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悄无声息地向杨雄等人靠近,一双鲜眼瞪得贼大。
潘巧云听得杨雄说让石秀来剥她的衣服,吓得惊叫一声,欲带挣扎。可是杨雄与石秀两条大汉堵住古墓的去路,潘巧云一个弱女子如何走得脱?那小侍女迎儿也吓得瘫坐在地,呆呆地望着杨雄和潘巧云,使不上半分力。
潘巧云面色苍白,看着面目狰狞逼上前来的石秀,对杨雄说道:“官人,你我可是夫妻!你怎能让他来侮辱我?快让叔叔停手!”
杨雄口中直骂贱人,却并无阻止石秀之意。
石秀不由潘巧云分说,直冲到她身边,扒掉了潘巧云身上的袍子,再一手擒住潘巧云,另一只大手猛地一扯,就将潘巧云胸前的衣襟扯掉一大块,露出雪花花的一片白来。
潘巧云奋力挣扎着用手遮住胸前,对石秀哀求道:“叔叔不可无礼!且饶了我这一回!”
石秀双目放光地看着潘巧云胸前的峰峦,邪笑道:“嫂嫂,只我就是无礼?那大和尚看了可是有礼?你不是污我非礼你么?今日我却要看一看你这是何模样!”石秀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的撕扯潘巧云身上的衣衫。
在潘巧云的哀求哭泣中,过不多时,石秀就把她的头面首饰和身上衣服都剥了,让潘巧云的一身白肉赤条条地呈现在杨雄和自己面前。
石秀在剥那潘巧云的衣服时,何止摸胸,直将潘巧云的全身摸了一个遍。
躲在暗处的时迁看得直吞口涎,恨不能上前替下那石秀。
杨雄在一边也看得好是亢奋,只觉得自己在潘巧云面前从未如此威风过!待到石秀将潘巧云剥得精光后,他从石秀扔在地上的破碎衣衫中割了两条裙带,把潘巧云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树上。
这一下,潘巧云双手被绑,更是无法遮挡自己的要害处了,那高山低谷都被迫袒露在杨雄、石秀和藏在暗处的石迁眼前。
此时石秀还不罢休,他把迎儿的首饰也去了,将腰刀递给杨雄,口中说道:“哥哥,这个小贱人留他做甚么!一发斩草除根!”
杨雄哪里还记得前头说过饶迎儿一命,他对石秀应道:“兄弟说得是!兄弟,把刀来,我自动手!”说完杨雄接过了石秀的腰刀。
迎儿见杨雄要翻脸,张口待要呼叫,杨雄早手起一刀,将这小侍女挥作了两段。
时迁看得暗自可惜,心道杨雄哥哥,你也忒急了些,何不让那大汉将这小侍女剥净了也绑在树上,再慢慢动手不迟?
潘巧云在树上看到杨雄杀了迎儿,知道今日自己这一刀是躲不过去了。她对杨雄叫道:“官人,你好狠心!迎儿早晚服侍你甚周,你也全不念一丝往昔旧情!我真悔不该嫁给你这么一个绝!”
杨雄大怒,走向前,把刀先挖出潘巧云的舌头,一刀便割了,让潘巧云叫不出声。
紧接着,杨雄一刀从潘巧云的心窝里直割到小肚子下,虐杀了潘巧云。
这厮此时仍不罢手,挥刀乱剁,将潘巧云分尸后,取出心肝五脏,挂在了一边的松树上。
杨雄这么变态地虐杀自己的妻子,却让石秀和时迁二人看得热血沸腾。
时迁此时还不好做声,但心中却为杨雄暗自喝彩。石秀却在一边高声叫道:“哥哥,这才是好男子大丈夫所为!兄弟好不佩服!”
杨雄此时虐杀完潘巧云,方才想起如今自己犯下这般大案,这蓟州城是呆不住了。他对石秀说道:“兄弟,你且来,和你商量一个长便。如今一个奸夫,一个,都已被你我兄弟二人杀了,只是我和你投哪里去安身?”
石秀道:“兄弟自有个所在,请哥哥便行。”
杨雄道:“是哪里去?”
石秀道:“哥哥杀了人,兄弟也杀了人,不去投梁山泊入伙,却投那里去?”
杨雄道:“我也曾曾听闻山东有个梁山泊势大,官府也不敢招惹。只是我和你又不曾认得他那里一个人,如何便肯收录我们?”
石秀道:“哥哥差矣。如今天下江湖上皆闻山东及时雨宋公明招贤纳士,结识天下好汉。谁不知道?放着我和你一身好武艺,愁甚不收留?”
杨雄道:“既是兄弟这么说,你我就去投那梁山泊!我去收拾了些盘缠便走。”
石秀笑道:“哥哥,你也这般搭缠。倘或入城事发住,如何脱身?放着包里见有若干钗钏首饰,兄弟又有些银两,再有人同去也够用了何须又去取讨?惹起是非来,如何解救?这事少时便发,不可迟滞,我们只好望山后走。”
杨雄是个没主张的人,听了石秀的话,恍然大悟,口中说道:“还是兄弟说得是!”
石秀便背上包裹,拿了棒杨雄插了腰刀在身边,提了朴刀。二人待要离开古墓下山,忽听得有人叫道:“清平世界,荡荡乾坤,把人碎割了,却去投奔梁山泊入伙!你二人好大胆,我听得多时了!”
只见古墓前的松树后走出一个人来,杨雄,石秀看时,那人纳头便拜,口中说道:“哥哥,多时不见!”
杨雄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救过的“鼓上蚤”时迁。
这厮不在城里偷鸡摸狗,拐骗妇孺,怎地跑到这翠屏山来了?杨雄便问时迁:“你如何在这里?”
石秀也在一边问道:“哥哥,他是何人?”
杨雄对石秀说:“这人姓时,名迁,祖贯是高唐州人氏,流落在此,只一地里做些飞檐走壁、跳篱骗马的勾当,人都叫他做鼓上蚤。他曾在蓟州府里吃官司,是我救了,因此他尊我一声哥哥。”
原来时迁今日看了一场变态杀人的好戏,他虽然因此失去了拐骗潘巧云和迎儿的机会,但却为杨雄和石秀的邪恶变态所吸引,有心与他们结伴同行。因此,当二人要走时,他跳出来拦住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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