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错了吧。嗯。一定是......
偏偏这个时候,那蓝衣妖孽少年又是含情脉脉的看了眼他们高贵的皇上。
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皇上,我愿为您单身一辈子嗯~~”
说着,俏皮而又含羞的眨了下眼。
白峰等人偏过头。
不认识她。我们不认识她,别看我们......
其实白九也恶心的要死。
不过,要是娶个女人回家......算了,还是恶心恶心吧。
“白少说笑了。”独孤渊辰似笑非笑看少年一眼,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眼神一暗:“喜欢朕的人多了,朕的子民都爱戴朕,作为奖励,朕也允许他们成婚。至于白少你......”语气一顿。
“也同样可以成婚。况且娶的妻子是如此貌美如花。”
“草民才14......”
“你父亲13时就娶了曾经名震天下的云姑娘。
白九听此,眉目一挑,自知再继续说下去必定会让龙颜大怒。陈卓再三,突然转身,那双桃花眼看向诧异与满脸不可思议的皇甫月间,抿唇一笑,那张雌雄难辨的脸上荡漾着蛊惑之力:“公主,你确定选在下吗?”
皇甫月间缓过神,看着少年冲自己笑,想到毕竟是自己喜欢的男孩,方才那埋怨嫉等些负面情绪灰飞烟灭,娇羞无比的点了点头:“此生非你......”
“可是在下不举。”没等皇甫月间说完,白九笑着打断。
“噗---”
“咳咳---”
“噗哧---”
百官听到这话,轻则面容怪异,重则差点噎死。这娃子,不想娶就不想娶,这么贬低自己......咳咳。
不说百官,就连四国皇帝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呵呵,渊辰兄真是有个......有趣的子民。”皇甫子轩戏谑笑道。
反观另一边。
皇甫月间愣了好久,才缓过劲,咬着唇瓣看着白九:“无事,本公主,本公主不会嫌弃你......”不举。可惜那个词怎么也说不出来。
白九挑眉:“当真不会嫌弃?”
“当真。”
“当真?”
“我......当真。”
白九眉目微微一垂,一副被人抛弃的小狗狗失落表情:“公主,你会嫌弃,你刚才回答慢了0.3秒。”
“扑哧---”
“咳咳咳---”
“嗤---”
小青捂着脸。完了完了,这回要死了。我的少爷,你答应娶那公主能咋的?
这时,白九看着皇甫月间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公主,我不喜欢你。”
哦天,你能理解被自己喜欢的人特别认真的说不喜欢你时的心情吗?
一颗玻璃心“啪嗒”碎了。
众人没缓过劲,又听少年一字一顿开口:“而且我不喜欢女人。”
全场寂静------
嗯,估计明早人们饭茶后的讨论就是【白家妖孽少爷很少出门是因少年是个断袖,喜欢皇上,并大胆表白】
这时,演技派白九看向皇上:“皇上,能允许草民凑近跟公主说一句话吗?”
独孤渊辰嘴角一抽,心下也是好奇这个猫般的少年能说什么,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白九起身走向皇甫月间,刹那间,只觉少年来自天堂,身后似乎还有神圣的翅膀,黑发飘扬,桃花眼笑眯,蓝袍高贵而又帅气。
那人温柔而细腻的将少女耳前的发捋到耳后,声音带着她那份该死的邪魅:“抱歉,公主。”
俊美的脸颊带着一份歉意,而少女强忍着委屈,美丽的笑脸因少年的动作而一僵。
“而且,公主只是看在下帅,并非是一见钟情。在下不想将公主的一生断送在下手中。”睫毛颤了下:“若是如此,在下会愧疚。”
瞧瞧这话,说的多好听!道了个歉顺便夸了句自己帅,还让人家公主生不出怒气。
皇甫月间最终臣服在少年的温柔,点了点头:“本公主......我知道了。”
嗯,还成功撸到了这么一个,身份高贵的朋友。
白九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桃花眼扫向独孤渊辰时带了丝笑意。
偏偏就在这时------
“皇上,草民有要事要报。”一身傲气确有几分怨恨,正是昨日见得安平王之子独孤日。
独孤渊辰挑眉,看着白九那一瞬间的不耐烦,愉悦笑道:“说。”
“启禀皇上,白九说的都是谎话。”
此话一出,小青不由担心的看了眼白九,却看到那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一阵失语。
独孤渊辰冷毅的脸上破天荒的出现一抹笑:“这是臣弟你的孩子?”
安平王脸上出现一抹尴尬,点了点头,随即眸子一瞪:“逆子,回来!”
独孤日却是一脸坚定的看着皇上。
直至独孤渊辰收回笑意,语:“嗯,你且说。”
“昨日我还在潇湘馆看到了白少白九。”
“哦?”独孤渊辰一挑眉,皇甫子轩看着各大臣的一脸怪异,随口问了句:“这潇湘馆是何地?”
白峰的老脸一红,瞪了眼自家儿子。
好你个白九,居然逛青楼。
“回禀皇上,这潇湘馆是烟柳之地。”
皇甫子轩选择不语。
“皇上,以草民来看,白九分明是抗旨不尊。不想娶公主,便编了个理由,这是欺君。况且今日还冒犯了圣颜,出言不逊,哄骗他国公主,请皇上明察啊。”
独孤渊辰等人的目光落在白九身上。
最为关心的自然是老爸老妈,小青......还有慕容元君?
最恼火的自然是公主。
最复杂的自然是独孤渊辰和皇甫子轩等皇帝。
白九一叹。
这话说的狠,招招致命啊。
一个不慎,自己死不要紧,但老爸老妈和那个别扭又可爱的小青不能死啊。
看来是要。。
补救一下?
白九也学着独孤日那般起身跪地:“皇上,草民冤枉啊。”说着冤枉......实际上脸上一丝被冤枉的模样也没有。
“你且说说冤枉你什么了?”
“要说欺君,独孤少爷才是欺君啊!”
听这话,就连小青都佩服了下白九的不要脸。
更何况是独孤日。
“哼。满口胡言!”独孤日小声嘟囔一句,却是阴险的勾起唇角。
看你这回如何翻身。
“回皇上。说起这个潇湘馆,其实......”白九突然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独孤渊辰有节奏的敲扣桌子:“有什么话说,朕为你做主。”
“唉。其实也是昨日听到今日会进宫祝寿,会见到皇上您啊。”
又扯到他......
独孤渊辰抽了抽嘴角:“与朕有何关系?”
白九的声音充满磁性:“原本草民想把这份爱意埋在心里。我们之间距离太远,让我害怕;我不敢肖想什么,只想默默的守护您。
可草民知道,想守护您的人太多了,草民不过区区一个的混吃等死的公子哥罢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远远的看您一眼,不想让您知道我的断袖之癖而厌恶草民。
在草民心里,在草民梦中,您如月似风,那是心,让草民怎么可以,把心关在窗外;您默默无形的关怀暖心醉梦,那是对百姓爱,倾城都是你爱的暖意,让草民如何逃避,只能把爱封印梦中。
也许这是天生的,让草民与别人不一样,这种特殊的心里也会使草民畏惧,您是天,草民只是天包庇下的一点泥土罢了,这种爱太卑微。
草民想找回正常男人的心里。这才。去了潇湘馆。”
蓝衣少年的话语撩动在场所有人的心。
一个表白的话语,明明知道不是真的。
却看到蓝衣少年真诚的目光,不由得竟是信了。
就连独孤渊辰都因白九的一席话在心中泛起涟漪......
这时少年的目光“唰”的柔了下来,像是水一般温柔,蓝衣泛着淡淡神圣的光辉,此时的白九,如神一般的圣洁。
那蓝衣少年眸光轻轻看向皇甫月间。
刹那间,场内充满了温暖,那个少年,太美好了。
这是此时所有人的呼声。
“公主,对不起。是草民,辜负了您的爱。”
太后只觉得脸上有些潮湿,伸手一摸,竟是泪。
遥想当年的她是和亲来的,她并不爱先皇,她爱的是另一个少年。而那少年也爱她。
本是两小无猜,可惜一道圣旨而下。
终是谁,负了谁,又是谁,辜负了谁。
慕容元君只觉得心头沉沉的。很不舒服。
“皇,皇上,他这是......”冒犯圣颜四字未说,独孤渊辰与太后一齐道:“行了。别说了。”
独孤日慌乱的低下了头。
“此时不再追究,两人回坐吧,今日毕竟是哀家的大寿。”太后突然一笑,有一份释然。
“等这天下稳定,我便去陪你。”太后心里默念。
“谢太后。”白九二人回坐。
这时,白九才有闲心看了眼场面......
嗯?这些妹子怎么哭了?
“有意思。”许久未开口的君倾岚轻喃。
一场晚宴,就这么而过。
明月挂在天空,斜洒在地面上的月光柔和而美好。
“儿子,真没发现,你不仅会跟你老爹拌嘴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逃过一劫而庆幸的白峰似乎喝醉了,拍了拍白九的肩膀。
白九一瞪,什么叫把黑的说成白的?
“话说回来,儿子你这表白还表到皇上那里去了......不过九儿你要小心,万一皇上因为你这表白看上你了......”
白九无奈笑道:“父亲你想多了。”
马车里的少年露出一抹笑,与月亮争辉。
她哪知,此时独孤渊辰的心里却是有一丝朦胧。
“小福子,你说今日这白家白九的话语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皇上,依奴才来看,这话没一分真实,但奴才总感觉他说的就是真实话。”
独孤渊辰自动忽视前一段话,龙颜竟是大悦,心里默想着少年的话语。
是距离太远了?
白九哪知,无意中的一句“距离太远”,竟为日后的丞相之路做出了重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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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昨天晚宴白家少爷巧舌如簧聪明的很。”
“而且听说白家少爷长得比美女还要娇艳几分呢。”
“哈哈,最逗的是白家少爷爱皇上啊。”
......
“听说了吗,昨日太后晚宴白家少爷力挽狂澜,为了守护自己对皇上那份心里的爱,竟然能劝退那东临公主。”
“哎呀,早听说了,你都不知道,我可是把白少当成神了。”
“你们没看到现场,当时白少表白完皇上,全场几乎所有女性都流下泪,就连太后也是如此啊。不仅仅是女性,好多男性都一脸动容啊。”
“真可惜,白少为何不是女子啊。”
“是啊。”
.......
“听说了吗,京城第一美男白九少爷勇夺了第一才子之称。”
“切,那算啥,你昨天看到白少巧舌如簧劝退东临骄横公主的场面了吗?那个神临其境的感觉。”
“白少第一美男?”
“小子你简直太落后了吧。”
......
最后传着传着,就把妖孽不学无术的白九说成千百年来的痴情少年。
一时间,白九获取的女子方心竟是排行第一。
不仅仅是女子,就连好多男子都是为白九而变弯。
据说,这几年里,断袖之风大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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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草民想把这份爱意埋在心里。我们之间距离太远,让我害怕;我不敢肖想什么,只想默默的守护您。
可草民知道,想守护您的人太多了,草民不过区区一个的混吃等死的公子哥罢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远远的看您一眼,不想让您知道我的断袖之癖而厌恶草民。
在草民心里,在草民梦中,您如月似风,那是心,让草民怎么可以,把心关在窗外;您默默无形的关怀暖心醉梦,那是对百姓爱,倾城都是你爱的暖意,让草民如何逃避,只能把爱封印梦中。
也许这是天生的,让草民与别人不一样,这种特殊的心里也会使草民畏惧,您是天,草民只是天包庇下的一点泥土罢了,这种爱太卑微。
草民想找回正常男人的心里。这才。去了潇湘馆。白九的爱是脆弱的而执着的,当时......”远远的,说书人的声音传来,另白九与对面白衣公子对视一笑。
“元君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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