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普通妹子的话,遇到这种场面只会被吓得捂脸尖叫。而此时开车的,正是普通妹子柳梦灵,所以她尖叫着丢掉方向盘,捂上眼睛,却没有松油门。
“嘭——”
车子笔直的怼在了不明物,一人马身上,而且还因为这人马下半身是马腿,所有车子在撞到它腿上时,这怪物直接沿着车头往后翻滚了,差点就和在车后斗里的徐密来了个面基接触。
一人马被怼翻滚起来,在它落地后,还因为巨大惯性继续在地上滚了几滚!
“干得漂亮!”徐密挥着拳头高声喊到。
“哎、哎!别捂眼睛啊!看路,看路……”车子跟怪物对撞之后,也因为惯性,开始剧烈的摇摇晃晃着。
坐在副驾驶的薛凝香,一边惊呼着,一边手忙脚乱的修正方向。
可怜的狗蛋在车斗里,因为车身摇晃的厉害,他脑门哐哐——的撞在车甲板上,撞一下一个包,就这么十几秒时间,他脑袋被撞得跟个猪头似的,还是一个满脸青紫色的猪头。
随着柳大校花定下心来,车子终于恢复正常行驶。那个被撞翻的人马怪物,在地上蠕动了好久才从地上挣扎起来,而徐密他们早已一路烟尘的跑远了。
几人一路来的加油站,给车子加了一次免费的气油,这时薛凝香手搭凉棚翘起脚尖看了看地形,“徐密!从这条路走下去左拐再左拐就到医院了!如果不从这里走,要多绕好几条街!咱们赶紧去给狗蛋找些治疗物品吧!”
“左拐再左拐?那不就是说,医院就在我们的正前方?”徐密伸手指着面前的一堵围墙。
薛凝香点点头:“是啊,但没有路……”
“老子就是路!”徐密霸气侧漏地狂笑三声,奋力一跃,肩膀撞上围墙,惊天动地一声巨响,红砖围墙被生生撞出一个人形大洞,徐密在墙那边的烟尘里浪笑道:“哈哈哈哈,妹子们,快过来,这边一头行尸都没有!”
薛凝香以手掩口:“徐密,你是不是傻?有车不用,非得拿肉体开路?”
“……”徐密被自己蠢得,真想找条缝钻进去。
随后,薛凝香驾驶着汽车,轰隆一声把墙头撞垮了下来,狗蛋在车斗里,再次受到猛烈的一击,他呼哧呼哧喘了半天粗气,悠悠地睁开眼睛虚弱地说:“我……我还活着吗?”
“你没事,你没事。”柳梦灵闻声,对狗蛋同情到,“都W形了……应该不要紧?”
“这货没事!你们妹子每月流血七天都没事儿,他流这点血算啥?不信我测试一下。”徐密忽然正色道:“我请你吃……”
狗蛋诈尸一样噌地坐了起来大声接道:“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锦卤子鹅卤虾烩虾炝虾仁儿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什蚂烩鸭腰儿烩鸭条儿清拌鸭丝儿黄心管儿焖白鳝焖黄鳝豆鼓鲇鱼锅烧鲇鱼……”
徐密怕他一口气缓不过来把自己憋死,赶忙说:“这就吃不了了!”
狗蛋一拍胸脯:“想吃也吃不了,我——没——钱!”
“咳!小心被骂……”柳梦灵在一旁提醒到。两人赶忙一起鞠躬下台。
这时,薛凝香出声了:“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赶紧走!别待会又遇到什么怪物。”
徐密点点头,一把背起狗蛋,薛凝香护着柳梦灵,哈士奇吐着舌头殿后。
围墙这边是一栋商住两用的六层北面,一条狭窄的通道长满野草,堆满上抛下来的垃圾,跑着跑着踢到一个全家桶,徐密一面跑一面骂:“那个混账王八蛋医生上班,还偷偷吃啃得基的外卖了?”
薛凝香抬头看了一眼,“这一堆都是医生、护士扔的垃圾?”
“肯定是啊!你看那堆有死孩子那堆,应该是妇产科的。”徐密啐道。
狗蛋在徐密背上虚弱地开口:“那个,敢问一句,这个男性生殖保健医院要妇产科有毛用啊?”
“一看你就没有生意头脑。这是从治疗性病到不孕不育治疗到协助受孕到生孩子一条龙服务,保证两个人进去,三个人出来。”徐密自言自语道。
“万一是双胞胎……”狗蛋用微弱的音量说。
“……”薛凝香和柳梦灵,对徐密他们的话题很是无言。
“……看来你肯定死不了,思维还蛮开拓的嘛!”徐密被狗蛋问住了。
在这风云万变的末世,没有时间在野外多作停留,众人都是马不停蹄的赶路。
沿着房与围墙间狭窄的小通道走出去,眼前豁然开朗,已经来到一条繁华的大街,这附近三条街道在本市颇有些名气,被誉为北方的洞莞、种花国的阿姆斯特丹。
街头琳琅满目皆是穿着清凉的女人(其中极少数实际上是男人),两侧粉光炫目开满洗脚洗头房,由于这三条繁华的街道互相交叉,本地人多称作“金三角”。
外地人想与本地人套近乎,不如先学几句本地话,比如:“老王,发工资了,今晚金三角啊?”
或者“老李,我踢球把蛋踢肿了,大夫说我一个月不能金三角了!”
金三角的三条街道分别是搞基街、卧槽路、吹箫巷。传说中的神秘的东方棒棒男性生殖保健医院就处在卧槽路中段的黄金位置。
它被众多洗头房和成人用品店包围着,隐隐有股王霸之气。从卧槽路向东走一个红绿灯再拐弯,就到了本市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
众人转个身,就看到东方棒棒男性生殖保健医院的正面,这栋老旧的六层房正面整个刷满黄色油漆,医院名是一排醒目的红色霓虹灯,每个字都比徐密本人大一圈儿。这广告做得真不要脸,生怕别人有病找不到它似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