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粗线条的东西,但是还没有具体的实施方案,正想找你出谋划策呢。”张三笑着说道,他对朱四爷这一方面的能力深有感触。
“我对三哥的想法很感兴趣,都有点迫不及待了,”朱四爷流露出兴奋的神情,“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可真不容易啊,三哥请讲。”
“此次香港之行,我筹集了一些资金,首先我想将‘云飞天使基金’做大做强,主要涉及教育、文化及医疗等项目,目前这三项以教育为主,其他两项辅助,而教育扶助对象主要是寒门学子,主要面向高中段以前的孩子,可以从娃娃抓起,全额承担吃住行学等费用。”
朱四爷不住的点头,笑着说道:“这可是需要一大笔钱的,”
“钱的问题你不需要担心,当然,我们的慈善也不是无原则和无意义的。”
张三顿了顿,接着说道:“‘有教无类’说的很好,无论是智力条件好的,还是愚蠢的,还是孝顺的,或者不肖的,通过教育都可以缩短他们的差别,因此,我们应该尽可能让孩子们能够接受教育。”
“但是,还要考虑因材施教的问题,不能无差别对待,前期,我的建议是把握重点,逐渐展开,我们要立足于使人成长,而不是以成绩论英雄,或者说我们对孩子们的评价方式应该多元化,为每一个孩子创造适合于他成长的舞台。”
张三聊起教育还是有模有样,也许是多年的经历使他有些感触。朱四爷对此也是频频点头。
“不过,在华夏,如此操作恐怕是有一定的难度,我们的那些官老爷可不在乎这些。”朱四爷感慨道。
“是啊,正因为他们不在乎,因此才需要我们,总要有人在乎不是吗?我们不能只停留在评论的位置上,我们应该投身这场事业,为了未来。”
“可是,我们绕不开他们,这些固有的观念和势力简直比王屋太行还要庞大,甚至我们需要得到他们的支持。”朱四爷还是比较现实。
“这一方面,我考虑可以从两个方面着手,一是,投入部分资金,先解决孩子们的后顾之忧,让他们能够安心学习;二是,创办属于我们自己的学校,按照我们的标准招聘教师,招收某方面具有特长的学生,为他们量身打造成长计划。”
见张三对此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想法,朱四爷才觉得他此次的动作应该是大手笔的规划。
“嗯,我这几天琢磨琢磨,另外也请一些专家举办一次有针对性的研讨,争取早日拿出一个方案。”
“专家可以请,但是要杜绝沽名钓誉之辈,现在有些所谓的专家,根本没有放下身段深入调查,最多是收集几个简单的数据,然后凭着主观臆断,闭门造车炮制一些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文章,这方面一定要把好关,可以考虑邀请一些一线的教师,或者是有民族责任感的校长,来一次务虚的研讨。”
二人随后又确定了一些大的框架,探讨了部分具体的安排。
“我们办教育,有一个美好的愿望,当然,也要为我们今后的发展考虑,这个时代什么最贵,显然是人才,我们太缺乏各类顶尖的人才。”张三意味深长的说道。
朱四爷马上心领神会,“三哥要打造属于自己的力量?”
张三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希望还来得及,这方面我的起步太晚,正好,你在这一方面有深厚的积淀,小秋她们正在招兵买马,你多为她们掌掌眼。”
“这是自然,三哥放心,我会尽快联系几家专业的猎头公司,不知道三哥的标准是什么?”
“我们的理念他们一定要认可与接受,坦白的说,我们需要的是合伙人与志同道合者,而不是擅于察言观色的真小人或者伪君子。真小人还好,只要满足他们的利益即可,而伪君子的危害就不言而喻了。”
张三的神情凝重,朱四爷突然感觉肩上的担子重了。
“当然,我们的宗旨是不亏待任何一个有贡献的人,也绝对不养闲人和无事生非者,决定一个木桶的容量取决于最短的那块短板,而一座大厦可能就因为某一块腐朽的部件,就会导致轰然垮塌的风险。”
“因此,基金会也好,企业也罢,一定要有属于自己风格的文化,并使之成为每一个人的行动指南。”
“当然,这些需要时间验证和长期的积累,”张三叹口气说道:“时不我待啊。”
朱四爷有点疑惑,今天的谈话中三哥一直流露出很紧迫的情绪,难道三哥预见到了什么,还是另有隐情。
“三哥,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稍微犹豫之后,朱四爷还是选择询问。
“此事说来话长,其实,只是来自于我的直觉,目前,我也没有更恰当的解释,也许是‘第六感’吧。”张三说道。
“哦,文化产业这一块也需要同期开展,我的想法是先从局部入手,你重点关注一下带有神秘色彩的传统文化,以及涉及这些内容的人与地,可以安排相应的技术团队,展开初步的调查和筛选。”
“三哥的意思是”朱四爷不确定自己的理解是否有误,“比如苗家的巫蛊之术和神奇传说吗?”
“差不多吧,可以把面铺的大一些,有句话说的好,‘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看起来是捕风捉影,可能背后隐藏着惊天的真相。”
“那行,我们可以以保护、传承民族文化遗产的角度入手,做一些有针对性的研究和调查,同时也加大对这些文化遗产的扶持。”
二人秉烛达旦,一夜无眠,对未来做了详细的规划,而且相互印证,共同探讨,甚至有时候会产生争吵,但是,最终总有一个会接受对方的想法,或者理解对方的意图。
“你在里面的情况如何?”张三问起了朱四爷被带走调查的事情。
“照顾的还好,也没有对我采取强制措施,看起来仿佛只是例行公事,应付的感觉更多一些,我觉得,可能我只是对方的诱饵或者是谈判的筹码。”
朱四爷还是一如既往的睿智,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的关键。
“我真怀疑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多智而近妖’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张三笑道。
“三哥见笑了,您要是再不出现,估计兄弟我可是要遭罪了。”
说完之后二人哈哈大笑。
困死啦,命苦不能怨社会。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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