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再次回到这个地方,还是有很多感触的。一年没见大叔,还是挺想念他的,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害怕伤感,我便没有再想下去。
我拿出塑料瓶打开瓶盖后,那个野鬼便飘了出来。飘出来后他环顾了四周,似乎像是确认四周是否安全。
我没等他确认完,便开口问他:“你说你熟悉又害怕这块玉是什么意思?”
他见我这么急切问他,便停下环顾四周的目光,认真的回答我:“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就是感觉很熟悉而已,但是又很害怕。我甚至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听到他这么说。心想他不会失忆了吧,不然怎么会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接着说:“如果不是你今天使用招魂术,我连我在哪都不知道,好像我是一直在沉睡,直到你用招魂术之后,我才莫名其妙的被你吸引过来。”
我去,这货真是失忆了。看来他应该是被我的招魂术唤醒的。
“不过我好像记得我以前是待在你这块玉里,这可能是我感觉熟悉的原因。但是至于为什么害怕我也不知道。”说完他便用手去摸了摸我胸口的那块玉。
就在他触摸到的一瞬间,他的手和玉接触的地方泛起了白光,白光十分柔和。
看到这一幕,我十分惊讶。果然,他跟我的玉有关系,不然普通鬼魂摸到我的玉,绝对会被玉发出的光给侵蚀。
不紧我十分惊讶,连他都感觉不可思议。
突然,他捂住头。表情比较痛苦,应该是这块玉让他记起了一些事情。大脑一部分记忆被唤醒,直接冲击大脑,让他感觉痛苦。
不一会儿,他慢慢缓过来。对我说:“我好像记起来一些事,我以前好像是和这块玉的主人对抗,但是记忆里我看不清玉的主人的脸,我猜可能应该是你父亲吧。我被玉主人打败,我便臣服于他,从此以后我便附在这块玉里和那个人并肩作战。这应该是我熟悉又害怕的原因,害怕是那个人实力非常强大,熟悉是我后面和那个人并肩作战,他对待我像对待朋友一样,这也是我为什么臣服他的原因。”
听到这些,我的嘴巴已经惊讶的合不起来了,心想我爸这么厉害啊,那他到底后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和我妈分开。心里满是疑问。
“那你想起来你叫什么名字没有?”
“没有,我就记起来这么多,而且这些记忆比较混乱,只是出现了一些片段而已。”
“你是我在晚上七点半唤醒的,不如我叫你七点半吧。等你记忆恢复后,再叫你的名字。”
“好的”
“那你有没有打算以后去哪?”
“去这里”七点半指着我的摄魂玉道。
什么?!刚认识就这么主动的吗?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会说他就在这后山呢,以后我时不时去烧些纸钱给他,顺便问一下有没有想起来什么东西。想不到他直接说要附在我的玉里。
虽然我的玉没有排斥他,但是附在我的玉里,应该不可能吧。
他也看出了我的疑问,便和我说:“你是不是怕我会像你玉那里面的那个白毛尸一样被封印在里面?不会的,在我触碰到你那块玉之后我感受到你的玉对我有特别的吸引,我不仅可以自由的出入,而且这块玉应该还能帮我恢复记忆。”
我心想,这尼玛我不是捡到一个大宝贝了吗,以前能敢和我爸对抗的人,实力绝对不小。虽然现在失忆了,但是我猜他还是能解决一般的难题的。
于是我便答应他,让他附在我的摄魂玉里面。但是我也有个条件就是,我让他出来的时候他才能出来。
“这个你放心,我只要进到玉里面,你的潜意识可以随时让玉屏蔽掉我和外面的联系,这样你所做所说的我都不会知道,只有你的意识让我出来的时候,我才能出来。”
听到这个我便放心下来了。毕竟我个人隐私还是得保密的,不能洗着澡或者是看些羞羞的东西都会被这货知道。
七点半化作一缕白烟附进了我胸口的玉里面,只见玉里又多出了一颗隐隐发光的小颗粒。这应该就是七点半了。
今晚本来我是练习招魂术的,没想到还意外遇到和我这块玉有关的人,今晚的收获算得上的双丰收了。
回到家后洗完澡便躺在床上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从七点半所说的看,七点半曾经是我爸的对手,曾经与我爸有过一次生死对决。但是因为我爸实力略胜一筹战胜了七点半,因为某些原因,让七点半臣服于我爸。于是我爸便把他收留在玉里面,从此以后,我爸和七点半并肩作战。从七点半口中大概能看得出来,七点半和我爸是对手,更是挚友的关系,正是这份情谊让七点半臣服我爸。
今天神不知鬼不觉,也许是天意,让我唤醒了七点半。然后七点半同样附在玉里,这可能就是命运的安排,曾经和我爸并肩作战,现在又和我并肩作战。七点半在以后我的成长中给了我非常大的帮助。这都是后话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出现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身穿银色铠甲,带着头盔,手里拿着一柄剑,看上去锋利无比。另一个人披着一件黑色披风,带着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具。这两个男人都意气风发的站在彼此对面。似乎是准备一场生死决斗,从各自的眼神中透露出必死的决心。
突然梦里画面转到了这两个男人对决后的场景。经过大战后,方圆500米寸草不生,到处都是坑,有些地方干枯的土地都裂出了一个非常大的口,看上去应该是武器砍的。决战的结果是身穿盔甲的男人赢了,不过那个男人并没有一丝胜利喜悦。而且瘫坐在地上左手抱着已经死去的另一个男人,更是流露出伤心的神态,似乎在为这位昔日强大的对手感到可惜。
梦境再一次跳跃。此时一个衣服破破烂烂的男人单膝下跪,双手举过头拿着的正是那套黑色披风,向身穿铠甲的男人做出臣服之意。
梦里最后,那个失败者化作一缕白烟钻进了身穿盔甲的那个男人胸前的玉里。这块玉的雕纹和我的一模一样,唯一中间没有那一血滴。这时候我明白了,身穿盔甲的那个人就是我爸,但是带头盔看不但脸。
梦醒了,我莫名其妙的的留下眼泪。原来七点半和我爸有这么深的渊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