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派胡言,本官怎会做如此蠢才的事情,竟然你说有份书信给你,你可曾带来?”,地上的何老二一听,颤颤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一封被汗水打湿了的信交到了高县丞手中,高进拿过来一看,脸色有点挂不住了。何章问道就问到:“高进,此信可出自我手?你倒是念给我听听”,“这,大人……上面写着县有大户潘志远,因其自持长辈之威望,在本县无恶不作,藐视王法,实属本县万恶之首,今有本县令统领下属,威震郡县,光布威望,命你为潘府内应,待本官酒楼设宴之时,在饭菜之中行破坏之事……”,“好了,够了,是谁如此胆大妄为,在天子治下行如此乖张之事,实在事人神共愤,“可是大人,这确是你的字所写啊”,高进小心翼翼的说着,将信件递了过去。何章结果信件一看,气的直拍桌子,转头问像秦寿:“秦县尉,此伪造信件之人如此猖狂,不知秦县尉如何看待此事?”,
“回大人,恕下官直言,此信真伪尚分辨不清,不可就此直言伪造”,秦寿说完这句话大家都有些惊奇的看着秦寿,正在这时,堂外走进一衙役,说是有事禀报,在何章耳边说了几句耳语。何章又转头过来问秦寿:“秦县尉,方才有人向本官报告称秦县尉早些时候在外山下村庄中曾急着找寻抓捕何老二,还有人看见威胁他,不知你作何解释?”,何章这么一说,秦寿心理就骂啊,这老不死的竟然暗中派人观察我,看来是早有准备。但他还是不紧不慢的回答道:“禀告何大人,下关那只是在抓捕逃犯,此人当日犯案,被我查知其住处,今日前去捉拿,却正巧遇见其带着家眷逃跑,我也是依照本朝国法,对拘捕逃跑者有权动用武力追摄,且下官并非威胁他,只是告诉他本朝皇恩浩荡,法律严明,对案件较轻的当事人会从轻处罚,叫他不要担心,是大人太多虑了”,秦寿这一通话说完是面不改色,器宇轩昂。
何章听完看着底下的何老二和潘志远,对何老二说:“此事可如秦寿所说?”,“大人,正如秦县尉所说,并无他意”,说完何老二就在此把头低了下来。“那既然如此,先将疑犯压入牢内,等择日再审”,潘志远这时候却出来说话了:“何大人,这等小事即已有案犯供出其指使人,案情明了,何大人缺还要一拖再拖是和同意呢,难道是怕自己脸上不光彩吗,哈哈”,说完潘志远是哈哈大笑,丝毫不管此刻是在公堂啊。何章听得潘志远这么一说,也没回应,只是留了一句:“此案并非如此简单,背后还有诸多疑团需要查验清楚才能结案,请潘公自便吧”,说完就转身退堂而去。
秦寿和潘志远一同出了衙门,潘志远有点愤愤不乐,对秦寿讲到:“何章那老儿越来越不像话了,分明就是自己干的好事,却抵赖着不送口。饶是我心地善良,他若能口头认个错,我也就不在追究,谁料到此人竟是如此顽固不化,唉”,秦寿一听完潘志远这么讲,也是心理不由得一乐,这潘志远看似精明,实际上确是看事如此肤浅一人,不足为敌,但一想到如今何章已经对此事越来越深入,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要借潘志远的手除掉他。
“潘公啊,你刚才也看到了,何章那态度对你是百般刁难,故意糊弄你,平日他早就看你不顺眼,贪图你那万贯家财,便是要他日乘机抓你的把柄治你呦,到时候就连我也帮不上忙了”,潘志远一听急了,说:“我舅父那州县副都指挥使,手中也握有兵权”,“潘公呦,你哪里清楚本朝在逐渐的重文轻武呦,你舅父随长有权力,但让他来参何大人一手却是毫无办法,且本朝向来都有回避原则,此事难办啊”。
“那……那何大人,此事该如何是好啊。对了,我舅父一向同州里提刑司大人关系要好,不知可否让其来参何章一本,告他个行贿之罪”,“此事甚好,你回去就可联系你舅父,将其事情陈述给他,让他尽快来处理此事,否则你我二人定然不会有好下场”,“好,秦大人,我这就回去写信给我舅父”。说罢,潘志远就紧忙回了家,秦寿也带着自己的二三十人手下在街上巡视,心事重重的想着接下来的事。
“何大人,此事今日你怎么看?”,高进对在屋内冥想的何章说道,“哼,此事必然和那秦寿有关,此人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我必须要小心防范才行,不知此人到底是何用途,难道是想讹诈我一笔?”何章坐在椅子上,良久后突然站了起来,嘴里嘟囔到:“不好,难道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