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显然已经信心有些不足,如果不能化解这个小小的‘谋士团’的矛盾,导致大家都是明争暗斗的话,他不知道最后杜嘉会更亲近和信任谁,他把公孙胜朱武请过来并主动推心置腹等于就是告诉他们,我愿意和你们分享计策和功劳,但是也请你们不要把我排斥在外,双方最好是各取所需,而不是内耗。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所以吴用只需要点到为止即可,若是对其他人他就不得不明说了——可换句话说吴用又是极为高傲的,若是还需要他大白话直接说明,那样的人也根本都不放在他眼中,都懒得和他们打交道。
公孙胜不由得问道:“学究先生所言极是,那我们又如何从这杜兴身上找到破绽呢?你刚才好像提到一个甚么病关索杨雄,好像是这杜兴的恩人,我们是否可以以此为突破呢?”
吴用称赞道:“公孙道长果然大才,小可也是这个意思,这杨雄当时看到杜兴情有可原,再加上又通晓枪棒,这才起了怜才之意,就一力上下维持让他并未吃什么苦而且早早就放出来了,可以说对杜兴有着再造之恩,然后我就又派人调查这杨雄的情报,现他竟然和我们几位山寨领是莫逆之交。”
说到这里吴用又习惯性的卖了个关子,仿佛像是说书人在勾引听书人的兴趣一样,否则就显不出他的高明手段一般。
朱武急忙非常上道的谦逊问道:“请问军师,不知是哪几位领和这位杨雄好汉有交情呢?”
吴用这才娓娓而谈道:“和这杨雄交好的人小可打听下来一共有三人,分别是石将军石勇,鼓上蚤时迁以及拼命三郎石秀,其中前两人倒也罢了,都是犯过官司落到了杨雄手中,他看他们都有武艺这才一力维持,等于杨雄对他们有恩;可这石秀石头领就不同了,他可是对杨雄有着大恩之人,这里面还有一段离奇的故事呢,呵呵呵。”
这下子连公孙胜朱武两人也都被勾起了兴趣,一叠声的催他讲下去,吴用深感这种被人‘追问’的快感,摇了摇扇子后详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当年杨雄在蓟州做两院节级的时候曾经的罪过当地一个唤作踢杀羊张保的军汉,那张保欺负他是外来人在这里又混的这么好,就想要从他身上打打秋风,有一次趁他刑场决刑归来的时候就纠集了十几个破落户来讨‘好看钱’,杨雄一时不慎被他们围住了,眼看着就要吃眼前亏的时候却被偶经此地的石秀赶上了。
嫉恶如仇的石秀哪里看到过这种以多欺少的场面,马上就来好意拉架,可那张保也是名合该死,他要是说几句软话劝走石秀也就罢了,可他一看石秀只是个砍柴人的装扮,穿的又是破破烂烂的,就骂他是‘冻不死的乞丐’,敢来管老爷的闲事,当心老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等于是点了炸药桶,石秀完全是哪种你好好说怎么都好,你要是玩儿横的我绝对比你更恨的主儿,要是晚生一千年绝对是最喜欢玩‘俄罗斯轮盘’的人,要不然也没有这‘拼命三郎’的绰号了,闻言二话不说就是一扁担打下,然后这张保就像是自己所说的一样‘吃不了兜着走’了,当场就被打的头破血流,昏晕过去,然后在床上躺了半年,后来治好之后也武功丢了一半,从此从欺负人的主儿一翻身变成了被欺负的对象。
其余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得呆了,张保也是上过战场有几手功夫的,哪里知道被这个大汉一棒就像是个苍蝇一样的给拍翻了,这些人哪里敢再停留,连半句狠话都不敢说,马上飞也似的散去了,杨雄也就因此逃得一劫。
杨雄自然对石秀是感恩戴德,请他吃酒饭并主动提出要和他做结拜兄弟,石秀看杨雄也是个豪爽人,更兼两人谈起枪棒都非常融洽也就答应了,只不过他不愿意在官面上混,这才婉拒了杨雄对他的照顾,继续一个人来闯荡江湖。
这后面又机缘巧合上了白虎山,又遇到了武松和杜嘉,这才心悦诚服的跟着他们上了梁山。
听到这里公孙胜和朱武自然大喜过望,要说石勇和时迁也就罢了,让他们来邀请杨雄上山分量显然不足——因为他们欠着杨雄的恩情,让他们来劝杨雄说恩人不要再做官了,整天吆五喝六,威风凛凛,大把银子拿着高档酒店随便出入的有什么意思啊,哪里有我们做贼来得爽?动不动就得下山去劫道,还要应付官军的追捕,这不是找抽吗?
可石秀就不同了,他对杨雄那可是有大恩的,再加上他本人又是梁山四大步军将领之一,那地位可是相当显赫的,如果由他出面来劝杨雄的话成功率那可是相当的大,就算杨雄不愿意上山也起码可以帮他们写一封信来劝劝杜兴。
吴用笑道:“只要有了石秀头领肯,这事情就等于成功大半了,但是这件事我们还得和嘉少说明才是,毕竟石头领最敬服的人就是他啊。”
朱武道:“军师所言极当,不过小弟还有一个疑问,那蓟州距离这里也有几百里路途,这一来一去就要花不少时间,再加上还要考虑到分说他们和写信等事情,这恐怕没有半个月时间下不来,似乎有点耽误事情啊,毕竟嘉少签下的军令状可只有一个多月剩余时间了,我们还得留下些时间来对付祝家庄才行。”
吴用呵呵笑道:“朱兄新到山寨还有所不知,我们这山寨上可有一位神行太保啊,不过区区几百里路途而已,又算的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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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最终赢了41分,某豆也被打了个6比1,但是所幸结果还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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