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整整一夜!
亲手为我的婉儿缝制的!!
唐婉闻言,瞬间愣住了。
原来,夫君双眼布满血丝,只是为她缝制一件衣服?
可笑,她竟然因为夫君没有来此安寝,而倍感失落!
原来、原来……
唐婉懊悔、自责、愧疚。
唐婉意识到错怪夫君,双眼渐渐的开始泛红,继而泛起泪花。
然,刘辩不见唐婉回话,却发现他的婉儿竟然哭了。
“怎么了?一件衣服而已,不至于感动……”
刘辩话音未落,反被唐婉主动抱在怀里,带有哭腔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刘辩不解,“平白无故的,说什么对不起?何况,婉儿没有对不起为夫啊!”
“夫君昨夜未来此,妾身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刘辩心底会意,嘴上却故作不解,且,离开她的怀抱,并为她拭去泪水。
“以为……”唐婉懊悔、自责,不该心底不该埋怨夫君,却又难以启齿,“以为夫君去她们房中了。”
“哦?原来我的婉儿在吃醋!哈哈哈……”刘辩忍不住大笑。
顷刻间,泪流满面的唐婉意识到被耍,故而满是嗔怪的举起粉拳,象征性的捶打刘辩的小胸胸,“夫君只知道取笑我。”
“婉儿是本王的女人,只能由本王欺负。”刘辩反手将唐婉抱在怀里,并单手托起她的小屁屁。
“呃啊……”唐婉发出一道嘤咛,并再次以嗔怪的目光看向刘辩。
“葵水快些离去,为夫一定要好好治治你这吃醋的毛病。”刘辩以教训的口吻看向唐婉,且,与之鼻尖触碰,道不尽的暧昧。
虽然唐婉不知道吃醋是什么意思,但已然明白夫君的话中之意。
甚至,唐婉也在心底期盼,葵水能够快些散去,那样就能与夫君那个……就是,那个了。
旋即,唐婉十分满足的靠在刘辩的怀里,用心感受暖暖的皮草小貂。
不消片刻,刘辩伴着万分困倦,睡在唐婉的榻上。
……
午时稍过,尚在睡梦中的刘辩,被唐婉叫醒。
刘辩依旧万般困倦,却没有睁开双眼,反而一把将唐婉拉进怀里,封住她的嘴巴。
唐婉深知不该叫醒他,却没有抗拒他的行为,反而顺着他的节奏,陷入温存。
不消片刻,刘辩与之分开,睁开朦胧的睡眼,“叫醒为夫,所为何事?”
刘辩知道,即使唐婉再得宠,也不敢乱来。
故而,刘辩认为,唐婉之所以叫醒他,必然有大事发生。
“夫君恕罪。”唐婉起身,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在榻前作揖施礼,“母亲得知这件衣服,似乎很生气,一再催促妾身前来叫夫君过去。”
刘辩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唐婉要去给母亲请安,也就顺便知道了这件皮草。
可是,刘辩此时很困啊,即使双眼不见了血丝,却依旧泛红,“回了母亲,就说晚些再去。”
“可是……”
“可是什么?”
“母亲早上已知,妾身告知夫君已经睡下,可方才母亲又催促,妾身实在没有办法。”
刘辩瞬间会意,感情母亲是真的生气了,否则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
可是,只是做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好生气的?
对此时的刘辩而言,对他最重要的女人,除去唐婉,只有母亲。
故而,刘辩无奈道:“为本王穿衣。”
“是。”唐婉再次施礼,继而为刘辩穿衣。
……
两刻钟后。
何老夫人的住处。
“孩儿给母亲请安。”刘辩一副疲惫姿态,向母亲作揖行礼。
站在一旁的唐婉,也跟着作揖行礼。
何老夫人虽然心疼儿子,但面对那件可以防止寒冷的衣服,反倒将儿子的状态抛在脑后。
再有,老话常说,有了媳妇忘了娘,他刘辩竟然连夜为唐婉赶制衣服,就不知道为母亲也做一件?
何老夫人问:“听闻,辩儿为婉儿缝制了一件御寒之衣,可有此事?”
“您都知道了,还这样问?”
刘辩已经意识到母亲生气,只是隐而不发,故而再次说道:“是,孩儿是为婉儿做了一件衣服。”
“哼……”
何老夫人怒道:“你堂堂一位王侯,十指不沾阳春水,若不是看在做的还比较好吃的份上,定会重重的罚你!
如今倒好,竟学起了绣娘,做起了衣服!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洛阳王,这么做,可对得起拥戴你的那些百姓?”
唐婉瞬间跪了下去,忙道:“母亲息怒,一切都是妾身不好,妾身不该收受大王的衣服,妾身……”
在唐婉看来,身为王妃有督促之能,没有管好大王行为举止,她便有罪,有大罪。
可是,刘辩看见唐婉的行为举止,反而瞬间来了精神。
刘辩急忙辩解,“母亲,此事与婉儿无关,都是孩儿擅作主张,才会触怒了母亲。”
“不,是妾身不好,妾身早知如此,理应阻止大王的行为,妾身有罪!”唐婉说着,连忙叩首作揖。
“母亲,此事不怪婉儿,都是孩儿的错,孩儿今后不会再犯了,请母亲宽宏大量。”刘辩说着,急忙跪了下去。
刘辩没有想到,只是简单缝制一件衣服,却惹怒了母亲。
再有,唐婉今日来了葵水,刘辩不想让她受凉,所以才会向母亲下跪。
然,何老夫人面对两人的行为,以及话语,满脸不耐烦,“好了好了,知道你二人恩爱,情比金坚。”
“唉……”何老夫人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
刘辩道:“只要母亲不怪罪,让孩儿做什么都行。”
“当真?”
“当真。”
“好,既然如此,就罚你三日之内,也做一件御寒之衣。”
何老夫人刀子嘴豆腐心,与刘辩做饭的时候一样,胃被征服了。
眼下亦如此。
即使洛阳王不该做绣娘的活儿,却又不忍真的责罚于他,可又真心喜欢那件御寒之衣,故而便让他也做一件。
“好,孩儿答应母亲。”刘辩作揖施礼,继而扶起唐婉。
唐婉补充道:“请母亲放心,妾身会协助大王。”
然,就在扶起唐婉的瞬间,刘辩忽然意识到,母亲之所以发怒,似乎有意为之,目的是为了那件皮草小貂。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刘辩很无奈。
不过,只要能让母亲髙心,他刘辩无论做什么,都愿意。
……
随着时间的流逝,刘辩当真低估了这件衣服的威力。read5();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