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女人,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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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儿抵死拿好手去捂住那渐烧渐进的紫光,手指被灼焦的糊味刺入鼻腔。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端木云随手折了根草,用草尖戳戳虫儿掌心糊烂的血口,虫儿撕痛得挥扫他手里的烂草,端木云反手一拨,把她的身体重新播倒在地。



    他毒笑一声,把手底的折草径直插入虫儿腕间的烂肉,嘴里阴狠道“美人,没有用的,紫尾魅鼠死前会将它最鸷毒的尾巴,射进人的**,这些毒尾即便被揪出,也会每隔半个时辰复燃一次,直到把你身子里的血烧干为止。”



    “你不怕遭报应吗?”虫儿已经被浑身的撕心裂肺折磨得没有了生气。



    “你分明没有中毒,却跑进九层香障里装模作样,你说我不叫你尝尝毒发嗜骨的滋味,怎么对得起我千百年来修得医术。”



    “你知道?我……”



    “我怎么会不知?我假装腿部毒发,就是验你一验,可是你更蠢,为了掩饰自己,居然以针刺探自己腿上的穴位,结果反而疏通了腿上所有的活血,所以我下的毒才更加立竿见影。”



    “而且,你听我说这些话时,我端木家的密毒应该攻入你的肺部,你应该马上喷血不止才对。”



    听他狂言,虫儿肺部果真痛不堪言,方才的血涌似乎找准发泄的时机,一齐腾涌喉管,一口怒血喷淋半空。



    端木云灵犀一躲,避开血泉。



    此时此刻,虫儿眼里的端木云是多么该死,恨得巴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可是她的脑海忍不住去反思另一件诡异的事情。



    自己不会中毒,虫儿内心不断呐喊着她不会中毒!自小到大她吃了无数的毒物,一直都相安无事。



    他这是在欺骗她,她怎么会中毒呢?



    可是他说的症状和自己现在的情况如出一辙,她怎么会……



    难道说……虫儿以银针胡乱刺激了腿上的穴位,再加上他端木家的密毒,导致了自己第一次来月幸。



    难怪自己如此大了,才第一次见红。莫不是自己的身体特异,身上的血量有限,绝对只可供应一处需求。



    也就是说虫儿若果要做个完整的女人,她身上的药力便会自行解除。



    看来她也可以做个普通人。



    但是,她却要死了。



    虫儿咬紧嘴内的软肉,咸猩的血流再次填充口内,抖抖索索从袖间掏出一根银针。



    端木云大骇,飞脚踢来。



    他以为,就凭借他的贱命,值得自己浪费这根针吗?虫儿冷哼一声,避开他的杀伐,一针刺在自己的小腹内。



    只有阻止月幸,她才可以继续做一个百毒不侵的药人。



    可是,她的人生,简直更加的不幸。



    端木云一脚落空,气急败坏再踢一脚,无意间踢在虫儿的袖间。



    她的引魂铃从水袖里飞离而出。



    傲狠慢条斯理捡了起来,捏在眼前略略微看,自鼻尖冷冷清清道“那日见到,你给中毒的小白脸喝指尖的血,我以为你是我梦寐以求的药人,结果你也不过是个无用的废物罢了。”



    傲狠看闭随手一撂,那引魂铃疾化出一道快痕,滚落在即将烧至的大火中。



    虫儿清楚看见,铃面如今变得五彩斑斓,各色辉煌。



    她真的由百毒不侵,变作身中百毒。



    “烂酒鬼,你想替她出头?”端木云始终对傲狠保持着警惕。



    他如此虐杀虫儿,傲狠也不曾多言。他便知道,傲狠是不会管任何人的死活的。



    可端木云的骨子里,依然怕极了傲狠。



    虫儿却知晓。



    傲狠只对与自己有利的人感兴趣。现在他错以为,虫儿不是百毒不侵的药人,那便是死不足惜的废人,再留下去也是枉然。



    他自高而下地斜视着虫儿,最后无情地赠一言道“早提醒你,端木家玩女人声名狼藉,现在看来怕也是玩成精了。”



    “所以不要轻视男人的心机,更不要只看见男人的笑脸,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傲狠故意执起虫儿略显血污的下巴,似有惋惜道“蓝眼睛,天空一般的水蓝色眼睛……你不是她,这个世界上终究难以见她。”



    傲狠看着垂死的猎物,眼睛里的星辰亮透了火海。



    摇了摇腰际的红色引魂铃,拿手无意间摸一把铃间的暗红,嘟哝道“涂在上面的血一碰就掉,真不好玩。”



    乳白色结界轰然裂开一线,一道白色灵光宛如白色的华幔,罩笼着傲狠的身影,将他安全带离了此地。



    野火还在焚烧,虫儿躺在地间感觉大地也阵阵传来余热,刺鼻的烟灰味近在咫尺间,天地挥洒一片灰雾。



    端木云白面绽出阴森森的淫笑,道“现在就剩我们俩人,趁火烧过来前,我再叫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



    “你觉得你的魅力够吗?”虫儿气炸了心肺,再吐一口心血在地。



    “烂酒鬼不是说了吗?”端木云走过来半跪在虫儿面前,顽劣地拿起虫儿的一缕头发,在她嘴边画着嘴唇的轮廓,“我玩女人是成了精的。”



    虫儿啐一口血水在地,眼神剜刀一般死盯他的一举一动。



    他不怒反笑道“你可不该怨我,要怨也该怨那姓药的,明明说只留名字带两个字的,却唯独把我端木云留下……”



    “他明明说要公平竞争,却把你暧昧得搂进怀里,引人猜忌,招人妒恨…”



    “他明明是个一无是处的狐狸精,却独占行风这块肥肉……”



    “他明明是个废物,却顶替我们端木家族,登上医圣的宝座……”



    熊熊的炽光在他诡异的脸颊明暗交错,明的是烈焰,暗得却是他的心机。



    原来端木云……呵呵呵,虫儿以为他是针对自己,原来也不过是针对药奴头顶“医圣”的名号。



    虫儿吐着血沫,讥讽一笑。



    此时感同身受,她和那死在刀下的紫尾魅鼠无异,都看浅了人心算计的智慧。



    “你还笑得出,看我叫你笑!”端木云一把揪开虫儿的衣襟,雪白的锁骨在他浪荡的眼神里,画出一角悲迷的苍月。



    “我警告你不要碰我……”虫儿眼里扯起剧冷的風帐,飞出眼睫,寒卷住他的举止。



    端木云微怔,旋即被情火冲昏头脑,再**熏心,一把再拉开虫儿的腰带。



    药奴给她的药丸,倾时滚落地面。端木云拾起来仔细一闻,张狂大笑起来道“美人,早知道就叫你自己脱衣服啦!”



    他把药丸揣入怀内,粗喘着靡靡的动情之气,喷了虫儿满怀,情难自已道“药已经搞到手了,只差美人入怀,小心肝,叫哥哥尝尝好生你的滋味,保证酥筋爽骨……”



    他的嘴停留在虫儿的锁骨处,反复吮吸,粗粗浅浅的低吟从他口里溢出,再吃回他口里,靡靡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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