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的感觉这的一切都会远离我,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际,确实,事实证明了,搬回去再也没回来,这的一草一木,自己从记忆起就在这生活,从很小的时候,有时候自己去学校,我妈说我自己去学校的时候,一出家门开始用脚踢一块石头,踢着踢着就到了学校,回家的时候再踢一块石头回来,这件事我记得不太清楚,但听我母亲和我这么一说,我自己都被当时的我逗乐了,那时候我穿的鞋子,都是我父亲给我买的小皮鞋,特帅,那时候的自己啥也不知道,开心就好,我母亲老抱怨小时候的我,鞋子老坏,就是踢石头踢的,我一听到我那时候的事情,我就充傻充楞啥也不知道,其实那时的自己,我都不明白是什么样的。
记忆的学校就三栋楼4层,楼后面是操场,你可能以为是那种胶皮橡胶操场,错错,那种好像柏油马路那种类型的1,就是特别硬的那种,这个操场有一件事让我特别记忆犹新,那是冬天,操场有特别结冰的水,我忘记那些水是哪里来的,我在上面滑冰,没想到一件事情发生,我被一块石头砸住,直接砸在了太阳穴这个位置,当时感觉就是脑袋嗡嗡的声音,过一会特疼,受伤的部位并没有流血,后来怎么样我倒是没有记清楚,但这件事并没有让我对滑冰产生影响,感觉那是就是一过客,无所谓的样子。学校的操场后面是一座大山,那座山就是那种好像被人给劈了似的,其实都是被雷管炸的,那些岩层直接就开裂落下,有时候上课的时候就能听到炸山的声音,习以为常到是没什么感觉了,也许现在那座山已经炸平了,也许炸山人不忍心继续开采可能还能保留一部分吧!
放假的时候,叫上我的伙伴亚康就到野外捉蚂蚱,你可能以为捉蚂蚱只是玩?儿时的乐趣?哈哈,其实也不尽然,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有一种野味蚂蚱腿,不知道谁发明的谁发现的,我们拿着铁丝,打火机,到野外捉蚂蚱,蚂蚱有两种一种是那种木头色,翅膀内部红色,特好看,这种就是我们主抓的对象,另一种就是那种绿色的,特难看,那种的不能吃。这两种蚂蚱都有共同的特点就是任何人捉住它,过一会它的嘴巴就吐东西,太恶心了。我们将捉到的蚂蚱放在一个大瓶子里面,数量差不多时候,就一个个取出将他们的腿扯下然后将大腿以外的部分扔的远远的,防止再捉蚂蚱时遇到,然后将蚂蚱腿用铁丝穿好,放在那,继续捕捉,可能当时我说到蚂蚱野味的时候,没吃过的以为,将整个蚂蚱都烤了,哈哈,这种整个都烤,不知道能不能吃了,可以你们试一试的。
串的蚂蚱腿差不多了,就找一些干材,找一些容易点火烧起来的软柴,点着,看火着的差不多的时候,将套着蚂蚱腿的铁丝,开始放在火上烤,烤上一会,就能闻到一股股香味,立即拿回来,将带来的方便面调料洒在上面,开吃喽,说实话这么多年过去,都忘记那是什么味道了,我想肯定味道不错,不然那时候我不可能夏天有时间会捉蚂蚱烤蚂蚱腿的。刚开始的时候时候,直接烤成黑炭色都不在少数了,烤的多了就能发现烤上一会就可以,毕竟上面没什么肉,东西又少,很快就容易掌握了。
仔细想感觉还有一些事情,但都是记得不太清楚了,倒是有一件事情就是打卡,圆卡,就是你打我一下,把我的卡打的翻了一个面,你就把这张卡赢走了,如果没打过去,就轮到你的对手打了,一般都是双人对战,有时候可能是3人四人,轮着打了。我记得不太清楚,可能我打的一般或太菜了,记忆不太深。
我上学的路有一个分叉口,一个通向学校,一个通向菜市场,现在也许都物是人非了吧。
过了几天,我爸妈就开始忙活着收拾东西,说实话我记忆中也没什么可收拾的,简简单单,将一些必要的带走,没有必要的,基本扔的扔卖的卖,我记得好像是下午回到了家,忘了,但是回到老家,那里面有我们家一套房子,回去没到我奶奶家,直接回到了我家,里面竟然住着一个人,我大爷和大娘,那时候根本就不认识,现在也不熟,我们回来他们搬走,一进院子给人一种怎么说,就是感觉不太好的感觉,说不上来,有些激动有些疑惑有些迷茫有些害怕,感觉这个环境特别陌生,但我的记忆确实有一部分在这里。
看到这我回想到了很多,一些回忆,让我觉得这个陌生的环境有了一丝的亲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