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很是清闲,一日,学校有事,我在路边乘凉,路边的树底下有几桌麻将,一群年龄不一的人在专心致志地打着麻将,他们根本没感觉到我的存在,我深谙“观棋不语”的戒律,只在旁边静静地看。
他们玩得不大,点炮两块,前四把自摸出8块台费。这里不像一些阴暗角落里的一些赌桌,什么飘、顶、坐都全了,一把下来,赢输都好几十,甚至好几百。我觉得那就没有了玩的乐趣,人常说,“小赌怡情,大赌丧志”就是这个道理!
有时,看别人打牌,也挺有意思的。北方的麻将共有136张。饼、条、万各是一至九,各是36张,共108张;再有东西南北中发白各四张,共28张。每人手中13张牌,在逆时针的起牌中,不断地变换,只知打的牌,不知要来的牌,所以牌来牌去,变化莫测。正如数学上的排列组合,方式可以说有千万种,对了,你赢;错了,别人赢!
正看得入神,茶铺老板娘招呼我,可否来两圈,我说,算了吧!今天有事,改天吧!一会儿同事的电话打来,也就匆匆地离开了。
回到家,边做饭,边想今天打牌的人的得失,应该怎么打才不会输,应该怎么打才立于不败之地,等等……
吃完饭,我竟鬼使神差、不由自主地去不曾散步过的茶铺前的公路散步,茶铺老板娘的一句招呼,我竟走了进去,开始了自己的“实战”演练。
本来,一副好牌,因为怕别人胡牌,拆来拆去,最后自己没可能胡了,反而让别人自摸;本来,一副标准的烂牌,从容去打,牌气越来越好,一会儿,别人会沉不住气,给自己点炮,自己会赢。
所以说,刚开始牌的好与烂并不能完全决定你的输赢,不管起牌如何你都要有冷静的心态,不能冲动;拥有勇气,不能太保守;能够平和,不能陷入贪婪和恐惧的怪圈。
打了不知多少圈,源于自己牌技太差,盖本人羊年财运极背,输得皮夹内干净得像‘白板’,因为长时间坐着,不仅钱夹空空,颈椎也很吃紧,带着扫兴,带着疲惫,满心后悔地离去,边走边告诉自己,这样的即浪费时间,又输掉金钱,还伤害身体的事情再也不要做了,还想奉劝那些不谙麻将者想搓需谨慎!
打麻将,我认为三分技巧,七分运气。还要有打麻将必有的心理素质。打麻将就象打仗,胜不骄败不馁。拿到好牌的时候不要喜形于色,拿到烂牌的时候也不要流露出不悦的神情。最好是全程没有特别的表情,因为麻将高手是可以从你的表情判断自己是该进攻为主还是防守为主。如果你很容易让人看出你是一手烂牌或是一手好牌的话那么他们就可以攻防自若了。打麻将也是一种心理战术!
条件好的有时间就来打打麻将打发时间,消闲娱乐,输赢不要看得太重。打麻将会成为一种消遣娱乐的方式,未尝不可,也会成为一种乐趣。前天,看新闻,讲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只顾自己在麻将馆打麻将,自己三岁的儿子佳佳不慎掉进化粪池溺亡,等发现时,已经晚矣!追悔莫及,自己制造了悲剧。全是因为痴迷,所以,打麻将纯属娱乐,可别让它变成悲剧,成为自己一辈子的痛!
打麻将可以看出一个人修养,香港人选媳妇是先叫到家里打二十四圈麻将,性格是好是坏在麻将桌上表露无遗。动不动就发火,甩牌,过牌,调位,骂人,吵架的都是没有牌风和牌品的人。
说起麻将,它是国人自创的休闲游戏。不知其源,但似乎是清朝晚期才流行的游戏。它不仅深受市井百姓青睐,就是民国大师,也乐此不疲。他们与麻将的不解之缘,也留下了许多趣闻轶事。
梁启超是麻将的超级爱好者,并有一言:“只有读书可以忘记打牌,只有打牌可以忘记读书。”1919年,梁启超从欧洲回国,有一次几个知识界的朋友约他某天去讲演,他说:“你们订的时间我恰好有四人功课。”来客不解,听他解释后方知,原来就是约了麻局。麻将对梁的诱惑力、吸引力之大,可以想见。而坊间也有梁曾发明三人与五人麻将的玩法,以及他能快速解牌的传说。他的很多社论文章都是在麻将桌上口授而成。
徐志摩麻将打得最漂亮,他善于临机应变,牌去如飞,不假思索,有如谈笑用兵,十战九胜。徐对鸦片与麻将还有一番妙论:“男女之间的情和爱是有区别的,丈夫绝对不能干涉妻子交朋友,何况鸦片烟榻,看似接近,只能谈情,不能爱,所以男女之间最规矩最清白的是烟榻,最暧昧最嘈杂的是打牌。”
张恨水也与麻将有不解之缘,他小说中的人物很多都是麻将高手。每天晚上九点,报馆来索稿的编辑便排队在张家门口等候,张低头在稿纸上奋笔疾书,数千字一气呵成,各交来人。一次,他在麻将桌旁上了瘾,报馆来人催稿,他左手麻将,右手写稿,麻将、交稿两不误。
闻一多年轻时不会玩麻将。留美期间,一次到教授家做客,饭后美国教授拿出麻将提出玩几圈助兴。闻一多连忙解释对麻将一窍不通,甚为窘迫。美国教授根本不相信中国人,特别是知识分子还不会打麻将,以为他有意推托。闻一多只好硬着头皮上阵,临时参阅说明书,边看边学边打。一晚上他没和一牌,甚是窝囊。此后,他在友人的帮助下,才慢慢学会了打牌,以应付类似的局面。文化名人当中,也有牌技很差的。辜鸿铭的牌技就很差,还因而获得了“光绪(光输)皇帝”的雅号。胡适虽然也喜欢打麻将,但水平并不高,经常输牌。相对胡适的胜少败多,胡夫人在方城战中,可谓每战皆赢,这让平生不信鬼神的胡适,“小心求证”出“麻将里头有鬼”,亦不失为一趣闻。梁实秋因家教甚严,乃至读书,梁才方知世上有麻将这种玩具。有一次他向父亲问起麻将的玩法,梁父正色说:“想打麻将吗?到八大胡同去!”吓得他再不敢提“麻将”二字,从此对麻将再无好印象。但梁身边好友如徐志摩等人都是麻将高手,有几次硬被拉上桌,他玩了玩,还是觉得吃力,觉得打牌还不如看牌轻松过瘾。以后好友酣战,他总是作壁上观。
不过,文化名人里头也有对麻将深恶痛绝的。鲁迅就从不打麻将,据许广平回忆说,“鲁迅晚年住在上海,几乎天天听到邻居打牌的喧闹声,妨碍工作和休息,使他深感憎恶”。鲁迅作品里谈及麻将的有好几处,最早一处见于《阿Q正传》。阿Q一贯好赌,但他只会押牌宝,不会打麻将,后来他回到未庄就大发议论:“未庄的乡下人只知道洋鬼子能够叉麻将,城里却连小乌龟子都能叉得精熟的。”足见鲁迅对麻将的深恶痛绝。
老舍是对麻将危害体会最深的一位。他23岁左右时曾沉溺于烟、酒与麻将之中,虽然打牌“回回一败涂地”,但只要有人张罗,他就坐下,常常打到深更半夜。天长日久,老舍渐渐瘦弱,痰中往往带血,终于生了一场大病,昏迷不醒。治愈以后,头发全部掉光。从此他才下决心戒除麻将等种种“恶嗜好”,专心读书、教书、写作,终成一代文豪。
这麽多的关于名人打麻将的趣闻轶事,的确很有意思,自己到底属于哪一类?那一类也不属。自己就是一凡夫俗子,说说自己的感受和乐趣。毕竟自己逃脱不过一个可怕的世俗的平常的心理:输了想赢回来,赢了想赢更多!
输赢对自己来说都没有多大意义,所以,打麻将的茶铺,我以后不会再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