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岳洋带着伊美就赶到了深圳,我们所有人又去了机场。
到了机场,才发现不仅岳洋和伊美来了,还带了几个他们的朋友,我看了一下,发现他们修为都还不错,实力都在四阶左右。
而且还有两个青城山岚字辈的高手,修为也是快达到三阶的高手,我记得他们是云华师伯的徒弟,一个叫岚星,一个叫岚明。
我给他们行了一个礼,他们二人也连忙回礼。
和众人说了一下情况,一个个也全都应允下来。
既然所有人都同意冒险,我二话不说直接订了机票,这次是我们第二次出国搞事了,第一次在法国,这次直接去美国,几条过江龙带着十几个初生牛犊,气势如虹的朝美国而去。
登上飞机后,一直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十几个小时后飞机才降落在约翰肯尼迪国际机场,我给我姐打了个电话,让她派人过来接我们。
电话响了两声,很快就被接了起来,我姐问了一下我们有几个人,好派车过来接我们。
我说了人数,我姐明显出现了一丝喜色,有些激动的说道,说马上派车过来接我们。
也没等多久,一辆奔驰和几辆福特或者雪佛兰轿车停在了航站楼外,最前面的的奔驰副驾驶位置上下来一个美国佬,看那年纪差不多有三十多岁。
“谁是岳强岳二少爷,还有谁是伊大小姐?”那哥们用生疏的中文问道。
“我们就是!”我和伊颜齐声回答道。
“太好了,总算把你们盼来了,谭总他们有救了,大家别愣着了,快上车,谭总等着你们呢!”那哥们激动的说道。
我们点了点头,直接上车,我和伊颜坐上了最前面的奔驰后座。
上车后,我就焦急的问道:“到达怎么回事,好好的我姐她们怎么就和别人动手了,对方什么来头,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了呢?”
“对方是死神社的人,这群家伙就一群混不讲理的人,他们的社长是墨西哥一个很厉害的牧师的徒弟,手段很强大,当时就那家伙出面,谭总和岳总不是他的对手,谭总还被对方打伤了,而且他还有一些手段不错的手下,一个个穷凶极恶!”那哥们直接说道。
“哼,我到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敢骑在我我姐夫他们头上,这次我带来好几个高手,非得让他给个交代,不然的话,直接弄死!”我沉声说道。
“不知你是何人?”伊颜突然问道。
“我叫约翰詹姆斯,是谭总和岳总的手下!”那哥们直接说道。
“那你知道你们岳总的三弟叫什么名字吗?”伊颜一脸邪笑的说道。
“岳洋。”对方淡淡的说道。
“我还怀疑自己上了贼船,还没发挥作用就被ko了,那可就丢脸了!”伊颜释然道。
“伊大小姐,岳二少爷,你们可真会说笑,我算是发现了,你们华人疑心病真的太重了!”那哥们儿笑道。
说着,那哥们儿还掏出一个青城令在我们面前晃了晃,又道:“岳总知道你们疑心病太重,所以就让我将这个铭牌给带了过来,说你们只要见着这铭牌,就会放心的。”
“呵呵,我姐居然想的挺周到的啊!”我不禁感叹道。
一个多小时后,来到了一处海边的大厦,我们下车后就直接进入大厦,乘坐电梯朝顶楼而去。
来到楼顶一间办公室,从这里看出去,自由女神像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这会儿我们可没心思去欣赏自由女神像,我姐和姐夫坐在办公桌后面,还一脸的闷闷不乐,尤其是我姐夫,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约翰詹姆斯朝着他们鞠了一躬,说道:“谭总、岳总,人我接过来了!”
“你下去吧,再去看看那几个兄弟的情况,看看还有没有救!”我姐沉声说道。
约翰詹姆斯应了一声,就直接下去了。
“老二,这次的事情非常棘手,直接被纽约最大的修行势力盯上了,这个帮会叫‘死神社’,起码有三千多人,而且那社长差不多有咱们老妈的修为,这还不重要,他们后面还有一个大佬,修为怎么着也有大伯公那般修为!”我姐沉声说道。
“前天我们刚刚从学校返回公司,没想到那群家伙早就等在了这里,上来就直接说道要一亿美元买走差不多一百多亿人民币的股份,我和你姐以为对方脑子有问题,所以我和你姐直接拒绝了,谁知那家伙一言不合就直接招呼手下动手……”我姐夫一想起那事就咬牙切齿的说道。
“啥……,那我带来的这些朋友够折腾吗?姐你咋不叫我带几个高手过来好了!?”我愁眉苦脸的说道。
“我这不是为了不让他们当心吗,你们能带人过来就行了,到时候各种手段一起用上,胜利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我姐又道。
“这样吧,到时候我让他们布个阵法,压制对方实力,华夏的玄学之术,我想这美国佬应该很难破解!”我又说道。
“这样最好不过了,唉……”我姐长长的叹了口气。
“还有,总不能在闹市区动手吧,到时候一旦动起手来,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伊颜提醒道。
“这个我们自然知道,所以我们选择主动出击,打对方一个触手不及,‘死神社’总部在郊区,动起手来不会出现其他问题的!”我姐沉声说道。
“好吧,就这样,岳洋将金疮药带来了,先将姐夫的伤势治好,然后再动手!”我说着,就给岳洋使了一个眼色。
岳洋点了点头,走了过来,从空间戒指里面掏出一个红色瓷瓶。
“君哥,你趴在沙发上吧,我给你上药。”我姐柔声说道。
我姐夫点了点头,慢慢站了起来,朝沙发走过去,脱掉上衣直接趴在沙发上。
我姐走过去,将我姐夫背上很大一块纱布撤掉,露出了一道恐怖的伤痕,被什么利刃给划开了一道十几公分长的口子,即便是缝合后,也能看出割的还挺深的。
我姐将金疮药撒上去的时候,我姐夫疼得发出一声闷哼。
“君哥,忍住啊,不要动,马上就好!”我姐心疼的说道。
“没事,我忍着呢!”我姐夫咬着牙说道,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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