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看着脚下昏厥的武装分子,感觉累的发虚,她知道自己低血糖的‘毛’病又开始了,不过肚子空着,想的总会多了一些,索菲娅像是早知道一般,加强了庄园的守卫力量,虽然没起什么用,在45分钟前……
“醒醒,醒醒。。。”白羽听到耳旁传来奥拉的呼唤,奥拉的机械手还使劲晃着白羽的身体。
白羽猛地睁开眼,打量着四周,借着窗外照进来的‘阴’冷月光,看到奥拉的机械手悬浮在她的‘床’边,奥拉见她醒过来,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出什么事了?”白羽一边穿衣服一边小声问。
“麻烦来了。”奥拉说完把‘床’头的枪械递给她:“有46名武装分子入侵庄园。”
“这么多!‘门’口的皇家‘侍’卫呢?”白羽蹬靴子,带好微型通讯器,开始检查枪械。
“别提了,一群废物,还吊打一个陆战排呢,六个班哨被人清掉了四个,别说抵抗了,连个声都没出,我去,第五个刚刚也被清掉了。”奥拉不满地说。
白羽略微活动了一下,拿着枪跟着奥拉溜出了房‘门’,现在是凌晨3点,白羽隐约有了在海军学院时紧急集合的熟悉感觉:“庄园里的人呢?还在睡觉?”
“早醒了,真是小看索菲娅这些仆人了,平时看着跟普通人一样,刚才庄园外围,皇家‘侍’卫的岗哨一被袭击,我通知了她们,结果各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现在都据守索菲娅居住的主馆去了,她们让我们赶紧过去。”奥拉说。
白羽借着湿冷的夜风使劲摇摇头:“入侵者什么装备?”
“连‘射’‘激’光武器、微型手雷、还带了6支手提能量炮。”奥拉带着白羽向主馆前进,整个庄园一片死寂,因为前段时间连续不断的暴雨,连鸟的叫声都没有。
“停停停,不要去主馆了。”白羽蹲在一个灌木丛小声说。
奥拉问:“为什么?我们躲在这?”
白羽摇摇头:“这哪是武装分子,简直是军队,都待在主馆等人一炮端啊?”
“主馆的建筑都有防爆夹层,只要把‘门’窗堵好,问题不大的。”奥拉觉得还是去主馆更安全。
白羽想了想,随手掰下一节小树枝,飞快的在地大概画了个庄园的轮廓:“我们现在在这里,这些武装分子到哪了?”
奥拉指点着‘地图’说:“除了后‘门’的岗哨都被清理掉了,他们没有走大道,估计是害怕被监视器和卫星发现,现在正穿过正‘门’的那片森林,你知道,那里面可不好走,下了足足八天的暴雨不说,里面的景象几乎没有分别,很容易绕圈子,不过这群家伙很聪敏,他们排成了散兵线前进。”
白羽琢磨了几秒钟:“能联系索菲娅他们吗?”
“暂时不行,入侵者好像有通讯干扰装置,不然索菲娅早求援了。”奥拉说。
“不太好办啊,看来整个庄园,还是我住的客馆最安全,这些家伙的目标是冲着索菲娅去的,而且他们既然敢来,一定有办法把索菲娅她们从主馆轰出去,后‘门’是他们故意留的,没埋伏见鬼了。”白羽叹口气说:“你能定位森林的武装分子位置吗?”
“难度很大,树冠太茂密了,卫星信号还断断续续的,不过大体位置还是能估算的,他们排成两排散兵线,间距25米,而且行动非常缓慢。”奥拉说。
“那好,我们从他们间穿过去,偷袭他们。”白羽说完快速跑去索菲娅的武器陈列厅,一进‘门’好悬没被没气死,几乎全空了,白羽只好踩着橱柜,从墙壁的装饰品拿了一把形怪状的匕首,还好,够锋利,不是样子货,又摘下来一把钢.弩.,不过这把钢.弩.只配有5根.弩.矢,为了美观,呈扇形排列在墙,白羽把.弩.矢依次‘插’进长靴内,又扫了一眼其他东西,没什么能用的了,大多数都是古代冷兵器,体积和重量都很庞大,拿着进树林也不方便,奥拉倒是没嫌弃,机械手臂左右两只手,各拿了一把2米多长的卫士斧,白羽突然想起了什么:“其他的机械手臂呢?”
奥拉很有意思的发出咂咂嘴的声音:“排队充电呢,再有20分钟,其他手臂才能充好,电池是老杰克的专利,充好前断电,会爆的……”
白羽翻了个白眼,闪出武器陈列厅,向树林里进发,进了树林,白羽立刻明白为什么自己折腾了这么半天,那些武装分子才在树林里行进了大概600米,树林里本来没路,现在更不是人走的,多年的沉积的腐叶被雨水一泡,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植物霉变后的腐臭气味,而且腐叶下面也不是坚硬的地面,全是稀软的烂泥,白羽没走两步,脚踝完全陷进了烂泥里,身体失去平衡,一头栽进烂泥里,这下好了,身、头,连嘴里都是又湿又冷又臭的烂泥和树叶,白羽狼狈的把嘴里的东西吐干净,然后又擦了擦眼窝,还好不容易拔出脚,站在一根‘裸’‘露’出泥土的树根:“奥拉,带我飞一程。”
“好嘞。”奥拉将一把斧子钉在树干,打算留给后面的机械手,又将另一把斧子伸给白羽,白羽把.弩.枪背在身,姿势难看的骑在斧柄,机械手臂抓着斧柄两端,离开地面,慢慢前行,虽然加白羽的重量速度并不快,但也好过白羽在近乎沼泽地的树林里艰难跋涉,奥拉调侃道:“现在有人看见我们,一定活活吓死,这景象像是一个传说的‘女’巫,骑着扫把在树林里飞行。”
白羽吐了口含有黑泥的吐沫:“你见过浑身都是烂泥的‘女’巫吗?冻死我了。”
“‘挺’好的,忘了跟你说了,他们有热传感装置和夜视仪,你现在浑身都是这种烂泥,什么设备都发现不了你。”奥拉说。
飞了一下会,白羽和奥拉穿过了森林一半的距离,奥拉把白羽放下:“他们离我们不远了,大概再有5分钟,第一排散兵线会过来。”
白羽想了想,又在地滚了一圈,坐在泥,用脚蹬着.弩.板好弦,搭好一支.弩.矢,趴在地,接着双手拨开厚厚的腐叶,使劲按进烂泥里,形成一个浅浅的泥坑,她把脸虚埋进浅坑,这样不但能保证呼吸,还能保证呼出的水雾不被人发现,毕竟接连的暴雨,让气温低的不正常,奥拉更好,拿着斧子在烂泥蘸了几下,飞树梢,两个人默默等待着敌人过来,过了十几秒,奥拉打破沉默:“这群家伙的体力真是好,行进速度一点没变化。”
白羽轻声抱怨:“索菲娅怎么没在这里养几条食人鳄,这都快成沼泽地了,一会我非感冒不可。”
“还不是接连的暴雨搞得,听说昨天索菲娅的马都病死了一匹,心疼的她差点哭了”奥拉说道。
“听她说了,那匹马叫……英格立德,还是匹母马,说是拿过‘花’样马术的冠军。”白羽打了个冷颤,衣服全被泥水浸透了,冻的要死。
“来了,来了,呵呵呵……”奥拉笑了起来,白羽立刻把头放低,轻声问:“你笑什么?”
“这群家伙累坏了,你听,喘气声快跟那匹母马一样了。”奥拉说。
白羽没回答,保持着沉默,不过她确实隐约听到很多人粗粗的喘息声,听声音,距离还远,她慢慢抬起头,1点钟方向一个人影正动作缓慢的在烂泥里跋涉着,由于森林里气温很低,他口鼻还呼出了大片的白雾,白羽松了口气,至少不用挪位置了,自己正好趴在散兵线的间,他们可能也没料到有人伏击他们,毫无防备,白羽对奥拉小声说:“放过去。”
“收到。”
过了一会,第一排散兵线的武装人员,艰难的走了过去,很快,第二排的散兵线靠近了,白羽拿起.弩.枪,瞄向不远处的敌人,他正靠着一棵大树喘着粗气,白羽一咧嘴笑了,奥拉的声音传进耳朵:“固定靶!11米,弹道无修正。”
白羽扣动扳机,保养极好的.弩.枪瞬间把.弩.矢‘射’向目标的脑袋,锋利的圆锥箭头透颅而出,钉在树,.弩.弦拨动烂泥发出的声音并不大,不过白羽还是惊了一身的冷汗,奥拉说道:“目标击毙,其他人没有反应,下一目标,2点钟方向。”
白羽在烂泥里慢慢侧了下身,把.弩.枪顶在肩膀,使出吃‘奶’的劲才把.弩.弦挂到.弩.机,搭一根.弩.矢后,瞄准目标,目标正在费力的拔着‘腿’,奥拉说道:“距离36米,弹道修正1.2公分,大概是……目标头顶的位置。”
白羽瞄向目标的头顶,扣动扳机,.弩.矢刺穿敌人的脖子向更远的地方飞去,还好‘射’穿了喉管,敌人只是捂着脖子,倒了下去,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白羽抱怨道:“算低了。”说完站起身,靠着树干,蹬着.弩.板,重新装好.弩.枪。
“很不错了,你还想多准,这种玩意虽然经常保养,可是.弩.板都有点金属疲劳了。”奥拉说道:“好了,10点钟方向的我解决了。”
奥拉的机械手拎着战斧飞了过来,60公分长的斧刃沾着鲜血和泥浆:“来,我们在他们背后绕一圈,对了,机械手臂都充好电了,已经进来了。”
“我们去左翼,让它们去右翼,必要的时候,‘弄’点声音出来。”白羽坏笑的骑在斧柄道:“嘿嘿,恐怖片里的那种。”
“嘿嘿嘿,越来越有意思了。”奥拉笑着说。
大概索菲娅的庄园闹鬼的传说是从这时候传出来的,白羽显然低估了奥拉在寂静、‘潮’湿、黑暗、充满植物腐臭和烂泥,还斑斑点点的透‘射’着‘阴’冷月光的森林里,制造恐怖气氛的能力,当白羽骑在斧柄又‘射’杀了一个目标后,她听到森林里另外一个方向,传来了凄厉的惨叫,伴着奥拉那满含幽怨、悲叹和凄凉的声线,几副装有扩音器的机械手臂,轮流发出的时弱时强的、时近时远的恐怖歌声,偶尔还会有人类的惨叫声传出来,有的声音不像是死前的痛呼,而是……吓的:
嗅着血液的芬芳我找到了安魂的殿堂
一片破败的森林幽灵放‘荡’歌唱
黑‘色’‘迷’迭香绽放枯藤蜿蜒生长
灵魂张望信仰血‘色’的月光
-
嗅着血液的芬芳我找到了安魂的殿堂
长发的吸血‘女’王推开尘封的窗
枯树枝影照她的脸庞青‘春’如少‘女’一样
她幽怨的声线与亡灵一起咏唱
心爱的人啊你是否还记得我的模样
我入葬的晚你是否一直悲伤
-
嗅着血液的芬芳我找到了安魂的殿堂
远处横陈的雕像断臂隐藏在一旁
那是‘女’神的狂想用指指示方向
红‘色’的小‘花’开在她身旁宛如天堂的景‘色’
前面是一条深渊小河淙淙流淌
鲜血一样的河水灌溉嗜血的渴望
那是‘女’王的汤盘盛放变质的浓汤
她会掐断‘花’的脖颈问他是否哀伤
远方的爱人啊是否记得我的模样
我血流不止的时候你是否一直悲伤
-
嗅着血液的芬芳我找到了安魂的殿堂
日与月璀璨消长我却只能见到寒冷的月亮
她有教人沉‘迷’的味道血红的浓郁和银白的清香
‘女’王低声‘吟’唱断颈的小‘花’躺在她的脚旁
它们喜欢‘阴’冷的地方隐藏在深渊枯树旁
每一个死寂的夜晚聆听血液在地下隐秘的声响
它们喜欢诡异的咏唱和死灵的歌声一样
唱的是奢想的报复还是寥落的绝望
当我俯视我葬礼的时候为何没有碰你的目光
-
嗅着血液的芬芳我找到了安魂的殿堂
那里的‘花’是一个模样都在静静地生长
如果没有静谧的月光怎会如此‘阴’冷
破败的腐叶散发腐烂的幽香
美貌的‘精’灵在宫殿秘密的徜徉
她们也在思念谁带着回忆的哀伤
藤蔓葱郁缠绕隐藏复仇的‘欲’望
等待今天的到来品尝血一样味道的汤
最爱的人啊你是否也和我一样
等待爱的来临我们将被一起埋葬
-
嗅着血液的芬芳我找到了安魂的殿堂
生命肆意生长瞭望无尽忧伤
‘花’朵的头颅在低唱歌唱不死的主张
拥有‘阴’冷黑夜的地方回忆一定在绽放
远去少年的背影请你回过头来
看看身后含泪的眼眶
没人祝福的爱情不会因此灭亡
有人选择懦弱有人决定坚强
蓝‘色’忧郁的河流可否洗刷过往
亘古的约定可否有人坚守不忘
软弱的借口和随意的敷衍扼杀了一朵美丽的‘花’
那美丽在等待枯萎变成伤变成恨变成血腥的渴望
我要找到你无论你是否变了模样
我会记得你的眼神曾经那样清透
我会记得你的誓言曾经那样响亮
我会记得你的背叛曾经那样让我离去的仓皇
不要远离我温柔又冰凉的掌心
你会很幸福因为没有了我的阻挡
我重新回到属于我的地方
因为爱我放弃了自己又一次独自在‘阴’暗徜徉
可怜的‘女’王和她的‘花’儿一样
最终选择独自喝下那一份血一样的汤
亲爱的人啊不论你去向何方
请无意想起你曾经美丽的新娘
……
奥拉的机械手臂载着白羽在树林里‘乱’转,那些武装分子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各个端着枪背靠着大树,紧张的四处张望,白羽冷的打着寒战,听着奥拉恐怖的歌声,‘抽’出匕首,慢慢从后面接近一个武装分子,他正喘着粗气,端着枪,跟自己一样打着哆嗦,‘咔’,白羽靠近大树时不小心刮断了树干的一根小树枝,那名武装分子猛地回过头来,看着白羽,白羽心想:‘完了’,自己跟他还隔着根2米粗的树干,扑过去都够不着,正在她想‘抽’出手枪的时候,武装分子突然‘啊啊啊啊……’的大叫着,然后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人吓人,吓死人,白羽也被他突然这么一嗓子吓的不轻,坐到地:“妹的,吓死我了。”
奥拉突然在不远处尖锐的唱了起来:“爱情传入坟墓的瞬间,已经意味着消亡,一切的悲鸣,都是生者的自我悲伤……”
这时,一连串‘激’光步枪的耀眼的光线划过树林,可是目标却不是白羽,而是另外一个方向,奥拉笑着说:“好了,他们自己人‘交’火了。”
“你也太吓人了,这歌哪学的?”白羽站起身,拍着‘胸’口问。
奥拉得意的说:“络抄的,我做了点修改,怎么样,歌词很应景吧?我还时不时把砍下来的残肢断臂,挂到树或扔到他们能看的见的地方,嘿嘿嘿。”
“那些家伙不死也得吓‘尿’,还剩多少人?”白羽撇撇嘴问道。
奥拉算了一下:“还剩8个,其七个在树林里要么胡‘乱’跑,要么蹲在原地不敢动,倒是有一个家伙离开了森林,不过正坐在喷泉附近,一边哭一边胡‘乱’开枪,可能是……疯了吧。”
“战果辉煌,收队吧,这么一闹,皇家卫队早该知道了,我要回去洗个热水澡再换件干净衣服……”白羽说完要走,可身体不自觉的晃了一下,她低血糖的‘毛’病又犯了,奥拉立刻在吓昏过去的武装分子的身搜来搜去,很幸运的找到一块巧克力,白羽不愿意坐在冰冷的泥浆里,而是坐在那名武装分子‘胸’口,反正他昏过去,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然后撕开包装咬了起来,冻得坚硬的巧克力块,被白羽嚼的‘咯嘣咯嘣’直响,正当白羽吃了一半的时候,又有一名武装分子突然从树后面手脚并用,跌跌撞撞的爬了出来,一抬头发现披头散发、浑身烂泥的白羽,坐在自己已经毫无声息的同事身体吃着什么,她身后还有两只手握着一把瘆人的斧子,诡异的飘在半空,他瞪大眼睛看着白羽,一动也不敢动,白羽注意到他的武器都没了,于是灵机一动,咽下嘴里的巧克力,学着奥拉的声音,对着他轻柔的唱到:“最爱的人啊,你是否也和我一样?等待爱的来临,我们将被一起埋葬……”
武装分子立刻一声不吭的爬起来,掉头跑,可脚下被树根一绊,一头撞到身后的树干,倒在泥泞一动不动了,奥拉哈哈大笑起来:“又昏了一个,又昏了一个,哈哈哈……”
白羽无奈的摇摇头,也咧嘴笑了起来,继续吃着巧克力,等白羽缓过劲来后,奥拉把这两个昏死过去的武装分子并排放到一起,然后捆他们的腰带,缓慢的拖着衣领出了树林,白羽则坐在‘人‘肉’拖车’,端着‘激’光连‘射’步枪,四处警戒着。
刚出森林,看到索菲娅、‘露’依莎带着一群武装起来的仆人守在那里,不过各个脸‘色’‘阴’沉,她们看着白羽、奥拉的机械手臂和地两名昏‘迷’的武装分子,一句话都没说,白羽站起身,笑着说:“早安啊,索菲娅。”
索菲娅叹了口气:“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整个庄园都被你们搞得跟块坟地似的。”
“战情需要嘛。”奥拉不好意思的说。
白羽岔开话题问:“对了有个入侵者跑出森林了,你们抓到他了吗?”
‘露’依莎吓着一般,撇撇嘴:“找是找到了,不过他死了,吓死的……”
白羽笑了笑,指了指身后:“里面还有几个,最好趁天亮前都抓到,奥拉,你带人进去吧,我去洗个热水澡,冻死我了。”
几分钟后,白羽终于如愿以偿的泡在充满热水的浴缸,吃着丰盛的食物,很快在浴缸睡着了,一直睡到天大亮,才从浴缸爬出来,外面早为她准备好了新的衣服,白羽穿戴整齐,去主馆找索菲娅和‘露’依莎,两个人看起来通宵没睡,一个仆人正在向索菲娅汇报着什么。
“你醒了?快坐,托你的福,一个都没跑掉。”索菲娅微笑着说。
白羽坐在沙发,仆人立刻为她倒了一杯热巧克力,白羽道谢后,喝了一大口:“有没有问出什么?”
索菲娅摇摇头:“神志清醒的被捕时都自尽了,他们嘴里藏有毒‘药’,还有两个……吓疯了。”
白羽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对了,你似乎知道有人要入侵?”
索菲娅点点头:“自从跟皇帝陛下提出废除贵族成为奴隶的时候,猜到了。”
“这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白羽怪的问。
“以前清理异己者,要么找理由让他秘密死掉,要么贬为奴隶,现在贵族不能成为奴隶了,那些被康德陛下逮捕的异己者,只能处决掉了,你说说,那些异己者的家族成员,知道这个提议是我提出的,会怎么样?”索菲娅理所当然的说。
“啊?这下麻烦大了,我们替兔……皇帝背了黑锅!”白羽惊讶的说:“那以后这种袭击岂不是天天都会有?”
‘露’依莎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索菲娅挥了挥手,一份电子档放在白羽面前,白羽看了一下,脸‘色’尴尬起来。
“夜半歌声,公主庄园厉鬼横行;或死或疯,数十刺客尽数被剿。”索菲娅背诵着件的标题:“这是一个小时后会发布的新闻,我这真成鬼屋了,不过也彻底安全了,相信不但没人敢来,还得绕着走。”
白羽讪笑着:“‘挺’好的,这新闻是谁发布的?消息这么快?”
“这新闻还没发出去呢,庄园附近,30公里的范围内,都听到了奥拉的歌声和刺客的惨叫,再加皇家卫队把40多具残缺不全的刺客尸体和疯掉的人抬出去,谁不知道。”索菲娅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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