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之前看过一个统计直播用户的网络报告,说的是通常观看直播的用户可以分为六大类,它们分别是:寻求陪伴型、放松消遣型、追逐潮流型、游戏电竞型、消磨时间型以及追星型用户。
每个类型的用户,基本都有相对应喜欢的直播。
像一些喜欢看游戏直播的,通常为了满足自己不能亲自玩、但又能和其他高等玩家随时进入游戏情景的需求;想要消遣放松的,看直播就满足了打发无聊时间且有对象调侃的心理。
目前大多数平台的女主播都是卖萌、唱歌或者和观众聊天,男主播则会单一些许,大部分都是直播打游戏。
而郑安的观众定位比较尴尬,他处于两者之间,大概是专门聊天的男主播。
现在比较火的吃鸡,他平时有空也会玩上几把,虽然不至于菜到一把吃不上,但又还没达到大神的级别,就普通咸鱼玩家那种随意玩玩的程度,这样又怎么可能吸引到大量的观众,所以玩游戏这条是弃了。
至于之前和胖哒平台联合搞的午夜梦想直播间,短期内也许可以吸引一波关注,利用稀缺性来满足下观众的猎奇心理,但要是天天都播这个,不说别人,连郑安自己都会觉得无聊。
毕竟梦想这种东西,要是从实际角度出发去探讨,还是挺枯燥的,属于小众类型,即便郑安有N多的段子,也禁不起每晚都讲。
所以,假如让郑安每天都开播,他自己估计不出一周,就会掉进无话可聊,然后呵呵尬笑的地步。
像漂亮妹子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还能靠卖卖萌混过去,但郑安这一大直男就有点难办了,反正他卖萌是不可能卖萌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了。
偏偏直播有它的特殊性,起码在山寨世界,主播每周的直播总时长少于50个小时的,就没几个能火得起来的,先不说郑安能不能保证自己每天拿得出7小时以上的时间,单是针对郑安这种需要请求投票的,就已经非常麻烦。
郑安早几天试了一下,在官方网站上给梦想店铺投票,首先要用身份证注册一个号,接着还要验证手机号码,证明这是你本人。
虽然只是动动手指,但对于怕麻烦党来说,光是这么听听都觉得不想动了。
假如不是长期看郑安的直播有了好感的真爱粉,应该没几个愿意这么干的。
更何况,评级是要求店铺票数必须连续三个月都达标2000点指数,这么一想想,郑安就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靠直播撑得住3个月的投票期,顶多是在完成得差不多的时候,靠直播冲一冲也许还行得通。
“望天啊......现在做什么都难,真想啥都不干,直接躺着收钱就好了。”郑咸鱼发出了无奈的声音。
“躺着收钱?老板,你这是想当许愿池里的王八吗?”杜思玲一边剥橘子一边问,说完以后,还塞了半个橘子给他。
郑安:“???”
天啦噜,曾何几时,郑安也是这样噎过别人,现在终于遭到报应了,被自己请回来的翻版新恒结衣给噎回头。
说回这妹子,杜思玲虽然来上班的时间还不算长,可毒舌属性经过他这种老手的鉴定,至少在8分以上,说话基本针针见血,不过花钱比毒舌厉害,然后食量又比花钱更厉害。
那天,杜思玲在家收拾她房间的时候,居然发现了前几年偷偷收起来的红包钱,差点没被乐死。
因为杜思玲她妈也超级坑,虽说家里不缺钱,但每年杜思玲不管收到多少红包,她妈都说‘我先帮你存起来呀,不然搞丢了’之类的话,然后就再也没有了然后。
假如杜思玲选择不给的话,就会收到来自她妈日夜不间断的夺命唠叨。
所以,从某一年开始,贫穷少女杜思玲就开始偷偷藏起一部分红包钱的生活,他们家在首都这栋别墅,只有在过新年回国的时候才会来住一下,平时都没人在。
于是杜思玲就瞧准了这别墅不容易被人发现的优点,就把钱放在了她的一个双层锁的抽屉里。
而她房间的地板是那种拼花型的木地板,这姑娘就将床和床头柜之间的其中一块长条形木板、给撬了开来,然后削空了一点点底,把双层锁的钥匙放了进去。
这整一个过程,被杜思玲称为‘零花钱拯救大行动’。
当她找到这笔钱的时候,别提多高兴了,稍微数了一下,发现居然有4000多块,根据地球人惯例,有了钱当然得去大吃一顿。
所以,她一下班就非要拉着郑安一块去吃寿司自助餐。
在人家寿司店员惊恐的眼神下,杜思玲吃完一件又一件,清空这盘还来三盘,从营业几乎吃到了收档,要不是因为长得好看,郑安估计这妹子早被别人给撵出去了。
不过,这食量真的有够夸张的,郑安之前请她吃的那次欢迎晚饭其实也有点苗头,只不过他当时高兴有了第一个店员,都没留心这回事。
假如是个胖子这样吃,郑安可能觉得很正常,问题是这姑娘瘦得刚刚好,而且一问她,才知道她一直都是这么能吃的。
郑安这下终于明白了,他怕是遇到了传说中那种瘦神庇护的‘死吃不胖大胃王’体质。
比如郑安现在走神这回儿,杜思玲已经吃完了刚才的半个橘子,又开始剥起了第二个,接着又塞了一半给他。
“老板、我记得......吧唧吧唧,义务完成官方订单那个,不管咱们店参不参加悬赏顾客的竞争,都一样要排队等的。”杜思玲突然想起她昨天找的资料有说到这回事。
郑安是知道这个的,不过这两天忙过头忘了,现在被她提起来,他也认为该去报个名先。
在打过电话咨询梦想驿站后,他得知现在可以拿圆梦事务所的资料过去驿站先放着,等明天再帮他录入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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