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鬼故事之刻吊金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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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术仁说完他故事,在我的小伙伴之间引起了不小骚动,虽然大家伙都觉得他的故事很假,但大伙依旧听得津津有味,这时辰茶茶起身说到:“嗯,还行至少最后一下把我们给吓着,算你勉强过关了!”



    这时,辰茶茶环视了我们在做的人,轻声说到:“下一个谁来!”



    “还是我来吧!”只见陈明明举起了手,对着大伙说到:“其实,我也知道一个真是的故事!因此我是渝州人,这个故事在我们渝州很很出名的。现在我就将这个故事将给大家听,虽然我没亲眼见过,但我的这个故事绝对要比周术仁那货好百倍千倍。”



    “切!”周术仁一脸不屑的表情说到:“我说厨师长,既然你觉得我的故事不行,那就别磨叽了,快点讲出你那真实的故事呗!”



    对于周术仁的冷嘲热讽,陈明明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小胖爪子放在的嘴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咳咳!”陈明明见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巡视一眼大家,说到:“我所讲的这个故事真实存在,大家不信的话可以上网去查,这故事发生在渝州的北边。”



    陈明明刚说到这里,就听见旁人不耐烦道:“我们都知道你是渝州人,别磨叽了,快说正文。”



    “唉!好吧!”陈明明无奈的张开手。



    这件事发生在二零零九年的一个初冬。在渝州的渝巴区有一个小村叫双星村,我故事的主人公就是着里的人。话说这双星中有一户老实巴交的农户姓匡,据说当地人说他们呀常年在外打工挣钱,不过呢老两口老来得子,孩子十三岁左右的年纪,平日里不调皮,也不闹腾,在村里和学校都算是大好人呢!不过呢,这匡氏一家为了生计,不得不将孩子放在家里,只是每周给孩子送去几百元生活费而已。就在这娃出事情的前一天晚上,她的母亲的做了个奇怪的梦,据她母亲描述在梦中她梦到一个身着黑色衣服头戴小毡帽的男人,由于脸十分模糊,所以看不清他的年纪。那男的就这么站在她的面前,不发一语。最开始的时候,她母亲还挺害怕的,那黑衣人犀利的眼神给她看毛楞了。但是,在梦中小匡她母亲是不能够控制的,其实她也想要移开视线,但她尝试过数次之后,果断放弃了。在乡下嘛,大家伙肯定也是知道一些见鬼的传闻。她在脑海中突然想起有这么一段传闻叫鬼压身……



    陈明明说到这里,或许是怕我们不懂,还专门的给我们解释了一下什么叫鬼压身:所谓的鬼压身其实就是一个人在时运很低,经常走霉运的时候,由于自身气焰低,让那些在冤死之鬼,为了吸食人身上的某些东西,往往在天刚黑的时候就跟随宿主回家,就在宿主正半梦半醒之时,轻轻的依附在宿主身上。



    由于那些鬼魂属阴,人属阳,那鬼魂依附在宿主身上的时候,宿主体内的阳气会给宿主发出一种警示,这种警示触及会被宿主的大脑接收,传入灵台,会让宿主的思维保持清醒,从而使那鬼魂不能够对宿主采取控制。



    但,这个时候,由于鬼魂还依附在宿主身上,从而导致了这样一个现象的产生,那就是宿主的手脚动不了,然而大脑确实清醒的,能够感受四周景象灯光的变化,甚至是空气轻微的振动,但宿主就是动不了。



    然而,这个时候被鬼魂见一时半会攻破不了宿主的防守,那么它就会换一种方式进行攻击了,那就是这鬼魂加大阴气的散发,它往往会对着你的耳朵吹起。



    说到这里,陈明明拿起地上的一瓶康帅傅矿泉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问道:“你们知道鬼为什么不直接往嘴吹气,而是往耳朵里吹气呢?”



    陈明明看了大家一眼接着说到,那时是因为人的嘴是一个十分污秽的地方,像我们所吃的大鱼大肉,嘴中说的脏言恶语,那都是极为污秽的。其说说白了,那些所谓的大鱼大肉就是动物的尸体,那些脏言恶语都是对阴灵之体有极大杀伤力的,所以那些鬼魂为了保护自己,然而又要攻破你组后的防守,那就得走耳朵。



    为什么呢,因为人体的耳朵上共有两百六十多个穴位,这两百六十多个穴位其中的一个就在进入耳洞处正中的位置,那个穴位代表心脏,因此这些鬼魂往看似在往你耳朵里吹气,实则在往你心中吹气。



    其实被鬼压身了也不用太过害怕,就像刚才说的,你立刻开始破口大骂,骂得越难听越效果越好,越强大,只要你口齿灵光,你完全可以从它二舅姥爷骂到三妈四婆五姑父,这样那鬼魂就会被镇住,这时你在使劲挣扎,就能从鬼压身得状态中出来了。刚出来那会,你会觉得有一丝寒冷,同时脑袋晕乎乎的。遇到这样的感觉必须害怕,因为那一丝寒冷就是所谓的阴气了,脑袋晕乎乎的实则是刚才你体内的阳刚之气想要保护而脱力后的正常反应。嗯,按照游戏术语来说,那就是没蓝了,需要补篮。按照西方巫师的说法那就是精神力没了,需要冥想。



    我们惊讶的看着陈明明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那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女生们立刻就对他崇拜万分,就差三更香和一个牌位了。



    “那!如果还真就被那鬼魂给钻了空子怎么办呢?”其中一个短发的女孩皱褶眉头说到。



    “即使真钻了空子也没事。”陈明明眼珠转了转继续说到:“无外乎就是些许的阴气入体,进医院趟几天的事。”



    “哎哟什么嘛!”这时辰茶茶那奶里个茶的声音传来:“我说小明明啊,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这是不是你瞎编的呢?”



    陈明明见辰茶茶不相信他说的急忙解释到:“这可不是,这些都是我从我们祖传下来的一本书上看到的。”



    大家一听是书,瞬间兴趣提升了一个档次,众人纷纷问到底是什么样的书里才有这样的内容,可是我们的主角陈明明却说不出来。



    这是只见陈明明像个老师一样说到:“各位同学,经过我的讲解,我相信你们对鬼压身有了一定的了解,现在我们呢就回到正题。”



    话说啊,那受害人的母亲也就是小匡的母亲在睡梦中遇到的那个身穿黑衣服却看不清脸的人,她还以为是遇到了鬼压身,虽然心中惊骇,但此时也已经慢慢平静下来,就在她准备破口大骂时,那注视她的黑衣人说话了:“别骂了,我可不是所谓的鬼压身,我只是来告诉一声,你的儿子我选上了,明天你们就可以去把你儿子的躯壳给收了!哈哈哈……”



    说着,黑衣人发出阵阵狂笑,只不过在匡母的耳中是那样凄厉,好比厉鬼一般。那笑声飘荡在匡母的耳边,但就是不知道那笑声持续了多久,匡母突然觉得一阵头晕,顷刻间就醒了过来。



    起初匡母认为她做的也仅仅是个噩梦,但那梦境至始至终都萦绕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同时她甚至能够记起所有的片段,分毫不差。不过心思细腻的她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就把她做梦的是告诉了匡氏,但匡氏确不大相信。不过呢这匡氏也经不过他堂客的软磨硬泡,算算时间也是该给孩子送生活费的时候。



    于是他答应匡母给孩子送钱的时候顺便回家看看。



    天刚亮,匡氏早早的就起了床跟班头告了个假,坐上早班车就直奔家里而去。



    可是,当匡氏刚刚踏进他们村子的时候,他就觉得心中空空的,好像什么最珍贵的东西离他而去了一样,此时他的心显得烦躁不安,想起昨晚匡母告诉他的梦,他的心没理由就起了剧烈的跳动。



    “难道那个梦是真的?”匡氏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怎么可能,那只是一个梦嘛!”随即他又否定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可是他心中颤栗让她不得不加快了赶回家的脚步。



    “幺儿!”匡氏回到家门口大声的喊了一声,但回应他的仅仅只有沉默。



    “这个瓜娃子是不是上学堂去了!”匡氏看了看时间纳闷道:“不对啊,今天下午才上晚自习得嘛,往常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屋头看电视哒!”他越想越不对劲,心急如焚的他一脚踢开了大门,可是他看到的一幕几乎要让他昏死过去。



    只见堂屋正中间的房梁上挂着一个正在摇曳的尸体,这尸体穿着十分怪异,他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在他看到那尸体的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就连手中水果都提不起“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仍由它们七零八落的东滚西滚。



    “儿啊!”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喊在这个不大的农家小院响起,惊得过往的家禽纷纷退散,惊得看家护院的土狗肆意狂吠。



    “怎么了,怎么了!”左邻右舍的人听见匡氏那撕心裂肺的喊叫纷纷聚集了起来,当他们看到这诡异的样子也是汗毛炸起。



    “快报警啊!”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提醒了看热闹的人,于是众人纷纷拿起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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