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朔天是杨和风的亲大哥,也是东邪宗的天才人物,杨和风能在东邪宗享受优待,完全是沾了他大哥的光。杨和风这次布置修罗血尸阵,就是为了他的大哥。三年之后,便是灵界大会,扬朔天想在灵界大会上一鸣惊人,就必须力压其他对手。对东邪宗弟子来说,修罗血尸阵可以加快修炼进步。”
云苏自顾自的点点头,想不到杨和风和东邪宗还有这层关系。
“凤兄,三年后的灵界大会山海派会不会参加?”
“以山海派的实力顶多当个看客,还想跟天下群雄争锋?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云老弟,听你这口气,莫非你有兴趣?”
“灵界大会我一定会去。”云苏的语气很坚定。
“去当看客?”
“看客有什么好当的,听说这一届灵界大会非比寻常,各大门派都有妖孽级的天才人物,我很想去见识一下,看看这些人是否真像传言中的那么厉害。”
凤七笑着赞许道:“有志气是好事,不过你最好量力而行。”说到这,他微微抬头,极目眺望着远方,毫不掩饰自己的向往:“其实我也想像你一样,随心所欲,不受约束,可惜我肩负着太多重担,师父不在,山海派的那些师弟师妹都需要我照看。”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问道:“云老弟,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无门无派。”
“没有门派,那你怎么参加灵界大会?”
听到这话,反倒是云苏好奇了。
“难道散修不能参加?我好想没听说有这样的限制。”
“那倒不是,散修当然可以参加灵界大会,只不过,灵界大会有很多规则,散修只能参加擂台赛,获胜者将得到丰厚的奖励。如果你想参加正赛,必须以门派或者家族的名号报名。简单来说,是以各个大小势力为代表,杜绝个人参加。所以,你想跟各大门派的天才弟子交锋,必须先入一个门派。”
“还有这个规矩?”云苏微微一怔,他只当灵界大会谁都可以参加,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限制。这么说来,自己必须先入个门派才行。
这时,看着有些头疼的云苏,凤七嘴角微扬,眼珠转动,一道精光在漆黑的瞳仁深处一闪而逝。
“云老弟,我倒是有个提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
“凤兄请说。”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妨先入我山海派,到时候我让师父以山海派的名义替你报名,你看怎么样?”
云苏目光微亮,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山海派是个小门小户,即使自己加入,也不会有太多约束。除此之外,他心里还有一个想法。之前在地洞中的时候,他亲身体会过开天掌的强横威力。山海派作为数千年前的灵界第一大派,即便落魄到今天这个地步,应该还保留了不少底蕴。
如果自己能从中学到一些东西,对他的成长或许会有莫大的好处。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道:“我没意见。”
“那太好了!”凤七欣然笑道:“云老弟请放心,入了我山海派不会让你吃亏的。”
“凤兄,听说入门仪式都很繁琐,不知道我要准备点什么东西?”
凤七摆摆手道:“什么都不用准备,到时候你跟我去拜个山门就行了。”
“在哪?”
“不远。”凤七指了指前面,道:“山海派就在中海市,要不你现在随我一起去,怎么样?”
“不了,我先回去一趟,要不我下午过来?”云苏说道。他都出来一晚上了,此刻正是清晨时分,估计张萌很快便会醒来,要是看不到自己,张萌肯定会担心。
“那好吧。”凤七也不勉强,把山海派的地址告诉了云苏后,便独自御空而去。
……
回到公寓,云苏提着刚买的鲜果打开门,只见张萌穿着一身性感的蕾丝缕空睡衣,神态慵懒的从卧室里出来,在她粉嫩的肩膀上,还趴着尚未睡醒的小白。
“今天怎么出去怎么早?”
“早点去才能买到新鲜的水果,不然都让人抢光了。”说着,云苏放下袋子,举步走到张萌的身边,习惯性的搂着她那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然后把脑袋放在她另一边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的淡淡体香。
感受到他的鼻息喷吐在耳垂上,张萌的俏脸微微一红,清澈的眼眸中羞意泛滥,娇躯微微发软,索性将身体的重心靠在他那健硕的胸膛上。
“昨晚睡得好吗?”
“还好,就是没人陪我,小白又不能跟我聊天。”
听到这话,云苏扬唇一笑,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那我今晚抱着你睡,好不好?”
“嗯!”
张萌轻轻应了一声,脸颊上的两片红霞渐渐蔓延到了粉颈。
吃过早饭,张萌很贤惠的在厨房收拾。自从接受了云苏的求婚后,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古人常言,三从四德,以夫为首,这些品德都在张萌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至于云苏,他像个大老爷一样,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端着一壶茶,偶尔逗弄下小白,享受着悠闲而清净的时光。
下午,想起和凤七的约定,云苏带着张萌来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径直往目的地驶去。半路上,他把山海派的事情跟张萌提了提,至于和凤七相遇的经过,他只是轻描淡写的掠过,以免说多了暴露自己昨晚的行踪。
虽然张萌支持他做任何事情,但他不想让她太过担忧。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计程车终于抵达了凤七所说的地点。
走下车,云苏举目四顾,俊逸的脸庞上顿时泛起一丝古怪之色。这周围全是一片老旧的建筑,估计有六七十年的历史了,一些破旧的楼房摇摇欲坠,里面的居民早已搬空。一眼看去,狭窄的街道两边堆满了废品,冷冷清清,连个人影都没有。
张萌端详着附近的环境,问道:“你确定山海派在这里?我们不会来错地方了吧。”
云苏摸着鼻子,暗自苦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希望自己弄错了,可是,不远处的一间宅院外,挂着一块几近腐朽的木牌,上面色泽斑驳,隐约能辨认出‘山海’二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