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备考学员的队伍分成了两队,排队逐一添表,填完的就可以由专人带领进入学院了。
队形进度很快,不一会儿便轮到了秦扬,少年走到木桌前将那表格拿在手里看了看,上面所要求添的无非就是姓名出身,以及家庭住址等等,一些关于自己的详细资料。
向那边的队伍看了看,宋云溪正在认真填着,而石林羽已经填完向学院里面走去了,同时还不住的回头向秦扬和宋云溪两人看来。
片刻,宋云溪也填完了,将其放到桌旁整齐的摞好,秦扬这时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旋即在上面写下来两个字,随后放在众多表格上,目光随意扫了一眼,监督写表格的几个学院老生正在一旁聊天聊的高兴,看来他们对这样的形式也是马马虎虎。
待所有待考学子填完表格,这时从学院里走来一个人,此人瘦瘦的目中不时扫出毫不友善的精芒,和秦扬擦肩而过时,那人眼角余光恰巧落到少年身上,旋即就是一脸的不屑。
秦扬也没有过多的理会,只是看他径直向填表那里走去,接着甩甩头将这些闲杂之事抛开,接着向前奔向大队。
学院大门外,看到那个瘦子来了,几个监督填表的老生学员也站起来毕恭毕敬的施了一礼,随后在那个瘦子极度傲慢的挥手示意,几人则像老鼠见了猫一般战战兢兢的站到一旁。
“这里就是全部的学员填表吗?”瘦子眼中余光扫向那里站着的几个老生道。
“是,王教员。”几人齐声回答。
王教员名王浩,是七星学院外院的新人接导员,实力在武师巅峰的白银经脉,虽然对学院其他人不敢说什么,但对于刚进学院的新生来说,他这样的等级已经可以说是鹤立鸡群了,而且他身后还有一个在外院强横内院勾结名为地虎门的组织撑腰,相当的蛮横。
“一一拿来我看!”王浩森冷的面孔向那些老生看去。
那些老生谁敢得罪他,对他的命令就像圣旨一样赶紧捧起那一摞摞表格递过去,还有的老生学员这时搬来椅子让他坐下,王浩冷哼着而坐,对于那些老生应该有的眼力也不屑一顾。
捧着表格一张张看去,直到两个名字出现在他的眼里,这时才停了下来,“宋云溪、石林羽,这两个混蛋不是被赶出去的学员吗,怎么又回来了?”
对于这些每年都涌入很多的新生来说,负责接待的王浩也不会记得几个,但是偏偏宋云溪和石林羽记忆深刻,而且看他那恨得咬牙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啪!”
王浩一手重重拍在木桌上,对着几个老生学员谩骂道:“你们几个混蛋是怎么做事的,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以前从学院出去的吗,怎么还敢收下?”
说完,那王浩看着站的整齐的一排老生就将表格甩在他们身上,几个人赶紧跪地赔礼这才平息了王浩的怒气,不过那王浩也没有因此过多理会的重新坐回。
几个老生学员不敢怠慢,慌乱中赶忙将那些散落一地的表格重新放回到桌子上,因为表格都散乱了,所以刚才被压在中间秦扬的那张表格也因此被巧合的放到了最上面,
王浩又是扫了一眼,当即就发现了秦扬那张格外醒目的表格,因为别人写的都是满满一张,而秦扬则只在姓名一栏内写了匿名秦苦二字。
“狂妄!”王虎旋即又是一怒,连同刚才未消的怒气一下子就变的暴走。
“你们几个混蛋,是不是想造反啊,放这样狂妄的考生进去,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们滚蛋。”王虎彻底被激怒了。
看着填表这样的小事居然会弄出这样的情况,其实那几个老生这时才叫恨得的牙疼,这样的事情差不多每年都是他们几个常在外院的老生负责,无比厌烦之下早就拿着不当回事了。
再说那些学院的领导更不注重,所以松懈大意也就在所难免的了,谁知道今年王浩不知是发了什么疯跑到这里来看表格了。
几个老生这时惶恐至极,他们知道王浩的能力,想要将他们几个赶出学院,只要随便编造一个报告交上去,他们就得卷铺盖走人。
虽然七星学院也有着严苛的制度,但是这历史悠久的学院人数多如牛毛,学院领导忙大事还忙不过来,谁还管得了这些皮毛小事,所以山高皇帝远,对于他们来说王浩这样的职权已经是最高长官了。
当然了,这几个人常年混在这里,已经变得相当市侩和圆滑,几个赶忙凑在一起将储物灵宝中的金钱全部取出来凑在一起,然后几人围拢起来形成一道人墙,在挡住了所有目光后将这些金钱暗中递到了王浩的手里。
“王教员,这是小的们的一点心意,还望您笑纳!”几人纷纷恭维着说道。
王浩眼中有贪婪滑过,旋即将那些钱收进储物灵宝,接着神情一转道:“当然了,每年都有这么多新生涌进来,就你们几人负责有所疏漏也是在所难免,以后多加注意就行了,至于这几个不符合规定的学员我来处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王浩说完捏着秦扬和石林羽以及宋云溪的表格转身走开了,几个老生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不时的小声恨骂道:“什么教员,就贪财混蛋一个,我呸!”
排队进到学院的新生这时站好队伍,正在听着引导进来的人员长篇大论的讲着初入学院的各种规章制度,虽然难免让人有些厌烦,但这必走的程序即使不想听也得站在那里。
看着王浩走过来,宣扬规定的人员赶忙恭敬的对其施礼,恭维的说了几句后便对身边的报考学员朗声道:“这位是外院的王教员,大家快来问好!”
随着整齐的一声问好,当然了这个排除秦扬在外,以秦扬的见识看着那人就感觉不是什么善类,于是小声对身边的宋云溪道:“云溪,那教员是个什么鸟?”
宋云溪一脸苦涩,在秦扬耳边小声回道:“杂种鸟,和我跟林羽有过梁子,因为我们没有孝敬过他金钱。”
宋云溪这么玩笑一说,秦扬心里也就有数了,正色向那什么王教员看去,但看他这时站在人群前面的最中央朗声道:“下面我提几个人名,叫到谁谁就给我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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