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自于哪呢?
身为御使,魔药炼制方面一塌糊涂,狗屁不通,但自家御兽确时如此轻轻松松,甚至一个半月不到的时间,就抵达足以让他这辈子仰望的地步。
如何不收到伤害。
万念俱灰,生无可恋。
李春龙静静的把身子挪到沙发角落,闭口不语,身上由于晋升苞芽的喜悦之情也似乎随着某些方面的影响,迅速萎靡了下去。
饺子疑惑看向这个气势陡然骤减的孩子,不是很明白原因在哪。
反观黑君子醒悟回来,心中猛然停滞,这才意识回到自己朝这位接受过一而再再而三,备受打击的主人说了怎样,炫耀了何种大逆不道的语言。
额...神态动作。
无处发泄的李春龙一把抄过饺子肥肥的屁屁,对准肉嘟嘟,绒毛滑顺的脸颊就是怼上去,直到饺子不堪重负的缴械投降,他才悠悠拔开,拔脸无情,扔到一边。
拆开里头的邀请函。
金色尼泊尔紗纸上用十分公正的字迹表面了邀请诸位魔药师前往魔药协会每年一度的交流大会。
意思很明确,但看着看着,他才回过神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作为一直在虚拟商店贩卖魔药的幕后之人,貌似自己从未透露出任何相关信息才是,如今却突然收到官方的信件?
“商店注册人是你的名字。”旁边的黑君子写下几个大字,提醒了他。
青年眉头紧锁,没有在意黑君子看他如看小呆瓜般宠溺的眼神。
一般来说,虚拟商店店主背后的隐藏资料受到联邦官方保管,杜绝泄漏才对,唯一可能的,便是有人利用猎人内部权限,透过他的名字寻觅到相关信息。
若真的具备暗箱操作,那么只需要输入他的名字,与其想联系的资料都会如同黑夜当中的萤火虫,一目了然。
即使有同名同姓的人,只需多加辨析,对比,不难发觉真款与假货的区别。
规则说得好听,不过是约束弱者的一种轻度精神毒品罢了。
当你习以为常了,那也彻底丧失了离开的资格,反观一些手握权力的人大可凭借各自各的本事从中作祟,妖魔鬼怪,翻云覆雨,实在轻松潇洒,自如得意。
但他也不必过于怂包慌张,毕竟没人会像染红女士般敏锐怀疑到炼制魔药的真正人物不是他,而是平时化作纹身,印刻在他手腕纹身,平凡无奇的邪灵种怪物。
如此一来,明面上自己在外界人眼内,很可能是一介异军突起,闪耀不凡天资的魔药天才也说不定。
黑君子的存在不容暴露,否则,这么一只能炼制魔药玄妙怪物,加上变异魔药名声在外的引导,定然会引来豺狼们的觊觎。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可也不能明面拒绝,毕竟资料暴露,不作出表示,反而透露出自身软弱的忐忑,后续必然会引来源源不断的好事者,目的者,甚至潜行者。
谁也说不定,一位前几个月还是普通人的普通人,仅仅几月的变化却如此跳跃性变化所源头发生了什么。
宝物?还是真正一朝觉醒,龙腾四海?然而最后只怕是条翻滚在淤泥里的皮皮虾。
毕竟,变异魔药,准确来说,饺子的神奇唾液联系涉及到的利益太多,由不得他不谨慎。
......
设立地点并不是魔药师预料之中的严苛寂静,环境祥和的科研场地,反倒是位于城市中央一处高耸的豪华酒店。
透过来来往往,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轻女性侍者,难以让人联想到某些风花雪月之地。
宽敞灯饰金碧辉煌的接待厅前,藤生作为本次交流会的主持,细心的跟着其手下药剂学徒们说行着此行的会议内容。
一方面涉及到那位神秘的药剂天才,一方面,则是魔药协会作为广纳人才的重要手段,毕竟通过一些渠道,他们今次邀请的人级别都很高,如若成功在其面上挂上魔药协会的名号,无论对于现阶段以及后续人才的栽培,都能起到十分不错的效果。
“都准备好了吗,这次魔药协会可是邀请了很多界内人士,其中不乏天才人物登场,你们迅速做好准备工作。”
“是,藤师。”
感受着空气遗留的花香气息,藤生心底闪过些许期待,那位能量产数额如此多变异药剂的魔药天才到底何等卓越不凡。
虽然素未谋面,但并不妨碍他一个深邃专研魔药学道途的孜孜学者对其的中意。
外行人与内行人接触的东西不同,看到的景象自然有所差别。
能在如此短时间内生产出批次如此精良,新鲜,高品质的变异魔药,哪怕不入流,也预示对方持有天赋下的不懈努力程度。
足以让前一刻还在唾弃的他此时此刻转为敬佩。
炼制魔药步骤可不像是堆沙子城堡那般简单,不仅要加水,还要调配沙水浓稠程度,湿润轻重,炼制一小瓶的魔药所耗费的心血与过程是难以想象的。
一名工作人员制服的人走到他旁,低头说道。
“藤师,王氏集团的公子哥在门外等候,要不要让他进来?”
“王京?我记得没有邀请他才对,不请自来吗?”
猜了猜对方来意,藤生还是决定让其一同进入,背后涉及到某些利益,过早交恶于对方还是显得有些不妥。
而且最近听说王氏集团基因上有巨大突破,科研成果联系到黑暗纪元期间的一些隐秘,未来很可能亮相,但到那时,不必多说,成功的背后定然会被各大势力盯上,大棒子加小蛋糕,条件加以充分利用。
毕竟某些职权化,广泛危机性质的东西,也就是如今强者至上的时代,适当削弱某些过于突出亮眼,肆无忌惮的做法对于整个联邦来说有利而无一害。
“让他进来,而且招待方面当成其他一起的到来者相同,差不多就行,无需太过声张,毕竟我们本次目的不在王氏集团身上。”
“好的。”
简短回答,身穿黑白侍者服装的高瘦学徒点点头,缓步后退。
一切显得那么平静,一切皆是那么井然有序,只是没人发觉,高瘦黑白侍者的左胸上印刻着的一只粉色杜鹃鸟。
模样精巧,活灵活现,亦如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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