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确实包藏祸心!他分明是想大你一辈,其心可诛啊。”高先忍着笑说道:“对了,你该不是没相中人家姑娘吧。”
“滚……”温恩辉不耐烦地一挥手,“我逍遥快活着呢!”
一阵插科打诨过后,因为战争阴云笼罩西贡而产生的紧张气氛,倒也被冲淡了一些。
温恩辉说起正事道:“为了在春禄这个西贡门户做最后一搏,我接触的几个军营几乎被抽调一空,不过,因为燃料短缺、时间仓促等等原因,仍有不少装备趴着原地没动。”
高弦问道:“留守人员你熟悉么?”
“当然熟悉。”温恩辉把握十足地点了点头,“不过,现在谁还有心思尽忠职守啊,都琢磨着怎么逃难呢。”
高弦点了点头,“只要他们肯配合,你就告诉他们,有办法逃到米国舰队所在安全海域的船上,而米国肯定也会很快通过中南半岛移民和难民援助法,准许这些逃出来的人,以特殊身份,合法进入米国。”
温恩辉确认道:“也就是说,只要能逃到船上,南越的这些人就可以去米国了。”
“对!”高弦正色肯定道:“米国既然掺和了越战,就有义务接收这些难民。”
“那我知道怎么游说了。”温恩辉难掩好奇的地问道:“我知道,你对那些军火感兴趣,可你怎么带走呢?”
“我自有办法。”高弦淡淡地看了温恩辉一眼,“你已经知道得够多了,知道再多的话,不好!”
感受到高弦眼神里那种透着冷意的漠然,温恩辉不由得低了一下头,干笑道:“是我多嘴多舌了。”
……
四月二十一日,春禄的南越军队,经过将近两个星期的苦战,虽然给北越军队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但最终还是没能守住这个西贡门户,败下阵来。
春禄战役极具标志意义,自此,北越胜利,南越败亡的结局,已经一目了然、不可改变了。
为此,南越总统阮文绍宣布辞去总统职务,迅速将权力移交给副总统陈文香,然后一拍屁股,坐着飞机逃往宝岛,留下西贡一地鸡毛,无法收拾。
相比之下,南越的邻居——柬埔寨的内战一方高棉共和国,就比较“硬气”,拒绝跟着米国人一起撤退,比如总理隆波烈等多位正府要员,被红色高棉军队抓住枪决。
有必要指出一点,进入四月份后,米国在中南半岛的势力遭到重挫,不但南越要寿终正寝了,连柬埔寨的高棉共和国也完蛋了。
于是乎,米国首先在柬埔寨首都金边展开了鹰迁行动,用直升机将柬埔寨境内所有的米国人和部分高棉人士,疏散到暹罗湾内的船只上避难。
高弦的商船适逢其会,便被征用了两艘过去帮忙装人。
米国在金边的撤退代号叫鹰迁行动,在西贡的计划则叫常风行动,而行动过程中没有损失人员、堪称战术上取得成功的鹰迁行动,也成了常风行动的预演。
赶在常风行动进行之前,高弦又摸进南越国家银行的金库,结果让他不由得爆了粗口,难怪南越完蛋了,真尼玛穷,估计都被那些已经逃走的高官捞走了。
当然了,能剩下这点底子也不错,虽然对于一个国家金库来讲,实在太寒酸了一些,但总算没有白来一趟。
这是高弦在南越乱世里最后一次顺手牵无主的羊,接着,他就与罗纳德·泽格勒会和到一处,随着米国的常风行动,来到了停在安全水域的军舰上。
到了米**舰上,罗纳德·泽格勒的精神彻底放松下来,进而有心思和高弦闲聊,“大卫,你在暹罗湾这边,居然有这么多商船?”
“多么?”高弦不以为然道:“我预计,随着中南半岛格局陡变,大米出口量世界第一的泰国,将会处于被包围的形势中,难免影响到出口,所以我就早早地囤积一些大米了。”
罗纳德·泽格勒恍然地点了点头,“你知道么,你的商船船队,装了多少柬埔寨和南越的难民么?”
不等高弦回答,罗纳德·泽格勒便耐不住性子地给出答案,“将近四万啊,而其它船只也不过装了五万多名难民。”
高弦哦了一声,心里颇感遗憾,才这么点啊,真是可惜了!
ps:见谅。
这一章下面还有一段没写完,先占个位置,我会熬夜写完,到时候手机客户端目录界面长按章节名重新下载就好了。
见谅。
四月二十一日,春禄的南越军队,经过将近两个星期的苦战,虽然给北越军队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但最终还是没能守住这个西贡门户,败下阵来。
春禄战役极具标志意义,自此,北越胜利,南越败亡的结局,已经一目了然、不可改变了。
为此,南越总统阮文绍宣布辞去总统职务,迅速将权力移交给副总统陈文香,然后一拍屁股,坐着飞机逃往宝岛,留下西贡一地鸡毛,无法收拾。
相比之下,南越的邻居——柬埔寨的内战一方高棉共和国,就比较“硬气”,拒绝跟着米国人一起撤退,比如总理隆波烈等多位正府要员,被红色高棉军队抓住枪决。
有必要指出一点,进入四月份后,米国在中南半岛的势力遭到重挫,不但南越要寿终正寝了,连柬埔寨的高棉共和国也完蛋了。
于是乎,米国首先在柬埔寨首都金边展开了鹰迁行动,用直升机将柬埔寨境内所有的米国人和部分高棉人士,疏散到暹罗湾内的船只上避难。
高弦的商船适逢其会,便被征用了两艘过去帮忙装人。
米国在金边的撤退代号叫鹰迁行动,在西贡的计划则叫常风行动,而行动过程中没有损失人员、堪称战术上取得成功的鹰迁行动,也成了常风行动的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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