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单膝跪地:“禀将军,奸细,奸细没抓到。”
一句话,整个帐篷的气温都低了好几分。
“这......没发现可疑的人吗!”洪宇“唰”的起身半蹲揪住士兵衣领强迫着看自己。
士兵吓得声音都颤巍巍的:“禀将军,兄弟,兄弟们都严加看守吩咐的几个地方,并没有可疑的人出现。”
“可恶!”慕容少琼重重的捶下桌子,一个不大不小的坑出现。
这可怎么办。
下意识的,众人目光又一次看向了白九。
被这么多人盯着,饶是想小眯一会的人也受不了了,睁开眼正了正身子:“那么,我们来分析一下。城门都已经封锁了,方才爹肯定是划伤了奸细。也就是说现在他负伤。既然说没有见到可疑的人,要么就是奸细还在城里要么奸细有密道跑掉了。”
“要么,就是奸细就是巡逻的其中一人。”
“我们现在也不清楚到底划伤了奸细的后背还是胸膛或者腰,士兵基本每天都会打仗练武,身上多少都有伤,若是随便找个身上有伤的就说是奸细未免太可笑了。”
白九眸子一眯,指着报信的士兵道:“你,去把所有巡逻的士兵都叫过来。”
士兵有些疑惑的抬起头,不解至极。
不仅是他,所有人皆是疑惑。
白峰第一个忍不住开口了:“那,万一,奸细不是巡逻里的,这么叫过来岂不是有了空隙让人跑掉。”
白九笑得戏谑:“你觉得他能怎么跑呢?密道吗?那我们再来分析,他敢不敢现在走密道。密道到达的地方定然是敌方阵营。
而这里到达敌方阵营好说也得两三公里,定然是挖的地道。
他可不敢现在就跑。这一跑,可就是把他们埋藏多年的老底挖了出来大半。”
无言,确实有理。
于是乎,半刻钟左右,人齐。
“你觉得,奸细此时是什么心理。”白九别过头瞧着慕容元君。
“这......慌张?”
“那你瞧着这些人谁更慌张些啊。”
两人声音不大不小,倒是能让所有人听的一清二楚。
巡逻一共四十人左右。
没有任何一个人缺席。
“队长出列。”白九一声令下,四个男人整齐有序的出队。
“谁在大概四刻钟前离岗缺席。”
“禀少爷,一队无人。”
“禀少爷,二队无人。”
“禀少爷,三队无人。”
“禀少爷,四队无人。”
白九一声轻笑:“那莫非,奸细是队长?”狭长的眼快速的扫过一瞬间所有人的神色,起身走至二队队长面前:“你说是吧?”
二队队长“哐”的跪地,一时间有点慌了神:“少爷冤枉,少爷冤枉啊。”
懒得争吵或是辩论什么,白九走入二队队伍里又揪出个士兵:“别这么快松口气,还有你。”
李军疑惑。
“白少何以得知是这二位。”
“一个慌神一个松口气,多么显而易见。”
???
你是怎么看到他们神色的?
要知道,能看懂一个人表情或是眼神,真的很难。
除非观察的细致入微。
打了个哈气。
白九觉得异常的累,想着应该是用脑过度的后遗症吧。
坐在凳子上,趴那就睡着了。
半夜之时,起兵攻打匈奴,故意示弱不敌将人引领至旁边山谷,天黑至极,战场却如同白昼,数万的火把燃烧着。
一追一赶,似是强方为匈奴,实则此地为盆地。
前脚士兵刚跑至高处,后脚滚石而落。
余下不少匈奴想撤退,后方却赶来士兵,一时间,前有狼后有虎,围剿匈奴。
此战自然胜,灭掉匈奴约五万多人。
“速战速决吧。匈奴那边援军怕也是快到了。”
离天亮几个小时,又一次起兵攻打。以兵多打兵少又是胜利。
无奈正是天亮匈奴二十万援军到达,竟是被埋伏着,不得已投降认输。
君无澜被捕。
“我想知道,从诱敌到后军,攻打老巢又算计着我们援兵今早到是何人所为。”
如同吸血鬼王子般的脸上挂这一抹疑惑。
“是老夫儿子。”身上挂了不少彩的白峰观察着气质不减的君无澜,语气竟也带了几分敬意。
“可否有机会引见一下。”
“那你可否投靠我国。”比上好的美酒还要醉人的声音在这个时间炸开。
所有人目光均是追随声援之处。
少年迈着步子缓缓走来。
好看至极的脸蛋带了抹神圣而又如同罂粟吸引人的笑。
“你便是白峰将军的儿子?”君无澜淡泊的目光扫向白九,眸子深处却有几分不可思议与惊艳。
“正是在下。”
“我为何要投靠你国。”
白九眉梢一扬。听这话的意思,是有机会降伏......说服这名扬天下的军师?
众人只见少年皱眉思索半响,才恍然大悟般的眸子一亮。
“因为我国颜值比你们那高啊。”
“颜值?为何物。”
“颜值啊......”
白九骚包至极的挑个笑,折扇一开半掩脸颊,低垂的眸中几分风情,一时间迷煞人眼:“自然为样貌好看至极。”
???
?????
所以您是诚心想将君无澜收入咱们国吗????
君无澜轻笑:“好,我跟你走。”
???跟他走,这是何意?白九脑海转了几圈也实在是没弄懂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归自己国就成。
“欢迎。”风华绝代。
一时间,众人大跌眼镜。
军队中千动王仕二人不知怎得,突然想起三十六计中的,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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