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起起伏伏让郝月颇感身心疲惫。
不止是晋中楼一事的大起大落,更加严重的是魏三那一掌所产生的后遗症。
当天晚上,郝月也没再忍受,将体内早已累积的淤血吐了出来,也幸好不算太过严重,郝月对于自己的身体情况,还是很有分寸的。
以如今的医疗技术,除了服些苦不堪言的中药之外,绝无其他治疗方法,所以郝月也没有跟人提起。
最主要的是,郝月不想让人担心。
“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郝月静静的躺在床上,有点疲惫的自言自语的说道。
“应该早点跟阿布说让他明天帮我请个假的。”
“看来,明天又要被吵醒了。”
“好麻烦~”
就在这样的独白下,郝月缓缓的调整自己的呼吸,便不知不觉的进入了睡眠之中。
也许是一天之内经历的太多,情绪波动过大,穿越以来鲜少有梦的郝月今天却是进入了一个不短的梦境之中。
在这梦境之中,郝月还是踏入了战场之上,踏入了一个他认为他绝对不可能去的地方。
一个人山人海,却又变成尸山血海的地方。
一望无际的尸体,满是鲜红的天空,是鲜血染红了天空,还是染红了双眼。
郝月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处于这个地方,但在梦境之中他却没有感受到害怕。
也许是强自硬撑,也许是适应了环境。
也许是,除了脚下敌人的尸体之外还有身旁之人给他带来的,信心。
“没事吧。”
这个人虽然看不清容貌,但其魁梧的身材,沉稳的语音,让郝月感到一阵熟悉的感觉。
“阿布?”
梦中的郝月抬头看向这个怎么看也看不清的魁梧汉子,使劲的揉了揉双眼后询问的说道。
“怎么,第一次上战场,连我都忘了吗?”
“没事的,有我在。”
“不会让你受伤的。”
“你受伤了?”
“小意思,无大碍。”
“哦,接下来,我们干嘛?”
“不知道,我没注意大家的去向。”
“大家?”
“义父的军队与胡人交战了,我们是左路部队,我们一伯突的太深,貌似就剩我们两个了。”
“义父?胡人?”
“怎么了,你不会真傻了吧。”
“我们的义父是丁原大人,这是我们第一次上战场。”
“......”
“那我们去跟义父回合吧!”
“恩!”
画面一转,吕布消失在了视线之中,而郝月眼中的世界也由鲜红的世界变为了另一个红色的世界。
与血液的鲜红不同,在这个红色世界,充满了喜庆,入眼的是一个充满红色的房间,而自己正正坐于床边,郝月甚至能够感觉得到耳中传来的阵阵欢呼。
而梦中的郝月,依旧不太清楚自己此时的状况。
突然郝月觉得自己的右手被人撞了一下,转眼望去,依旧是一个看不清容貌的人。
但郝月却能清楚的知道,这个人,很漂亮。
看不清容貌的女子身着一身大红袍此刻是半靠着床头舞动着自己的玲珑小脚对着郝月一阵乱点,形象颇为不雅,然而女子却不以为意,声音很是俏皮的笑道:“坏蛋,看什么呢。”
“看你啊。”
虽然看不到容貌,但郝月很清楚的知道,她笑了,而且笑的很好看。
用脚趾头点向了郝月的胸前,女子开心的笑道:“看我?我就那么好看吗?”
“当然好看,世界第一可爱哦。”
女子笑的更开心了,用小脚点向了郝月的脸庞,笑着说道:“那,你猜我是谁。”
“......”
郝月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而就在这时,梦,醒了。
梦,是由内外信使的剌激,引起大脑的一小部分神经细胞活动,表现为高层次灵魂的最低水平的意识状态,当然,它也遵循生物体灵魂三定律,只是它不被清醒地觉察,也不能控制而已。梦是一种不自觉的虚拟意识。
而梦的形成,是人在睡眠时,脑细胞也进入放松和休息状态,但有些脑细胞没有完全休息,微弱的刺激就会引起他们的活动,从而引发梦境。比如,白天有一件事令你特别兴奋,临睡前你还在想着这件事,当大脑其他的神经细胞都休息了,这一部分神经细胞还在兴奋,你就会做一个内容相似的梦,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如果一个人觉得他们没有做梦或者一个夜晚中只做了一个梦,却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梦,这是因为他们关于那些梦的记忆已经消失了。
这种“记忆抹除”的情况通常发生在一个人是自然缓和地从快速眼动睡眠阶段经过慢波睡眠期而进入清醒状态。
如果一个人直接从快速动眼睡眠期中被叫醒的话,他们就比较可能会记得那段快速眼动期所作的梦境(不过并非所有发生在快速眼动期的梦都会被记得,因为每个快速眼动期之间会插入慢波睡眠期,而那会导致前一个梦的记忆消失)。
而郝月,正是处于这种状况。
追其原因,郝月觉得有两种情况。
一、他被吓醒了,二、他被吵醒。
郝月决定相信第二种情况。
原因无他,因为此刻郝月的房门,正被人异常粗暴的锤砸!
第一种的话,未免也太过恐怖了。
难不成,我回答不出吗?
郝月细思极恐,不敢再想下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