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传图同样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我们家老板还是很欣赏我,只要经我手的账,误差不会超过十块钱。”
“你牛。”于飞伸出大拇指说道“不过能不能把你的表给收一下,那看起来好像我喜欢赖账似的。”
“我没有说你会赖账。”张传图继续眨巴着眼睛说到“我就是想看你用什么付账,我左手边有个pos机,右手边是我的二维码,至于现金的话,你可以直接给我。”
“你能不能别眨了”于飞有些膈应的说道“你说你一油腻大叔,还秃着头,跟个小姑娘似的对外眨眼,你不觉的恶心吗”
“现金”
说完他一摸兜尴尬了,兜里的几百块钱好像在加油的时候给用了。
“我还是扫你的二维码吧。”
张传图毫不介意,快速的把印有二维码的卡片递到他的面前,非常敏捷的那种。
于飞又是一阵的无语,我像是那种赖账的人吗
扫过二维码,付现一千块钱后,张传图立马收起那副商的嘴脸,又摆出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于飞呲着牙说到“总有一天,你会有用到我的时候,到时候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商。”
他无所谓的哦了一声后会说道“在商言商,虽然看起来不近人,但这是我的立之本,我知道你跟我的老板,还有我老姑的关系都不错。”
“但我认为,yīmǎ归yīmǎ,毕竟以后打交道的时间还长,最好能把感和金钱区分开来,这样会更纯粹一些。”
于飞点点头表示受教,咦他忽然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你说的你老姑,是不是就是张素琴张老板”
张传图脸上的肌抽搐了几下,最终还是无奈的点点头。
“哈哈哈”于飞顿时就开心了起来,刚才那股被算计的郁闷气息立马就消散于无形。
“那什么我也不占你便宜,你应该知道,我喊张素琴一直都是喊琴姐来着”
于飞扬着鼻孔说完,就看着张传图的表跟个大染缸似的,一会变个颜色,最后一甩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哎我也没打算以辈论交,咱们各叫各的。”于飞在他后喊道。
张传图没有回话,只是加快了步伐,似乎一点也不想跟于飞谈论这个事。
眼看着他消失在拐角处,于飞毫不在意,只是搓了搓有些胡茬的下巴,有些险的笑了笑。
回过头让那个仓管帮自己把这些给拉倒车边,直到于飞开车离开,也没见张传图露头,这样是搁以往,他早就笑眯眯的送出门来了。
看来辈分上的事,对他是个硬伤
于飞晃晃悠悠的开车回家,到了农场的时候,太阳刚好携裹着最后的一丝光亮沉入大地,农场里那些感应灯也亮了起来。
石芳还没有离去,等到于飞把车子停在仓库的门口,她上前来帮忙把那些箱子给卸了下来。
“你这大箱子小箱子的,买的都是什么啊”石芳问道。
“酒坛子。”于飞顺手把最后一个箱子给摆好后说道“以后用来泡酒喝。”
“我看你快成酒坛子了。”石芳说道“一瓶瓶的喝你还嫌不过瘾,现在准备整坛整坛的喝了”
于飞搂着她的肩膀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些是用来泡药酒的,要是泡成以后,比用酒瓶子喝还要喝得少,这玩意谁喝谁知道。”
石芳只是稍稍的抖动了一下肩膀就不再动了,一脸不相信的说道“骗鬼呢我就不相信了,到时候你搬个酒坛子出去,人家就只喝一点点。”
于飞的眼珠转了两圈后,附在她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石芳的脸色顿时就红了,悄悄的抬脚,然后使劲的踩了一下于飞的脚丫子。
于飞惨叫着跳脚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攀附上了石芳的肩膀,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的在拉近
“完了完了,都怪你,你让我明天怎么出去啊”
“那有啥,大明大亮的就那么出去呗,难道还能有人吃了你不成”
“你我咬死你”
“我去,你来真的啊松嘴”
“唔唔呜唔呜呜唔”
“卧槽,你把嘴松开了再说话,再不撒嘴我不客气了。”
“啪”
一声清脆的生音响彻在仓库里面,似乎还有一阵阵的回音
“于小飞,你敢打我你看我不咬死你”
“你还来”
“咕咚”“啪”
仓库的一角顿时就被照亮了,于飞赤着脚站在地上,手还没从开关上拿开。
上,在灯亮的那一瞬间,石芳赶紧用被子把自己给裹的紧紧的,连脑袋都不带露的,仿佛刚才黑暗中那个彪悍到咬人的虎妞不是她。
于飞晃达着靠近头,扯了扯被子说道“你刚才不是厉害吗怎么这会又怂了,来啊,我就在这里,你咬啊”
躲在被窝里不露头的石芳,闷声闷气的说道“你先把衣服给我递过来。”
于飞回头看了一样零落的衣衫,捡拾起来后拍了拍,石芳露出两只眼睛悄悄的盯着他,看到于飞把衣服给放的更远之后,她赶紧缩回去,把自己裹的更紧了。
“赶紧让点地方,你想冻死我啊”收拾好衣服之后,于飞再次晃达回边,扯了扯被子说到。
“你自己再找被子去。”
“大半夜的你让我上哪找被子去啊快点,让开点位置,我都快冻死了。”于飞说着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
石芳露个脑袋说道“那你离我远点”
于飞趁机赶紧钻进被窝“被子就这么长,你让我能远哪去啊”
或许是感觉到于飞上真的很冷,石芳悄悄的靠过来一些,嘴上却没好气的说道“你整天就知道欺负我。”
“胡说,我那是疼你。”于飞更是得寸进尺的抱着她“你看我这样对别人过吗”
被一个冰块似的人贴了上来,石芳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于飞嘿嘿一乐,却不防石芳忽然间在他股蛋子上狠狠的拧了一下,顿时他的表就扭曲了。
“嘶你还真下的去手”
“谁让你刚才打我那儿来着。”
“那我就多打几下”
于飞忽然翻起了,被窝里面很快的就开始四下漏风了
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石芳就早早的起来了,先是看了一眼睡的跟猪一样的于飞,抿嘴一乐,嘟囔了一句这就是头大禽兽。
很快她又是一脸的苦恼,该怎么解释自己夜宿在农场这件事呢
想了半晌没有头绪的石芳很是苦恼,看了一眼正在睡的香甜的于飞,她扬起巴掌想给他狠狠的来一下,都是这家伙害的。
不过在巴掌落下去的时候,却是轻轻的
早上的时候,于飞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对石芳问道“你早上啥时候起来的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最后还是虎哥把我给叫醒的。”
虎哥是于飞给杨超众起的一个外号,因为他的名字有点拗口,喊他的小名他又不乐意,最后折中一下,就叫了虎哥这么个名号。
偶尔杨木匠也会听到这个名字,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还说”
于飞就不明白了,为啥石芳对于夫妻间的这种常事为啥这么害羞呢
石芳红着脸用块馍堵住了他的嘴。
“你不知道今天好多人看我的眼光都不一样,好像他们都在笑话我。”
“我去,你有他心通啊”于飞叫道“人家心里想啥你都知道”
“不是,就是感觉。”
“得了吧,你就是想的太多了,就像是那个丢了斧子的老汉一样,看谁都像是偷自己斧子的人。”于飞说到“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你有点做贼心虚了。”
“你才做贼了呢”石芳给了他一把掌“吃饱了该干嘛干嘛去,今天一天都不要搭理我,也别靠近我。”
“人家都说拔刀diao无,你这刚好反过来啊”于飞叫道,说完他就开始跑路,果然,他刚跑没多远,一个胡萝卜就砸在了他刚刚所在的地方。
于飞决定不跟头发长的女人一般见识,跟赵大他们打声招呼之后就开车离开了农场,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来到镇上一家酿酒的小作坊,于飞把车停好,走了进去。
穿过门堂边那口大锅炉冒出的阵阵白汽,于飞冲着里院大喊道“老韩,老韩,出来接客了。”
这是在于飞小时候就有的一家酿酒作坊,主人家姓韩,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就算是在如今名酒盛行的年代,他们家的生意一直都不错。
他们一直坚持用粮食来酿酒,什么高粱酒,小米酒,还有红薯酒,只要是一开炉,基本上就没有剩下的,就算有,那也不会超过三天就会被卖完。
不过这些都是那个老韩自己说的,至于真实的况是啥样,于飞就不知道了,不过倒是经常看到有外地牌照的车来买他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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