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正打开门,老神棍抱怨一句方正,怎么不叫了这么久才开门,让他在门外担心。
老神棍一边抱怨一边进了屋里,这个时候,大妈儿子不顾大妈的劝阻,有些贼眉鼠眼的也想要乘机混进来,一看就是怀着不良心思,结果,直接被方正砰的一声关在门外,吃了一鼻子灰。
“喂,喂,开门啊,你们干嘛关上门,不让我们进来?”
“你们是不是想乘机在里面偷东西?”
“赶紧开门,不开门我可就要报警说有人私闯民宅,入室盗窃!”
“道长,只要你肯教我像你徒弟那样的功夫,我就不举报你们!!”
大妈那个儿子在门外拍门,还威胁喊道。
502刚关上的门,又马上从里面打开,方正笑得人畜无害,呵呵笑看着门外举着手拍门的隔壁大妈儿子。
“根据我国法律,私闯民宅,处十五日以下拘留并罚款一千,如果情节严重,比如出现限制他人自由,非法搜查人身、非法侵害人身、携带凶器非法侵入,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报警吧,反正你也是从犯,再不济也是个提供作案工具,合伙作案,你现在最好是庆幸,我们两人最好不是携带凶器入室盗窃,要不然,你就要跟我们一起进监狱里做几年狱友了。”
方正说完,再没理一脸猪肝色的啃老族男子,大门一关。
被方正这么一个普及刑罚后,果然,那啃老族男子再也不敢吱声了,现在的他,只能祈祷着,最好方正跟老神棍真的不是入室盗窃。
方正不再管门外大妈和她儿子的争执声,而是继续走向厨房位置,老神棍赶忙跟上来。
“话牛气,老道我早看那家伙心头不爽了,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居然跟老道说想学少林功夫,这家伙怕不是个制杖吧,纯心来恶心老道我的。”
方正没接话,而是来到厨房后,问:“老神棍,你有没有在这间屋子,闻到什么怪味?”
“怪味?”老神棍不解的转头看了看四周。
“没有闻到啊。”
“小兄弟你是闻到了什么气味吗?”
老神棍小心问道。
上次方正这么问他的时候,也是私闯民宅找人,他什么都没闻到,结果,就在床头靠背找出一具无头男尸。
老神棍有时候都心想,方正这鼻子,肯定是属狗的吧。
单身狗的鼻子可不就是属狗的吗。
“哦,没闻到那就算了。”
老神棍苦着张如橘老脸:“小兄弟,你这鼻子给老道的感觉,就像是不详预言,对,就像几年前看过的那什么欧美大片死神来了…上次你说这句一模一样话的时候,没有好事发生,可是从床头靠背里找出了一具无头尸体,这次该不会又从床头靠背里找出一具尸体吧?”
不详预言鼻子你个鬼哦!
方正看了一眼老神棍,其实,有一句话他没告诉老神棍。
他这句话可不止对老神棍说过。
还对孙玉树同样说过。
然后,那天在孙玉树家吃了一晚上的死人饭。
“狗的眼睛和鼻子,特别灵,能专门看到和闻到人看不到,闻不到的特殊东西…小兄弟你这单身狗的鼻子,恐怕最少有二十年功力了吧?”老神棍原本是开玩笑说的,发现到方正脸上表情不对,立马住了嘴。
真是神特么的单身狗鼻子!
方正脑门垂下几道黑线:“老神棍,那你这条单身狗的功力,最少有七十年功力了吧?”
“怎么不见你闻到不该闻的特殊气味?”
老神棍讪讪一笑:“老道我跟小兄弟你怎么能比得了,老道我顶多算是一条老单身狗,这只鼻子已经退化。”
方正呵呵。
他打开摆在厨房里的一只垃圾桶盖子,朝老神棍说道:“老神棍,帮我个忙。”
“啥忙,。”老神棍乐呵呵接话。
“用你那七十年功力的单身狗鼻子,帮我闻闻这垃圾桶里,有没有一种水果皮、外卖汤水的腐烂味。”
老神棍看着垃圾桶,当即就脸绿了。
“小兄弟你不是的鼻子不是单身狗鼻子,毕竟小兄弟已经有弟妹,怎么能跟老道我一样。”老神棍主动服软。
那玩意可是垃圾桶。
他又不是异物癖。
谁没事去闻一只垃圾桶臭不臭。
方正也没真的为难老神棍,那只垃圾桶有一些鱼,海鲜的内脏,屋子里臭味,就是从垃圾桶里发出的海鲜腐烂味。
看来自从家庭变故后,陈妙琪的家里已经很久没人做过饭,不然这垃圾不会留这么久还没倒掉。
咚。
垃圾桶重新盖上。
那股冲鼻腐烂味,变淡了许多。
只是,方正皱眉了下。
或许是因为他的体质跟其他人不一样,鼻子特别灵敏,他总感觉,他在屋子里闻到的腐烂臭味,跟这垃圾桶里的腐烂臭味,好像有点不同……
但他仔细闻了闻,又一时找不到那股气味的来源。
那股气味很淡。
随着阳台有风吹进来,空气流通后,气味就更闻不到了。
翻找一遍厨房,厨房没什么发现,方正沉吟了下,开始走向卧室方向。他并不知道哪间卧室是陈建邦夫妇的,哪间又是陈妙琪的、陈志行的,所以随手挑了一间卧室。
想不到第一间打开的卧室门,就是陈建邦夫妇的卧室。
因为墙上挂有不少两口子的旅游照片。
陈建邦夫妇的卧室很简单,就一张床、衣柜、空调、壁挂电视等,一目了然,打开衣柜随便看了几眼,方正退出卧室并轻轻带上门,然后走向另一间卧室。
吱呀……
方正推开门。
“咦,门后贴了一张海报,小兄弟,看来这房间住的人就是我们要找的失踪者,陈志行了。”
老神棍手指卧室门的背面,方正看过去,只见门背面贴有一张篮球巨星海报。
这是一间男孩子卧室。
看来这陈志行还是个热爱运动的篮球迷。
目光从门上转过来,方正打量着陈志行的卧室,目光里有思索神色。
“小兄弟,那就是陈志行的床了,这次我们还要不要继续拆开床头靠背?”
老神棍从门口绕到床头柜边,呸的一声,朝掌心吐了口唾沫,撸起道袍袖子,准备跟方正一起拆。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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