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荣誉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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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龙被两个士兵绑起的时候,他当时就蒙了,心里想着:



    “为什么要绑我?多大点事啊?我不就是偷袭一个老头吗?这不是演习嘛?”



    想了一会儿,于龙蹲在墙角,大喊大叫:



    “来人给我解开,我犯什么法了……”



    陈征一挑帐篷外面布帘,从外面走了进来。于龙抬头一看进来一大群将校,当时就傻眼了。



    “闹了半天,我偷袭的老头是中将啊?”于龙借着灯光,一眼就把陈征认出来了。



    陈征微微一笑,冲着于龙一指:



    “来人,快给我们的孤胆英雄松绑。”



    两个警卫员听到司令员发令,立即奔跑过去。



    陈征上下打量着于龙,不住地点着头:



    “短小精悍,敦实可爱。小伙子不错啊!一会儿我派冲锋舟送你回红军司令部。”



    于龙挠挠头,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正说话间,帐篷外嘈杂声响起。



    响声之后,几个野战兵推搡着一个黑壮汉子,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不知道司令员在这吗?你们几个不会把俘虏,送到旁边去吗?”康定国看着眼前的蓝军士兵,怒不可歇。



    窦乐将黑壮汉子交给王铭,“啪”的一个军礼,不紧不慢地说:



    “报告师长同志,这个黑大个自己说,和偷袭司令员的矮胖子是一个组的!我们把他送过来,外面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狙击手,一个是观察手都在昏迷中。”



    康定国仔细一听,点点头后,转身走向陈征,轻声耳语。



    …………



    刘寒和于龙等四人,在冲锋舟的护送下安全抵达红军司令部。的”奖章



    程功等一干将校及十多万红军指战员,早已等在岸边。



    四人走下船时,程功拉着于龙的手,面对红军所有参战人员,宣布四人荣立集体三等功一次。



    于龙美滋滋地端详着金灿灿奖章,喜悦的泪水,夺眶而出。



    刘寒站在于龙身边,大嘴一咧:



    “臭鱼,可以啊!你这功立得巧啊,瞎猫碰见死耗子,蓝军司令被你小子给撞上了。”



    于龙眼睛一翻,鼻子一哼:



    “会不会说话,不会表扬别乱用词,我伟大而光辉的形象被你毁于一旦。”



    韩宇看见两个人争吵,坐在旁边,捂着嘴偷笑着,冷不丁扭头时,发现沈峰正缓慢地向医护所走去。



    “沈峰,你干嘛去?庆功宴要开席了。”



    沈峰停住前进的脚步,头也没回,开口苦笑:



    “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偷袭蓝军营地时,脖子被蓝军一小子击打一拳,感觉很疼。”



    “快去快回啊!我们等你!”韩宇也没当回事,直接高喊。



    余风站在营地前,冲着于龙,刘寒和韩宇招招手:



    “你们三个人过来,要开席了?沈峰那……”



    韩宇指指不远处的医务所,走到余风身边:



    “余队,沈峰去了医护所,演习时被蓝军误伤了……”



    余风站在帐篷外,眺望着医护所方向。心中默默祈祷:



    “小峰,千万别有事啊!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动手的。”



    …………



    红军营地一片沸腾,胜利来之不易。虽然说于龙等人误打误撞,但是终究演习结果最重要。



    四处敬酒的吴沂蒙,在特种兵和各参战部队的中间,来回穿梭,不亦乐乎。



    余风从帐篷外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拉住吴沂蒙的手:



    “吴大队,狙击手沈峰的下巴脱臼了,我们请示下,找蓝军野战中队算账。”



    吴沂蒙摆摆手,一口回绝:



    “演习是有死亡名额的,沈峰身为特种兵,和野战兵过招,下巴脱臼。是他自己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带他去医院好好养养。”



    韩宇走到刘寒和于龙的身边,端起酒杯:



    “两位兄弟,谢谢二位搭台,让哥们得个荣誉。”



    二人端起酒杯与韩宇轻轻触碰,点头示意:



    “彼此彼此,大家配合愉快。那个狙击手那,他那枪法可以啊!”



    韩宇停顿了一下,缓缓道来:



    “沈峰在医务所检查那,听我们余队说,他下巴脱臼了,要住院了。”



    二人一饮而尽,听完韩宇的话,脸色“唰”一下变成灰白,张大的嘴巴,久久没有闭合。



    韩宇说完话,拿着空杯走回特种兵的桌子。



    二人对视一阵,同时拍着自己的胸脯,叹声:



    “好险啊!要是咱俩不主动去偷袭蓝军营地,弄不好向那狙击手一样下巴都脱臼了,那饭怎么吃啊!”



    “谁说不是啊!这蓝军那帮犊子下手太黑了吧!抓俘虏往死整。”



    “你还好?没被打怎么样?蓝军十个人压在我身上,把我活活压住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偷袭个老头,被蓝军警卫一顿暴打之后,才捆上的,幸亏演习结束了,不然哥的脸蛋都毁了。”



    “臭鱼,你这脸得多大啊?没人夸你,你自己也能自夸?”



    “没办法!我这玉树临风的,到哪都是一片粉丝。”



    “好吧!我服了!我甘拜下风。”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互相吹侃。



    沈峰此时正躺在医护所的野战担架上,下巴被两块木板固定着。两手紧紧攥着,脑海中飞速地搜寻着,回忆着打倒自己的那个人模样。



    演习以红军获胜而告终,作为战败方的蓝军各部队,集结在出发前的沙滩上,听着陈司令员的训话:



    “老一辈革命者曾经说过——船是课堂,海是操场。不经历失败,怎么会知道差距在哪里?我们今天的演习目的,就是要让每名指战员,都绷紧一颗护佑祖国的忠心。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祖国一声召唤,我们将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兵锋所指,所向披靡。”



    十多万蓝军参战部队,听完陈征司令员的讲话,发自肺腑地齐声喊出那久违的誓言:



    “人民军队忠于党,时刻准备上战场!”



    陈征听着震天动地的回答,眼眶流下热泪,指着沙滩上的士兵,敬起了军礼。



    返程的邵野开着雷达车,行驶在车队的首位,副驾驶位置上的郭伟,打着瞌睡。



    “吱”的一声,邵野踩住了刹车,高速公路上醒目的立着一块警示牌——“前方禁止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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