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啃羊骨头。”
“我想吃那个。”
两个小姑娘似乎不怎么情愿,小英子伸手指着一大块羊蝎子,果果则指着那个羊头说到。
你要说啃羊骨这件事好办,直接给你夹一块就行了,但是那个羊头于飞就没有办法了,因为炖煮的关系,羊头上的肉煮的很松软,早就被于飞给剔了下来。
那个光溜溜的羊头他就有为了应个景,所以才端了上来,此时你要吃那最多也就只能在骨头上留几个牙印罢了。
“去去去,找个干净的小锤过来。”
眼看于飞有些发呆,村支书挥挥手对他说到,说完还站起身来把那个羊头端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跟前,嘴里还自言自语到:“这才是好东西,半只羊身上的羊肉还不及这里面的一碗白汤呢!”
于飞的眼睛一亮,立马就想到村支书所说的是什么东西了,他起身到厨房找到一把之前砍排骨用的小斧头,洗干净打量了一番之后,满意的点点头。
把那个斧头递给村支书,后者小心翼翼的沿着一个不规则圆形在羊头的顶骨上敲着,敲了两圈之后,他用斧头的一角插进去,轻轻的一别,那块骨头就被掀开了。
于飞探头看了一眼,里面的羊脑就像是豆腐脑一样,不过颜色却比豆腐脑多了一些颜色,这是以为羊脑里分布了大量血管的原因。
“这个好,这个好。”果果很是兴奋的拍着手说到,小英子看了一眼羊脑,又看了看手里的那根啃了一半的骨头,想了一下,赶紧对着手里的骨头下嘴,顺手还把自己的小汤匙给摆正。
果果伸手拿着勺子顺着村支书敲开的缺口探了进去,小心翼翼的挖了一勺羊脑出来,这比之前透过羊骨看到的还要惊人,一整勺的羊脑看起来晶莹剔透的,没有一般羊脑的那种软趴感。
而且随着果果小手的颤抖,那勺羊脑似乎还在展示着自己的弹性,不知道是做法的关系还是羊脑原本就是这样的。
果果长大嘴巴,把整个勺子都塞进嘴里,嘴巴一闭,又把勺子给光溜溜的抽了出来,嘴巴还没扁两下,她的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伸手又挖了一勺。
旁边的小英子立马就不干了,把啃到半截的羊骨往于飞手里一递,她也拿起勺子伸到羊头里面挖了一大勺送到自己的嘴里,咽下肚之后又快速的挖了一勺。
这可是没经过烹饪的羊脑啊!就算是在煮的过程中渗进去一些味道,那也不会比羊骨上带的肉有味啊?
于飞带着疑惑的心情想要挖一勺的时候,村支书一把把他的手给推开了。
“这东西就是小孩子吃着好,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好意思跟孩子们抢?”
于飞讪笑道:“我就是想尝尝咸不咸。”
“刚好。”果果替他回答到:“还有一点点的辣。”
“跟果冻一样,不过要比果冻好吃多了,还很香呢,到嘴里面就化了,肚子里热乎乎的。”小英子在一边做补充。
于飞咂摸了一下嘴巴,看了一眼手里的半根骨头,磨磨牙,死命的咬上一口……
……
一顿全羊宴那可算的上是宾主尽欢,于飞唯一的遗憾就是两个小姑娘把羊头里的羊脑一扫而光,这让于飞收拾残局的想法彻底落空了。
不过好歹落了一个安慰奖,村支书虽说一直在跟杨木匠斗法,但那锅羊宝汤却给他留了大半,在酒宴的后半程一直劝于飞多喝点,最好能把里面的干货也给吃了。
这两个老不羞~
于飞一边腹诽着一边把那些羊宝都扫荡进自己的肚子,石芳虽然一直都没有直视这边,但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的扫过这边,脸上的表情莫名。
原本于飞想着给每人带一块剩下的羊肉呢,不过在分割一番之后他就放弃了这一想法,每人就那么一小块,拿不出手啊,还是留着以后聚餐用,或者下面条吧,反正他们经常会到农场来吃饭的。
……
吃完饭之后,奥伟就去了二号农场,自从那边的房子建好之后,他就转移到那边去住了,还说在那里自己就是国王,不用看于飞这个暴君的脸色。
在躲过于飞的一个侧踹之后,他笑嘻嘻的就跑到对面的农场,而且他还把闪电也给拐带了过去,二号农场一直没装大门,有个耳朵会好很多,虽然不相信会有人来偷东西,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回到房间,两个小姑娘跟小云腻在一起,就是做个作业也不消停,石芳则在刷洗着用过的碗筷。
于飞泡了杯茶躺在了藤椅上,听着三个小姑娘小声的指导或者是争论,稍远处的碗碟碰撞声,他忽然觉得这就是生活,活生生的生活……
……
把三个小姑娘都给安置好以后,于飞进到房间,一把就把石芳给搂在了怀里,后者轻呼一声,伸手在他的身上拍了两下。
“你干吗?”
“干!”
于飞回答的很是肯定……
……
皑皑白雪地上留下一串足印,于飞爬涉在那段除了白雪之外很少有其他生物的山体上。
不应该啊?他心里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从山脚下往上看,除了郁郁葱葱的山林之外,也就是在山顶的范围内有些迷雾,但这里明显距离山顶还有一段距离呢,怎么在山脚下就看不出来呢?
想不明白,他就把这一切都归咎到那环压力带上,说不定它就有混淆视听的功能,因为那段压力带一直无法研究个透彻,再加上那里面除了几只生物标本以外就没有特别出奇的地方,所以于飞决定暂时先跳过去。
里面的那几棵大树到现在都没能看到顶端,就算是身处在压力带之外,那也只能看到一片迷雾,而那些黄花交给老妖怪之后到现在都没有下文。
他又不能把那些食人花带出去研究个透彻,所以暂时就只能维持这样,他想看看这段雪路到底有多长,总不能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山顶都是这样吧?
所以今天在把石芳给摆平之后,他立马就进入到空间里来,留一个肉身在外装睡觉就是了。
走了许久之后,于飞终于看到了星星点点的黄绿色,这让他喜出望外,这段雪路总算要到尽头了,看着零星的野草,他很期待在后面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他。
这种期望化成了一股动力,推动着他大步的往上走,他一边喘气一边在心说道:等他的脚步把这一片都丈量过来之后,一定要沿着这段山体飞翔一周,也算是对得起这段时间以来的辛苦。
无形的坑爹规则,非得要走过一遍之后,锁链才能延伸到,就相当于开荒一般。
在于飞的面前忽然出现一大片不规则的圆形地,那里没有一丝的雪花,而且地面看起来很是平整,就好像是被削出来的一般。
他快走了两步来到那片圆形地,打量了一番之后,他的嘴巴立马就张的跟个河马一样,还一直的冒着卧槽卧槽之类的字眼。
这特么就不是一块地皮,这是一个树根的横切面,怪不得他刚才觉得有些眼熟呢,在杨木匠和虎哥忙活的那个仓库里,经常能看到这样的横切面,不过那都是现代工具所造成的。
那他脚下这个足足有百十个平方的大树又是怎么给截断的呢?这个问题似乎又跑偏了,他刚才在想着怎么会有这么粗大的树木呢?这会怎么又想到这里来了?
也不对,这就是他所要考虑的问题,其一,这是一棵什么树?怎么长怎么大?其二,就是这棵树是怎么被截断的?还是贴着地面铲的那种。
而且这个断面很是光滑,就好像是刚刚被砍下来一般,要知道这个空间到于飞手上已经有两个年头了,就算是在之前被砍下的,那到现在最起码也会起毛茬了。
喜欢看武侠而且联想力丰富的于飞立马在脑海里脑补了一出动画,白雪皑皑的山上,一株比参天大树还要参天的大树仿佛要刺穿苍穹一般。
一道不知道是刀光还是剑影一般的东西由天外飞来,直直的冲着那棵大树的根部而来,随着一声轻微的声音,而后又因为树木的倒塌惊起了无数的鸟兽。
不对啊?那棵被砍掉的树呢?于飞的脑海里忽然又冒出来这个问题。
带着这个疑惑,于飞稍稍的往下走了两步,这里就是所能掌控的区域,飞身而上,虽说他也不敢升的太高,但也足以看清周围的环境。
于是他的嘴巴再次变成了河马,刚才的那个断截面不是唯一的存在,在它的周围还有四个跟这个相同的东西,只不过颜色有深有浅罢了,其中有一个倒也算是正长,断截面的周边都开始长毛了。
这是一个树木腐朽所必须经历的过程,要是都像其他四棵那样,于飞到觉的不正常了。
恩,那个开始长毛的断截面肯定是最早被截断的,那么问题又来了。
这几棵树到底是什么树?为什么会被人截断?又是怎么被截断的?截断的树木被弄到哪里去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我有一座山》,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