卒如何厮杀却是无有关系。
就连韩升、韩变兄弟二人施展术法祭出万刃车大肆斩杀西岐将士都不用担心承认什么因果。
毕竟韩升、韩变兄弟二人本就不是什么修行中人,自是不用担心因果缠身。
呼啦啦三千辆风车直奔着西岐大军而来,阴火熊熊,黑云滚滚,那声势别提多么的骇人了。
西岐一方看到这般情形自是吓了一跳,做为大军主帅的南宫适更是眉头一皱,他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形来,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姬奭眼见南宫适有些乱了方寸不禁沉声喝道:“南宫将军,快下令迎战!”
回神过来的南宫适连忙下令大军迎战。
只是西岐一方的将士皆是血肉之躯,如何能够抵挡韩升、韩变兄弟以法术所驱动的三千万刃车,转眼之间万刃车所过之处便是一片狼藉,伤者众多。
轰隆一声炸响,就见西岐一方军阵一片混乱,许多将士直接就被万刃车的声势给镇住了,一个个的转身就逃。
眼看着溃败在即,南宫适倒也干脆,当即便下令大军退往金鸡岭。
万刃车虽然可怖,但是终究有一定的局限性,韩升、韩变兄弟二人并非是修行众人,不过是做了风车加持了符咒罢了,一旦符咒之上的力量耗尽,自是没了威胁。
不过就算是如此,万刃车一出也是将西岐一方给闹了个手忙脚乱,死伤惨重。
韩荣趁势冲杀了一阵,再度留下了一部分西岐兵马,这一战算是完美落幕,以大商一方获胜,西岐一方落败完结。
韩荣看着两个儿子不禁哈哈大笑道:“今日一战能有如此战果,全赖我儿术法神通。”
韩升、韩变两个少年脸上洋溢着欢喜之色。
袁洪更是亲自出了城门迎接韩荣等将领,将大军迎进汜水关,袁洪大摆宴席,为大军庆祝。
这边大商一方庆祝初战获胜,而西岐一方却是残兵败将一路逃回了金鸡岭。
一众将领收拢了败兵,花费了小半天的时间总算是统计出了战损,拿到战损的时候,南宫适差点气的昏过去。
十几万大军竟然只剩下不到十万,一下子减少了几万之多,这么大的损失就算是南宫适也扛不住啊。
几乎是第一时间,姬奭便将消息传回了西岐。
正在西岐坐镇的伯邑考闻讯自是大惊失色,西岐发展了这么多年才算是积攒了点家底,结果一战就赔进去两三成之多,这要是再来几次的话,他们西岐还拿什么征伐大商啊。
到时候别说是征伐大商了,恐怕就连自保都是问题。
最重要的是,这一战的消息如果传开的话,极有可能会动摇那些选择支持西岐的大小诸侯。
本来西岐便比大商弱了太多,如果说连那些支持西岐的诸侯再反水的话,那么他们干脆也别造反了,洗洗等着大商大军前来砍他们的脑袋便是了。
姬发虽然说被伯邑考边缘化,但是说到底还是西岐集团当中的重要人物,这会儿看着传来的战报,姬发皱着眉头道:“大商军中奇人异士众多,如果说不想办法应对的话,就算是我们有精锐大军,恐怕也难挡这些奇人异士的手段。”
伯邑考看了姬发一眼道:“既如此,二弟以为我们当如何应对才是。”
姬发沉吟一番看着伯邑考道:“还请大哥广发檄文,邀请修行高人前来相助我西岐,并且对这些高人许以重利,使之为我西岐所用。”
伯邑考皱了皱眉头道:“我们能有拿什么东西来打动这些修行之人呢,不要忘了,所谓的奇珍异宝,对于那些修行中人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姬发咬了咬牙道:“既然奇珍异宝他们不稀罕,那么我们便拿人道气运来做交换,我就不信这些人不动心。”
伯邑考闻言不由大惊失色,一脸骇然的看着姬发道:“二弟,你……你简直荒唐,人道气运关系我人族于天地之间的地位,人王位格由人道气运决定,人道气运强盛,人王位格便强盛,我人族人道气运大部分由大商占据,人王帝辛镇压之,而一部分气运则是由八百诸侯分享镇压之,如此方才有我人族鼎盛,占据天地之主角的盛况。”
说着伯邑考又道:“人道气运绝不可轻动,否则的话,一旦损及人道根本,我等必为人族之罪人也。”
姬发看了伯邑考一眼道:“大哥,我所说的不过是一个建议罢了,再说了,如今人道气运由大商镇压,人王执掌,便是我们想要将之分于其他人,也做不到啊,只有等到我们西岐推翻大商,成为人道主宰,如此方才能够执掌人道气运。”
伯邑考明白了姬发的意思,无非就是拿当下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去许诺做为诱饵引诱那些垂涎人道气运的修行高人加入西岐,待到西岐得了天下,成为人道共主之时,再行兑现承诺。
摆了摆手,伯邑考冲着姬发道:“二弟休要再提此事,此事万不可为,不过光邀四方修行之人前来我西岐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西岐这边想方设法邀请四方修行之人,却说退守金鸡岭的西岐大军士气低落无比。
这一日,正在大军之中愁眉不展,想着如何才能够破了韩升、韩变术法的南宫适突然之间得到一个消息。
新任的西伯候伯邑考正在赶往金鸡岭,至多傍晚时分便能够抵达。
得到消息,南宫适第一时间下令三军将士做好准备前去迎接伯邑考的到来。
在一队兵马的护卫之下,伯邑考的车马正以极快的速度向着金鸡岭而来。
突然之间,前方一人一骑正悠然的走着,那是一头看上去像牛又像马的生物,其上端坐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
任凭侍卫如何催促,前面的老者愣是没有让路的意思,要不是伯邑考生性仁厚的话,怕是其手下的侍卫都已经冲上前去将那拦路的老者还有其坐骑给掀翻了。
“侯爷,前面有一老丈拦路。”
一名侍卫连忙前去向伯邑考禀报,伯邑考不禁一愣,下了车马,等着那侍卫前去,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不惧其手下的兵马。
要知道换做是普通人的话,见到如此之多的人马,不用驱赶怕是自己都避开道路了,哪里还敢停留在那里阻路啊。
当伯邑考看到老者的时候不禁眼睛一亮,实在是老者卖相极佳,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其身下骑着一喊不出名字的生灵,其他不提,单单是这第一眼,伯邑考便将之看做世外高人。
深吸一口气,伯邑考上前冲着老者长稽一礼道:“西岐伯邑考见过老丈,不知老丈如何称呼。”
老者受了伯邑考一礼,这才转过身来,面色红润的脸上满是皱纹,然而精神却是非常饱满,浑然不像垂垂老朽的老人。
“在下昆仑山求道之士,姜子牙是也。”
伯邑考闻言不禁一愣,忙道:“不曾想竟然是昆仑山上的高人当面,西岐伯邑考见过仙长。不知仙长欲往何方?”
姜子牙捋着胡须,满意的看了伯邑考一眼,微微一笑道:“贫道奉天尊之命下山,只为寻那天命之主,平定天下动乱,解救苍生于水火。”
“啊!”
伯邑考不禁眼睛一亮,当即无比恭敬的向着姜子牙道:“还请仙长助我西岐,伐无道昏君,解救苍生于水火。”
从一开始根本开不了口称帝辛为昏君到现在开口闭口皆以昏君称呼帝辛,不过是短短数日的功夫,伯邑考心底的
“侯爷,前面有一老丈拦路。”
一名侍卫连忙前去向伯邑考禀报,伯邑考不禁一愣,下了车马,等着那侍卫前去,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不惧其手下的兵马。
要知道换做是普通人的话,见到如此之多的人马,不用驱赶怕是自己都避开道路了,哪里还敢停留在那里阻路啊。
当伯邑考看到老者的时候不禁眼睛一亮,实在是老者卖相极佳,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其身下骑着一喊不出名字的生灵,其他不提,单单是这第一眼,伯邑考便将之看做世外高人。
深吸一口气,伯邑考上前冲着老者长稽一礼道:“西岐伯邑考见过老丈,不知老丈如何称呼。”
老者受了伯邑考一礼,这才转过身来,面色红润的脸上满是皱纹,然而精神却是非常饱满,浑然不像垂垂老朽的老人。
“在下昆仑山求道之士,姜子牙是也。”
伯邑考闻言不禁一愣,忙道:“不曾想竟然是昆仑山上的高人当面,西岐伯邑考见过仙长。不知仙长欲往何方?”
姜子牙捋着胡须,满意的看了伯邑考一眼,微微一笑道:“贫道奉天尊之命下山,只为寻那天命之主,平定天下动乱,解救苍生于水火。”
“啊!”
伯邑考不禁眼睛一亮,当即无比恭敬的向着姜子牙道:“还请仙长助我西岐,伐无道昏君,解救苍生于水火。”
从一开始根本开不了口称帝辛为昏君到现在开口闭口皆以昏君称呼帝辛,不过是短短数日的功夫,伯邑考心底的“侯爷,前面有一老丈拦路。”
一名侍卫连忙前去向伯邑考禀报,伯邑考不禁一愣,下了车马,等着那侍卫前去,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不惧其手下的兵马。
要知道换做是普通人的话,见到如此之多的人马,不用驱赶怕是自己都避开道路了,哪里还敢停留在那里阻路啊。
当伯邑考看到老者的时候不禁眼睛一亮,实在是老者卖相极佳,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其身下骑着一喊不出名字的生灵,其他不提,单单是这第一眼,伯邑考便将之看做世外高人。
深吸一口气,伯邑考上前冲着老者长稽一礼道:“西岐伯邑考见过老丈,不知老丈如何称呼。”
老者受了伯邑考一礼,这才转过身来,面色红润的脸上满是皱纹,然而精神却是非常饱满,浑然不像垂垂老朽的老人。
“在下昆仑山求道之士,姜子牙是也。”
伯邑考闻言不禁一愣,忙道:“不曾想竟然是昆仑山上的高人当面,西岐伯邑考见过仙长。不知仙长欲往何方?”
姜子牙捋着胡须,满意的看了伯邑考一眼,微微一笑道:“贫道奉天尊之命下山,只为寻那天命之主,平定天下动乱,解救苍生于水火。”
“啊!”
伯邑考不禁眼睛一亮,当即无比恭敬的向着姜子牙道:“还请仙长助我西岐,伐无道昏君,解救苍生于水火。”
从一开始根本开不了口称帝辛为昏君到现在开口闭口皆以昏君称呼帝辛,不过是短短数日的功夫,伯邑考心底的从一开始根本开不了口称帝辛为昏君到现在开口闭口皆以昏君称呼帝辛,不过是短短数日的功夫,伯邑考心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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