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若有毛病,人就会痴呆。觉魂若有毛病,人就会发疯,神经就会散乱,不知道羞耻,容易有**之行。生魂若有毛病,人就容易生病。
七魄名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指喜、怒、哀、惧、爱、恶、欲,生存于物质中。
七魄为人身的血,第一就是眼睛的血,眼睛的血是涩的。
第二就是耳朵的血,耳朵的血是冷的且不容易凝固。
第三就是鼻子的血,鼻子的血是咸的。
第四就是舌头的血,舌头的血是甜的。
第五就是身体的血,身体的血是热的比较容易凝固。
前五项为五根的血,分别是眼、耳、鼻、舌、身等五根。
五根以外就是脏腑内脏之血,我们的脏腑分成红内脏和白内脏。
红内脏就是心脏、肺和肝等,白内脏就是胃、大肠和小肠等,红内脏的血是腥的,白内脏的血是臭的。
看完了这几段话,我顿时是恍然大悟,这么说我父亲还有谢三哥同样都被抽走了三魂中的一魂了吗?父亲有些痴呆,少的就是灵魂,谢三哥表现的是疯癫,少的则是觉魂?
我无法再去验证其他少了七魄的人现在是什么状态了,但是从我父亲和谢三哥的表现就可以得出结论,少了不管三魂七魄中的任何一个,或者是它们其中的某一个出现了问题,那么它们所对应的人体器官就会出毛病,同时人也会表现的不正常,在常人的眼里那就是这个人他病了!
在现实中也有很多的病都是医生无法解释清楚,也无法完全治愈的。
那就是三魂七魄中的某一项已经彻底离开了**,这人也就跟得了绝症差不多了!
好可怕的一个结论,吓得我的手一阵抖动,书竟然掉在了地上。
脑中突然闪现过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既然那只老黄皮子会让人产生幻觉,那么它是真的死了吗?
再也来不及多想,我夺门而出。
柴火堆还是那个柴火堆,我小心地翻动着,可是之前埋在下面的那只黄皮子的尸体早已不见了!我只感觉双腿一软,一个屁蹲便坐在了地上。
它不是死了吗?难道从它的魂魄消失到它被老黑咬死都是给我们制造的幻觉吗?那么哪些又是真实的?我越想越觉得害怕,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脸颊就滚落了下来。
那么我的梦境也是幻觉吗?回想起梦里那个男人最后一缕灵魂的哀怨化作的红雾,想起那白色布条上的两行血渍,我一阵揪心的痛,这种痛让我感觉是真真切切的,再也掩饰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
那是父亲,那就是父亲,是他灵魂最后的一声哀怨,他想向我诉说着他的痛苦,可是我又能为他做什么?
我再也坐不住了,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家门。恐惧、悲伤占据了我整个内心,泪水就像泄了洪的水一样止不住地奔了出来。
我沿着去医院的那条大路,跑着,跑着,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都有些微亮了。
当我拖着磨满了水泡、沉重的双脚推开病房的门后,一下扑倒在父亲的怀里时,所有内心的委屈再次迸发了出来,父亲的怀抱还是那么的温暖。
此时的我就像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依偎在父亲的怀中,他会用他那坚实的臂膀为我遮挡一切风雨!
可是从今以后,所有的风雨都要我一人去承担了。如果人能永远停留在小时候,那该有多好!
病房内其他的人都向我投来了异样的眼光,母亲起身走到我的身边,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孩子,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望着母亲那挂满惆怅的面容和侵染了沧桑的银丝,我的泪水止住了,我应该要坚强些才是,因为从此以后我将是家里的顶梁柱。
“没···没事,做了一个梦···”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都在医院里守着父亲,可是却再也没有遇见过那个漂亮的女医生。
后来才听说她只是上面过来实习的,为了搞个论文,待了几天后就走了。
处于青春期的我对于异性还不是太懂,大概是心底里喜欢她那种知性的美吧!
谢三哥后来转到了精神科,经过检查说他得了癔症,医生给开了一堆的药后,人也回家了。
我还记得他出院回家那天也是林大伯开车给送回去的。
几天后父亲终于可以出院回家了,医生同样也给我们开了很多的药,还嘱咐了一堆的注意事项。
我还记得那天家里又来了好多人,可是父亲却一个人呆呆地坐在炕上,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精神头,满头的白发让他看起来更加的苍老,抬头纹好像也比之前多了几条。
我一个人默默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把那份大学入取通知书从抽屉的下层取了出来。
感觉那层薄薄的纸壳此时却显得如此沉重。
“林昊”两个着重描写的字迹赫然醒目,想我林昊以后都将与大学无缘了,心中不由得有些酸楚。
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人还是要不停地往前走。
我找来了一个纸箱子,将那份入取通知书压到了最底层,一股脑地将书桌上所有的书都装了进去。
这个纸箱也注定了要成为我记忆长河中永远被封存的那一个。
都说上大学是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而我却注定了要在这个路口转弯,也即将开始了我的另一段人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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