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感与节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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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的眉头聚在了一起,手上的笔也停了下来。当然,腿甲都设计完了,腹甲部位墨要求自己来设计,当然托尼不会私自乱动,正在改进胸甲。



    良久,墨聚在一起的眉头又松了开来:“不管他现在发现了什么,现在的问题是,托尼的新盔甲。羽你会家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羽点了点头,正好回去,自己也把战甲穿上给送过来。看起来自己大哥要在这里多呆几天了。



    羽的离开并没有打扰到两人的工作。两人既然猜不出来,索性也不猜了,在发现什么东西,哪怕是发现了那套老的战甲设计图,自己也能弄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墨有这个自信,而托尼更有自信了,因为战甲设计的水平都不一样了。奥比真的要是来作死的话,那就去死好了。



    两人埋头苦干,终于在羽慢慢悠悠骑着恶兽摩托开到了斯塔克大宅的时候。已经开始逐步打造盔甲了。



    自从吃个锻造的香。托尼已经对完全压缩电焊的甲片提不起来一丁点的兴趣。



    然后托尼就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己家里没有地方锻造啊...托尼一脸无辜的看着墨。



    墨一巴掌呼在了自己的脸上,没有拿下来...



    愁啊...砸特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正巧羽慢慢悠悠的把墨的战服给拿了进来。



    “你开我那辆摩托来的?”



    “嗯。”



    “好,等等把这套战甲的设计图传到我那边,我带托尼回去一趟。”



    “嘿,你们去干M...不对,这句话不好。不能这么说,你们去干啥?”羽一个慌神,墨和托尼已经走出了房门。



    “坐我车去不行么?”托尼很疑惑,自己也不是没车啊,干嘛不座我的豪华跑车,还快!还酷!



    ......



    托尼很快就为自己刚刚的想法后悔了,这尼玛。



    自己的跑车跟这辆摩托相比差远了好么?这外观太尼玛酷了吧。



    墨看到挂在车上的一个头套,呵呵一笑,羽竟然还把头套带过来了。羽凭借战甲还要头套?反正墨是不信,就算羽不带头套,墨都不觉得羽会被风吹得迷眼睛。



    走出来,墨就已经从羽的手里把自己的面具拿了过来,好久没飙车了,把头套扔给了托尼,但是托尼看起来好像不像带的样子。



    墨经过面具合成之后沙哑冰冷的声音传到了托尼的耳朵里:“不怕死的话,可以不带。”



    “吼!”......



    当托尼到了墨家的地下车库的时候,托尼是多么庆幸自己听了墨的话。



    艹,艹,艹。



    太刺激了吧!自己从来没感觉过这种东西。简直!我还想再来一次!



    墨领着托尼就走进了自己的锻造室。



    一股热浪在打开锻造室大门的时候。托尼就觉得十分的兴奋了。



    他觉得锻造可以激发自己的沉淀已久的热情,就像是TK战甲一般。自己喜欢。



    对于托尼的兴奋心情完全表达在脸上,墨当然清楚。



    墨同样也觉得有些小兴奋。



    自己灵魂上与别人不同,本想安稳便好,但是事故一次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先是父亲身亡,后是母亲变异,自己又遇到了一丝生命威胁。



    这个世界终究有那么一丝的危险。



    而面对危险,自己从来不不会去干没把握消灭危险的事情。自己最大的优势便是深藏灵魂的那些记忆。这个世界,有太多可能,就像是那丝魔力。自己可以敲出锻造的乐章。



    为了不让家人的在次离去。墨觉得这个世界变一变也不错。



    自己不是善人,不会谁都去救。



    自己虽是恶人,但不会谁都去杀。



    恶兽的行事风格只是隐藏在墨阴影里的恶人。



    而善人,墨今天就要让托尼敲奏出自己乐章。



    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类,第二次敲奏乐章...第一次?墨啊。墨的确实是降生到这个世界的!



    算得上是土生土长的人类。而且墨灵魂的印记上是有第一世的!(咱们大华夏的穿越者们,无所不能!)



    “托尼!为了能奏响你自己的乐章,咱们这几天可能都要在这里呆着了!”



    “什么?我?我可以奏出自己的乐章?”



    托尼听出了墨话语上的重点。“我...我现在身份激动...你...”



    托尼确实有些激动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手在虚空中乱比划着。



    “好了,好了。别兴奋!”墨一脸严肃。



    “奏出乐章可不简单。但是有我教导你放心吧。我现在就开始,我讲,你听!”



    托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墨走到了锻造台。惯用的右手,握紧了那柄自己锻造用的铁锤。



    “这是古老华夏描述中的寒铁!”



    “寒铁打造武器时,配合锤法,让打造的铸品自然降温,才是天成。”



    “铸品天成,但是不会偏离你所打造东西的形状。这就是锤法的作用!”



    “我现在给你锤一遍,只是简单的几个方法,真正作用的我等等再说。”



    墨把铁锤高高举过头顶,对着已经烧红的合金,重重就是一锤,随后手臂并没有再次高举,而是侧撇了一下,叮的一声轻锤了一下合金表面。然后重复重锤,轻锤。但是每一锤所落的位置根本不同,就在这么一锤一叮之下,合金渐渐转凉。



    “这是块盾牌?”



    托尼把手放了上去,温热,没有那种灼热感。很奇妙,托尼觉得墨没有去刻意定型。



    事实上墨也确实没有。



    “人有人的脉络,合金自然也有合金的脉络。重锤你可以当做是在锤动脉,把堵塞锤出,轻锤就是在锤静脉,血液循环人才能活,金属同理,你看它是死物,其实也是在生存。锤法的作用就是依照脉络锤出自己想要的。我这是随便锤...别学我!”



    “你是初学者,没有小说所说的那种神秘的意识,我们叫做感。我用我的感,传递给你,你记住这感觉,我再教你如何去产生感。”



    说着,墨从身后把双手放在了托尼的太阳穴上。托尼只感觉眼睛一下刺痛,再次睁眼,看向盾牌。荧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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