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十万元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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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方向将戴有塑料手套的手伸进了长了虫的米桶的米中,果然,碰到了一个铁盒子。



    方向将那个铁盒子拿了出来,拿到餐桌上,先用一个锅铲敲了敲铁盒子,然后用锅铲将铁盒子打开。



    只见铁盒子里面并排摆了两排百元面值的华夏币。



    确认铁盒子没有危险后,方向这才将钱从铁盒子中拿出来。



    十叠,每叠一万元华夏币,总共十万元华夏币。



    唐朝没有食言,就在这时候,方向感到自己的脑中震了一下,好象有什么牵连的东西断了。



    接着,他的脑海中一个声音说:“你与唐朝的协议已经完成,双方的责任已经做完,协议不再牵制约束你们。”



    方向知道,那断的东西就是他与唐朝的协议约定。



    断了好!谁还愿意与鬼有什么约定。方向高兴的想道。



    将那拿出来的钱看了看,发现有一股樟脑丸的气味,应该是唐朝怕虫咬钱,而放了樟脑丸。



    方向有点奇怪,唐朝怎么会在这米里放了十万元钱呢?



    也许他的狡兔三窟,这里是一窟吧,他为防万一,在这里留了十万元,防备自己没钱用的时候应急。



    除此之外,方向再也想不出唐朝还有什么打算。



    将米桶的米抚平还原后,方向将十万元的华夏币装入了自己带来的随身挂包中。



    然后,方向离开了这套房,走的时候,他还将那两把钥匙继续放在了两个门的中间。



    出了6幢,方向走到了前面的一排住宅楼,正看到有一辆出租车,拉的是住在小区内的乘客。



    方向急忙跑了过去,打开了门,上了出租车。



    “中山大道的农业银行。”方向说了声。



    司机没有说话,开着车子向着大门口驶去。



    出大门的时候,方向发现大门的保安看了自己一眼。



    但是这时,出租车已经冲出了大门,驶入了外面的车道。



    来到了银行外面下车,方向没有进入银行,而是来到了柜员机前。



    因为他担心这钱有什么问题,所以准备试一下。



    将自己的银行卡插入柜员机,方向拿出了一千元,放进了存钱的糟子中,当盖子合上时,方向还有点提心吊胆。



    但是,很快他开心地笑了,钱是真钱,已经存进去了。



    方向接着将十万元全部存入,最后只剩下十张被柜员机吐出来的现钞,方向没有再存,而是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看到自己的柜员机终端上显示的银行卡上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存额,方向得意地笑了。



    他掏出了一个小本子,在本子上找到出父亲的银行卡号,马上给父亲存进了五万元钱。



    家里正要用钱,小妹现在正在读高三,需要补身体。



    而且,他也不愿父亲再去工地上做零工了,父亲的腰一直痛,应该让父亲去医院看看。



    五万元,因该能解决家中眼下的困难。



    从银行出来后,方向买了一包中华烟,这是他第一次抽中华。过去他都是只抽十几元一包的南京。



    点燃了香烟后,方向拿出了电话,拨通了家中的电话。



    家里的电话是个老古董,用了好几年,还是原来方向用的电话。不过电话的声音还是很清晰。



    电话一通,方向便先开口:“妈,我是向。”



    家中这时候,只有母亲在家,所以他便喊道。



    “向儿,有什么困难吗?跟妈说,妈与你爸想办法给你办。”母亲的声音传了过来。



    方向的泪水一下子流了下来,这几年,因为找了一个女朋友,他向家里要了不下两万块。



    父母省吃俭用地,为了他好,给钱他用。结果,他钱用了,毕业了,可女朋友劈腿了。



    不过,方向在心中暗暗地说:分手的好!自己终于看清了这样的女人。如果结了婚再离婚,那么会打击更大。



    还好醒来较早,醒来了,自己就离开这里,回到家乡去,多陪陪父母,好好地尽尽孝道。



    “妈!我很好!告诉你一件事,我在公司做成了一笔生意,拿到了六万元的奖金。我已经汇到爸爸的卡上五万块。”



    “向儿,你与女朋友在一起,用钱大,你需要钱多。这五万元,我让你爸再汇两万给你用。”母亲高兴地说道。



    家里有了这一笔钱,就能应付种子化肥的开支了。



    “妈!我已经同她分手了。”方向心里一痛。



    母亲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既然你们已经分手了,那你就回来吧,在东广市,你是外来人。”



    方向忙说:“是,我正准备着明天晚上坐火车回来。后天晚上就可以到家了。”



    同母亲讲了十几分钟,方向的手机没电了,这才挂机。



    他回到了出租屋,收拾了东西,只带了换洗的衣服,其他有着两个人痕迹的东西,他都装在了两个大袋子中,拿去了一里外的一个山边,挖了一个大坑,将那些东西全埋了。



    过去的恩爱情仇,就象这两大包东西一样,埋葬了。



    这天的晚上,方向不想出车,准备在出租屋休息。



    但是不知什么回事,有一种强制性的情绪,逼着他还是出了四个小时的车,可是一个人也没有拉。



    第二天一早,方向便找到了房东,退了房。



    他的房还有半个月的房租,他也没要了。只是拿了五百元钱的押金,离开了出租屋。



    到了火车站,刚好有一趟下午一点的过路车到方向的家乡蕲州。



    于是,方向去售票口排队买一张特快车的票,但是这车没有坐票,就是硬卧票也没有,只有几张软卧票。



    方向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停留,于是,多花了几百元,买了一张软卧票,这才顺利地上了火车。



    当火车开动时,方向看着窗外,轻轻地说:再见了,东GD广市留给他的是破碎的心,伤痕累累的情。



    如果当初没有来东广,而是在本省省城的那家专业对口的公司上班,现在的方向应该是春风得意了。



    而在东广市,连做一个杂工都没有人要他,花了四千多元钱,最后还是带着伤心而去。



    不过东广市也不是对他一无所赐,他当了两个晚上的午夜的士,拿到了十万元的车资,让他有钱离开。



    所以说,东广市对他不错,他应该恨的只是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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