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 一章 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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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心里的担心,自己一言难尽,自己能帮上他什么忙?只能坐下来,心里祈祷他能赢。



    她抬起头,看着台上多出了一扇被公布盖上的大木,当主持人双手解开时候,逐渐展现众人眼球的是两个字:无题!



    “本次最终决赛的题目是:无题!”解开红布后,小楞子高声呼道。



    台下众多才子皆是一懵,最后一场喧哗敞开:“靠,就这样?”



    大多数人都以为最后的题目会有多难多难,然而开场便是没有任何限制的题目,这就是最后的决赛?



    他们不知道的是,往往看似简单的题目,反过来而是最难的。没有任何限制,也就是说能作出诗的机会越大,后面便会越能见分晓,除非…



    “怡大才子,请‘婬’‘湿’啊?”文斌看了看一眼,回过头来对着他道。



    怡羲眼里早已怒火,看似不痛不痒的话,分明是想给自己难下台,冷哼道:“小人始终是小人,吟诗还怕你不成!”



    怡羲转了个身,抬头想了想,手中扇子一收:“有了!”



    “清夜未云疲,珠帘聊可发。泠泠玉潭水,映见峨眉月。靡靡露方垂,晖晖光稍没。佳人复千里,余影徒挥忽。”怡羲冷哼着,边走边摇着扇子,苦思一道。



    此诗一出,众多才子纷纷拍手叫好,一夜之间作出四首诗,不得不承认此人的确有些才华。



    面对得意一时的怡羲,文斌嘴角微微翘起,这货倒是没让自己失望,如果连一首像样的诗都没有,还真没心情打他的脸。



    “哼,小人到你了。”怡羲心情大好,得意着对着文斌叫道。



    被叫做小人,文斌不是不在乎,只是没表现出来,心里忍了忍,手袖一挥,然后,在短暂的等待后。



    从女子手里接过了毛笔,顿了顿后,便一脸微笑的在白净的宣纸上,落下了笔端。



    刷刷……文斌写得很快,笔端游走间,便有两个有力沉稳的小楷出现在了纸上。



    周围的学子们也纷纷聚了过来,他们眼里已经没有了焦虑,也没有了嫉妒,他们只是静静的看着不断在写诗的白纸上:“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最美妙的意境,最奢华的情景。最纯真的感情,最苦涩的记忆。



    围观的学子们,从这些词汇中,感受到的情景,各有不同。但相同的是,他们的确是被这首词震动了。



    生在江南,每一片土地上的一草一木,全有江南人们的脚印,能表达出自己心中的江南记忆,也许只有眼前这首诗了吧?



    “好,真TM的对我心!”



    “俺的记忆都在这里呢!”舞台下,一片喧哗,就算不怎懂诗的人,也能一目了然此诗的意思,同样为他喝彩。



    一诗写下,文斌并没有提笔,想这样的诗,自己可写出三百手,挥了挥手,让待女重新白张大白纸。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文斌边写边念,卷起衣袖,毛笔沾了沾墨水,接着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文斌轻声的念出了这两句开头句子,抑扬顿挫的声音,在鸦雀无声的船舱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这诗的开头两头,以一种空虚飘渺的自叹形式,让人瞬间沉浸在诗人那带着对过去点点忧伤的愁绪中。



    众多人静静着看着,他们心里默念着已写出来的诗词诗句,嘴巴动了动,却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飘逸华丽的手势,和文笔中流露出的那种辛酸而又迷惑的情境,在这一刻,让在场上所有的学子才子们,彻底沉浸在了文斌自己装逼之中。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当文斌越写越多,场下有些压抑不住自己心中澎湃的热血,逐渐念出自己的心声。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最终,所有人都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颤抖着心里,滚动着喉咙,激动的念出最后一句。



    当文斌笔停下,场内一片激动,甚至最后那句诗词的声音,在学院内无数次来回徘徊。



    文斌笔离纸墨,张开双手,闭上眼里,感受台下的欢呼,心里是那么爽,血是那么的热,逼就是这么装。



    众人一见有人站了起来,顿时哗然,更加地兴奋起来,能吟能写,这才是真实才干,反而看着另一边的怡羲,感到失望。



    怡羲咬牙切齿,自己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反而让他给全部占据,紧握握着扇子发出竹子摩擦发出响声。



    怡羲丢了丑,对文斌已有积怨,看着他此时得意八方,忍不住冷道:“哼,小人得志!”



    文斌长笑三声道:“小不小人,得不得志,而你却比不上小人。”



    众人诸人都明白此话,能说别人是小人,然而自己却比不过人家,说明他自己比小人还真小人!



    怡羲脸色大变,盯着文斌老眼瞪大,只差双眼冒火,心里恨不得把他撕碎。



    怡羲气得缓缓走了几步,就算是在京城,那么贵族当官的都畏惧自己三分,一个小小溅民岂敢玷污自己,心中愈发地愤慨,大声道:“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得志猫儿雄过虎,落毛凤凰不如鸡”



    这便是他今日心情的真实写照,他是驰名京中的才子,受邀来参加这江南赛诗会,本以为会大大的风光一把,哪知会遇到这种小人。



    被骂比小人还真小人,对他这样心高气傲,名声在外的读书人来说,实在是难以忍受。



    怡羲话音一落,院中便有人大声叫起好来,被骂得血气攻心的情况下,能一口作出这等首诗,却也大有机智,果然不愧为京中才子,的确有些学问。



    文斌向学院内扫了一眼,见那些叫好的人,眼神不断偷偷地打量怡羲,显然都是这他的眼线。



    妈的,跟我玩这一套,老子玩这个的时候,你还在黄泥巴和尿玩呢,文斌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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