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
庄主欲冲上去,被我拉了回来。
晚了一步么,要是我没撞那棵树就好了。
没想到,平时为庄主清扫大院的侍女,竟然是一个剑道高手。
“血债血偿!”
原来庄主的后手就是她么,刚才我感受到的气息是...
剑刃风暴。
不会错的,剑气在回旋三分之一周处中断,收放自如。
可惜,剑刃风暴的秘密就这样埋藏在了这里。
“实力确认,大魔导师。”
手中的卷轴缓缓展开,师傅向后退了半步。
能读出对手的实力,至少师傅不比对手弱。
“那阁下必然是法王了。”
虽说不存在女性法王,但是对方也不知道怎么称呼我师傅。
“真是不走运呢,瞬闪还有余力吗?”
左手捂住右肩上的伤口,银镰完全不像是被两剑重伤的人,而右肩上的伤口也在缓缓愈合。
“还有一战之力。”
瞬闪也在进行着同样的治疗,这种临战治疗消耗应该极大才对,然而两人却面不改色。
“骗人的吧?”
紫芒一闪而过,我在原地揉着眉心。被伤成这样还有一战之力,这就是大魔导师么?
停下,住手...
“那么,还青儿命来吧。”
庄主剑尖点地,挑起樱花花瓣,朝着两人劈了过去。
“消失了?”
就在庄主快要刺到银镰的时候,银镰和瞬闪消失了。
难怪,如果是闪避的话,果真是密不透风。
光镰出现在庄主身后,朝她挥了过去。
“小心!”
“以水之灵艾娜的名义,冰鞘凝剑!”
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冰剑,朝着银镰挥去。
随着冰剑和银镰的碰撞,冰剑寸寸碎裂。我丢下冰渣,和庄主出现在不远处。
“法器?”
“银镰:寸芒,断一切可断之物。”
两个男子再次消失。
躲猫猫。
对了,躲猫猫不是我擅长的么。
“这里!”
冰剑和寸芒不断交错,碎裂,却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所幸我每次成功地带着人闪开,也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不行了。”
我抓着莉娅的手,出现在不远处,而瞬闪已经再次消失。
瞬移和预测未来消耗都不怎么大,然而每次对砍我都要损失一把剑,现在能呼唤的水元素之力已经不多了。
奇怪,师傅正在吟唱什么巫术,为啥对方完全没有攻击她的意思。
虽说巫神和法王看起来是对等的存在,也就是说师傅的等级比他们要高,但是两人一个主敏捷,一个主力量,叠加在一起,就算是师傅也会非常头疼。况且,我看到的结果是...
团灭。
“银色荆棘,安妮的成名技。就算是法王看到也会颇为头痛。”
“但是,如果我们找到目标了呢。”
“虽说不知出于何种目的,莱恩殿下看起来似乎很喜欢扮女人,呐,是吧?”
说的很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紫色的光芒一闪而过,我往前腾挪了一小段,原本指着我脖子的银镰落了空。
我转过身,望着那一双璧人。
“虽说不知道你们如何确认我是莱恩王的,可我本就不是。”
一反往常较为中性的嗓音,我用一种能把自己心化掉的甜的发腻的嗓音说道。
“哦?原来那老家伙还真的生了个娘们。”
银镰笑的连镰刀都抓不住了,“砰”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我等这机会很久了。”
“庄主小心!”
紫芒一闪而过,庄主腹部被开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口,我搀着庄主出现在远处。
法器是可以直接召唤的,对于大魔导师和女巫来说,这都不算秘密,而刚才的救援失败,也让我意识到,我再没有一次出剑的机会了。
紫色水晶只有一把,选择了机动性,我就失去了攻击手段,而选择了出剑,我就失去了机动性。
况且,级别的直接碾压也让我相当被动。
还没有吟唱好么,师傅...
“这个机会,我们也等了很久了。”
两人终于出现在了师傅的背后。
原本有着冬泽晴和庄主两人的守护,只要两人出现,冬泽和庄主还能阻挡上一瞬,就算拼伤换杀也是不可能,现在这种局面被打破,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难怪我算不出来,原来我才是速败的关键。
面具双眼烧灼着,冬泽晴在师傅背后做着最后的抵抗,而这一切都没有意义,能干掉帝阶的两人,自然也能干掉她。
心之火,只要不看就行了,瞬闪抓着银镰的手,朝着两人劈了过去,心灵视窗。
突破等级的限制,跨过战力干掉巫神,这将载入史册,过去没有,将来也不会再有。
能在数次瞬闪之中接近被重重保护的对手,瞬闪和银镰可真不一般呢。
不过...
兔子。
阿雪趴在了银镰的身后,平时这只见首不见尾的兔子,关键时刻竟然如此靠谱,要是安妮能学学人家兔子就好了。
银镰的光芒暗淡了一些,被一把冰剑堪堪挡了下来。
冰剑支离破碎,而男子的面前却出现了一面冰墙。
“没想到你们是帝阶顶尖的战力。”
冬泽晴将面具扣在脸上。这种情况下,法器已经没用了,作为远攻系的法器,近战只会被人打坏。
“没想到你们还能挡住我们的攻击。”
在阿雪和莉娅的夹击下,堪堪挡住了两人的攻击,现在,站在冰墙后面,至少还能让对手再次瞬移。
没机会了,我看到的败局便是从这里开始的。
“银色荆棘!”
被银色的针芒层层包围,瞬闪和银镰第一次露出惊惧。
以巫神的水准吟唱出来的帝阶巫术,就算是身为帝阶巅峰的他们也无法承受。
地上不断地冒出荆条,空中不断有飞针落下,而四周则是强度堪比巫神的结界。
“不对。”
如果银色荆棘没有成功地困杀他们呢?
仓促发出的银色荆棘必然有破绽,紫芒一闪,我消失在了结界之内。
“这里!”
在银针底下流淌着血水,两个男子互相搀扶着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做好觉悟了么?”
手中银白色的剑指着男子,身上被一层薄薄的光幕包裹着,却止不住被银针刺痛。
这里的银针远没有达到帝阶水平,就像一个瘸了脚的桌子,不然我现在已经躺下了,毕竟,我没有被标记。
“如果必须选择一个的话,那把我留下好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